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了吗?”鹤泰疑惑不已,她是在这院里养伤,又不是被囚禁,怎么会问出这样的话呢?
鱼蝶儿摇摇头,“没有,没有人拦着我,是我看着门口有人,院里也有人,我以为是专门看着我,不让我出去呢。”她有些无辜,“而且,而且王爷也没有告诉我可以随便出去。”
他没想到小蝶竟是这样以为的。都怪他没有对她说明。因为皇宫里的宫殿里本就是层层把守的,他早已习以为常的,就忽略了对于失去记忆的鱼蝶儿来说,这样的阵仗一时难以适应,难免想错了。
不过她这小脑瓜,还真是不灵光了,也不想想,若是一个被看管的人,还会有现在这样的好日子吗?好吃好住好伺候?
可能是被劫以后,被人看押着,所以潜意识还有阴影,想法就自动往那靠拢了?
鹤泰叹口气,心中涌现一股疼惜。
没找到她时,他心中无数次设想过,她会被如何对待,会经受什么样的毒打?虐待?加上那个噩梦,他是越设想越心痛的不能自己,恨不得将那些人五马分尸。
找到她时,欣喜之余又是无比的心疼,她手上的伤,还有咬舌自尽留下的伤。无一不在深深刺痛着他的心。
所以为了以防万一,为了保证她的安全,他便调了不少禁卫在大门口来回巡视,叮嘱了他们若是鱼蝶儿离开园子,就跟在后面保护折。院子里也比平日多安排了几倍的奴才,一切为的都是她的安全。
却想不到反而让她害怕了,让她想错了,以为是派来看管她的。
怎能不令他更加难受。她一定是受了许多的苦,经受了许多的怕,心灵才会如此脆弱。
鹤泰心中的疼惜全部化作柔情,勾了勾唇,温柔的笑着走近她,“小傻瓜,本王怎会找人看着你,不准你出去呢?你又不是囚犯。那些都是本王安排的供你差遣使唤的奴才。你有什么事都可以吩咐他们去做,知道吗?”
是这样吗?鱼蝶儿歪着小脑袋想了想。或许是她想多了吧!不过她也没把那些人当作坏人,只是看着那么多人走来走去,怪慎人的!还以为皇宫里不能随意出入,所以她也就没敢迈出院门。
既然王爷说可以,那以后她就可以出去走走了?不用整天呆在院子里。虽然这儿不错,可是呆久了也挺闷的。
皇宫里应该很多好玩好看的吧?她现在就恨不得出去玩了。
鱼蝶儿想着就不禁抿唇笑了。
鹤泰看她笑的灿若春花,就知道她有多么想出去了。看来这几日也闷的很了。
顿时指责起了奴才,“让你们伺候着,都怎么伺候的?就不知道领着出去转转,散散心?”
如今在近前的就那个宫女,立刻跪地请罪求饶。不过这骂她自认也没挨亏,因为鱼蝶儿似乎不喜人多,所以身边留的人也少,大多都是在院内候命。
身边伺候的就两个宫女,另一个现在没在,可不就她独自挨骂了吗?
她也确实没问过鱼蝶儿想不想出去溜达,但这也不怨她,她不是没想过。但是想着还是院子里安全。王爷将人交给她们伺候,门口又派了禁卫。
谁不知道兹事体大,万一出去了有个什么闪失,罪过更大!所以就在院子里还放心些。这才没主动提出到外面玩儿。
宫女的请罪解释,鹤泰也听进了一两句,寻死也确实是这么回事,他没在,旁人领着还真是不能放心,也就没有再追究,象征性的问责了几句也便算了。
鱼蝶儿心说,这王爷脾气还真是大,动不动就训斥人!
你是王爷训斥人当然可以,但是这宫女是伺候她的,被你训斥了若是心里憋着气,到时都撒在她头上可怎么好?
到时她的日子岂不是不好过了!鱼蝶儿担心不已。
不过王爷这两天去哪儿了?连住的地方都不回来,看起来好像还有些憔悴之色,倒是也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王爷这几天去哪儿了?”好奇心的驱使下,脱口问道。
鹤泰回答的无比暧昧,旁若无人一般,“怎么?两天没见,想本王了?”
鱼蝶儿没想到他这么说,顿时两颊绯红,神色也极其不自然,难为情道,“谁想了。”
本是好奇问一问而已,他却说的像调戏,在她看来更像是揶揄。
一个王爷竟这么不自重,对她说出这样的话来。什么想不想的,羞死人了!难道他是个浪荡王爷,对女子都是如此吗?
鹤泰不知是没留意她的窘,还是想害她更窘,故意曲解了她的话,满眼深情的盯着她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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