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说完了一句话,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太丢人了!出去溜达一下被打成这样,可是面对鹤泰她也顾不得脸面的事情了,她觉得只有鹤泰能帮她,能保护她,这不是他的地盘吗?
不对他说对谁说呢?只是打人的是他的夫人,谁知道他会如何,会不会帮她出头,会不会护短,劝说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呢?
若是他都不肯给她出气,那她就活该被打吗?想想如果是这样真是没活路!以后肯定随便一个什么东西都可以欺负她,打她了?
她说的不连贯,鹤泰在心中默默重复了一便,才敢相信了,她说不是没梳妆,是被人打的?
被人打的?
静默了数秒,鹤泰虎吼一声,“谁,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打本王的王妃?岂有此理!”这话当然是冲着鱼蝶儿身边的宫女灵秀吼得。
因为鱼蝶儿哭的不停歇,已成了泪人。问她估计问半天,鹤泰实在着不了那个急。他只想立刻,马上,就知道是谁。
那宫女早在鹤泰过来以后,就预感到了什么,便自觉跪下去了。
此刻听到王爷喝问,身子抖如筛糠。哆嗦着唇却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跟鹤泰过来的太监呵斥道,“大胆奴才!王爷问你话呢?还不快回话!”
灵秀吓得一颤,哆嗦着,“回……回王爷,是,是西夫人。”
“是西聆?她敢对王妃动手?”鹤泰咬牙道。
“是,王妃在后园赏景,遇到了西夫人,西夫人她对王妃说了难听的话,还说让王妃不要跟王爷成婚,之后还像疯了一样对王妃动了手。”
鹤泰沉声道,“后园不是奴才值守?就任由西聆胡闹?况且,”鹤泰眸如寒冰看着灵秀,“你是死的吗?既在一旁,何故令西聆如此放肆?”
灵秀叩头如捣蒜,“王爷,王爷饶命!是奴婢没护好主子,是奴婢的错,奴婢最该万死!可是奴婢也没想到,西夫人她,会对王妃动手。当时王妃说要走,我们便往回走,西夫人是从背后袭击的。”
鹤泰冷哼一声,看着仍在哭泣的鱼蝶儿,帮她拢了拢鬓边的乱发,忍着心头的怒火,尽量平和着语气对她道,“先进去,梳洗一下再好好歇息一下。你放心,不管是谁如此对你,本王都不会放过她。”
他柔声安慰着怀里委屈的小东西,拥着她回了房,吩咐宫女帮她梳洗。
鱼蝶儿进内室去梳洗,衣衫都凌乱了,自然是要换的,干脆叫了热水,直接泡个澡,去去晦气。
灵秀早已膝行进殿,直直的跪着了。
她后头呼呼啦啦的也跪了一地的奴才。
都是前院里的奴才,这王妃出去挨了打,虽然不是她们跟着。可是跟着的有罪,没跟着的也不见得就能好了。
因为谁让不跟着了,如果跟着伺候,人多势众的,或许那西聆就动不了这个手了。所以说,无论怎么想,不跟着也是错。
就跪着吧,这样也显得态度好,或许王爷能网开一面。不要殃及池鱼。
心中也暗自恨灵秀,应该挡在王妃前面啊,怎么能让人打王妃呢?这下子好了,你出的错,你没保护好主子。却害得我们胆颤心惊的,而且还可能一起受罚。
这不是连累人么?能不怨她气她吗?
一群奴才直挺挺跪着,头却都垂的低低的。不敢直视王爷的目光。
王爷的眼光现在能杀死人!太冷太寒太慑人了!
鹤泰端坐于殿中檀木椅上,扫了一眼下边,冷冷开口,“西聆都对王妃说了什么?又是如何会动手的?给本王说清楚,前前后后都详细的说。”
他没有忽略宫女方才的那句,西夫人让王妃不要和王妃成婚。
西聆竟敢如此挑唆?嫌活长了是吗!他好不容易娶到的女子,她竟敢暗中破坏,还敢出手伤了小蝶?就凭这一点,就令鹤泰有立刻处死她的心了,可是毕竟是太后面前的人,太后对她的提携鹤泰一清二楚。
所以问清楚了再定罪,对太后也算有个交代。事情摆在那,任太后再怎样也不能护短吧?
而且他也想知道西聆都对小蝶说了些什么?会不会影响小蝶,真的不愿与他成婚。问清楚了也好跟那小东西解释清楚,省得她乱想。
灵秀刚好开口,一个太监进来向鹤泰禀报,“王爷,楚夫人求见。”
“她来做什么?”鹤泰一愣。
“后园的事楚夫人也在场,说是请罪来了。”太监小心翼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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