鹤泰抓着她的手,额头抵在她的手上,“爷的小蝶是这样的好,这样的为爷着想,爷越发觉得自己做的错了,惹你哭,惹你怕,爷给你道歉。小东西,爷对不起你,以后不会了,再不会了。”
他真想将这个小东西装在心尖上。再也不让她受一丁点儿的委屈。
听他絮絮叨叨的,鱼蝶儿抱怨道,“我不小了,干嘛老叫我小东西?”
“哪儿不小?”他竟戏谑道。
“我是说人。不是说哪儿。”鱼蝶儿撅嘴道。她都及笄了,不小了。
鹤泰笑道,“你再大也是爷的小东西,爷要一辈子把你放在心尖上。”
这是他对她的宠溺称呼,管她是15岁,25岁,还是35岁.在他心里,永远都是个惹人爱,让人疼的小东西。
话说开了,她不再闹着取消大婚,鹤泰甚是开心。
“你真的不怪我了吗?”他生怕她心里憋着气,再出什么幺蛾子,与其时不时跟他来一出,不如一次让她发泄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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