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朗也觉得,这次小王子也该死心了。
年轻公子目送月朗的背影远去,亦叹息一声,这次失手,一定打草惊蛇了,守卫定是更加严密了。想着那样一个如花年纪的少女要被残害在这儿,他是真的不舍,而且他是真的觉得与她似曾相识,像是在哪儿见过一样。
但是他自己也明白,这应该只是种一见如故的感觉而已,因为他从未离开过枝凰朝都,又怎么可能见过远在千里之外的她呢?
计划了多日还是功亏一篑了,他此时深深领略到了无奈的感受。也明白了在很多事情面前,人总归是有无能为力的时候。
他现在能做的只能是静观其变,再伺机而动。
年轻公子这边愁眉不展,凌非狂那边更是处于焦头烂额之中。
此时凌圣主正与肃兵和楚枫在房内议事。
“本尊收到来报,他们锁定了地宫方位,正要挖掘。”凌非狂脸色暗沉,无比凝重。
“怎么会?圣主是说他们竟然找到了地宫所处方位?”肃兵惊道。
“这大山如此广阔,他们怎么会知道地宫建在何处,是碰巧吧?”楚枫亦凝了眉。
凌非狂深深叹息,“我也希望是这样,可显然不是。据卫兵描述,有几个人在山中详观之后才定的位置,不是胡乱开掘的。若我所料不错,他们应该是请了熟知风水地理之人来堪舆。要知道当年这地宫建造之时,也是按风水而定位的。”
“这么说,那他们岂不是势在必得?”听圣主这么一说,楚枫也有些着急。
“想不到为了一个女人,他竟一直都不罢休。还动了这么大的势!”凌非狂一拳砸在桌上,又恼又恨。
“眼下他们还未发现地宫,属下护送圣主离开,先转往安全之地,再做打算。”肃兵也明了其中危急,立刻道。
凌非狂却摇了摇头,“我走是容易,可这偌大的宗门,如何能一夜之间撤离?若是被丘池朝廷抓住任何一个,那血宗便暴露于众了,以后行事再没有那么方便。”
其实他更怕的是,宝藏的事情会败露,到时来争抢的势力就会更多,这里是丘池地界,若是丘池朝廷介入,那宝藏最终鹿死谁手,还未可知。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一旦大兵压境,饿虎难敌群狼,就算血宗倾巢出动也是犹如石沉大海,有去无回。
“事到如今也管不了那么多,圣主的安危要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楚枫急道。
“可这里已是丘池境地最后一处巢穴了。再走,就离开丘池了,就算不顾及血宗成员,但是宝山也在丘池境地,现在藏宝的陵墓还未开启,走了便等于是舍弃宝藏了,无论如何,现在,不能走!”凌非狂直言道。
为了宝藏,也绝不能转移!
“那依圣主之见,就在这等着他们挖开地宫?到时,也是人财两空啊!”见凌非狂坚决不愿走,肃兵无奈的问道。
凌非狂沉思了一会儿,狠了狠心道,“不能因小失大,他不就是要人吗?给他便是!”
肃兵与楚枫面面相觑,二人一时都没听明白圣主的意思。
“现在只能这么办了。”凌非狂一个眼色,二人会意的附耳过来。凌非狂对他们低语了一番。
听了圣主的计划,楚枫有一瞬间的呆滞。送她离开明明是件好事,这样她就不用死了,可是为什么他心里开心不起来呢?
“好,此事交于属下去办,定不负圣主之意。”肃兵倒是什么都没想,立即请命。
“不,此事让秦嵱去办。就说给他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凌非狂面色阴冷。
“是!”虽然肃兵奇怪为何交于秦嵱去办,不过他向来对圣主言听计从,所以什么也没问,当下便去执行圣主的安排,去见秦嵱了。
那秦嵱因上次的事还被关在牢房里,有带罪立功的机会,对他来说自然是好事。
屋内只余下凌非狂与楚枫。
“爹,你真要放她走?”
“除此以外,现在没有别的办法。为了保住地宫,只能这么做。”凌非狂一副不甘愿的样子。
“可她来过这里,而且还见过明叶,她若是出去了,那妹妹岂不是太危险了吗?”楚枫问道。
他发现,他竟然不那么想让她离开。
虽然看着鱼蝶儿在这儿受苦很不忍,也很担忧她的结局,也想过以后是否要暗中放她离开。但是现在真的面临要送她离开,他又没那么情愿了。
而且还有明叶,楚枫担心妹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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