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是个无解的题。
但有一点鱼蝶儿却能肯定,若是与庄太妃被刺案有关,势必与藏宝图有关。
否则,就为了几幅字画,去皇宫里杀人,继而又劫持自己。这阵势未免动的太大了。
就不算去皇宫杀人这档子事,单说劫她。看起来不难,但实施起来也是不易,好歹她是宫里的人,她的行踪宫外的人是不知道的。但是这伙人似乎早有准备,早部署好了一切。
那就需要提前知道她的行踪,知道她要出宫,知道她去哪儿,然后提前伏在路上。这一系列要做到可不简单。
不知道是宫中潜藏有替这伙人做事的人,还是这伙人临时买通的什么人得到的消息,不过不管是哪一种,都能说明这伙人的神通广大。皇宫里岂是随随便便好潜藏的。而想要找肯替他们卖命的内应更是不容易,内应也不是那么好打发好养的。
所以能令这伙人这么大动干戈,处心积虑部署的。一定是有着巨大诱惑的。除了藏宝图,鱼蝶儿实在想不出别的。
若是单纯图财,他们大可不必这样,专找宫里的人下手,宫外的财富又不是没有。单不说皇亲贵胄,就是民间富豪也比比皆是。若是喜欢字画,有许多富商巨贾都收藏着价值不菲的名作。岂不是比皇宫里更好下手。
何必舍近求远,弃易求难,放着宫外的有钱人不劫,劫她一个宫女?
什么为了先祖,更是不可能,这种恶人眼里还会有先祖吗?若是有祖宗,也不会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了。
但是这一切都是鱼蝶儿推测出来的,即便她觉得再合理,也终究是推测。
不过她更想从凌非狂这里得到些证实。
死囚临死前还让吃顿饱饭呢?就算她已经大无畏到不惧死了,也想知道个真实原因啊。
所以想着想着,鱼蝶儿便试探着向凌非狂问道,“我记得你上次说过想要拿银子买回那些画?其实那几幅画白给你也没什么不可以,但是我想知道那几幅画的真正用途。”
“你这话什么意思?”凌非狂皱了皱眉。“什么真正用途?本尊为何要你那几幅画,上次好像已经都对你明说了吧?”
鱼蝶儿微微一笑,“你是说了,但是你不坦诚。”
她笑的颇为高深莫测,凌非狂的心不由得突了一下,脸色也顿时沉了下来。
心虚的问道,“你知道些什么?”
他这句话出口,鱼蝶儿便清楚的知道,第一步她猜对了,真是有别的原因。
她刻意将神情变得更神秘几分,低声道,“既然你都知道那些画是我从庄太妃那得来的,那你应该也能想到,我为何单单向她要那几幅画呢?”
凌非狂眼角似乎抽动了几下,阴冷的问道,“为什么?”
他突然有点看不懂鱼蝶儿了,她突然转变的态度和所表现出来的,已超出了他掌握的范畴。
她明明一无所知的,怎么突然变得像是一切都了然于心,洞察分明了?
“当然是因为那些画真正的价值了。”鱼蝶儿轻描淡写的。她刻意的说了真正二字。然后她果然在凌非狂脸上看到了一丝震惊的神情。虽然只是一闪即过,不过已足够了。
果然是另有玄机。
“小丫头,你在说什么?”凌非狂言语带了丝狠意。
“我说什么,你不明白吗?需要我说的更清楚一些?”
“我不管你知道些什么,乖乖把画交出,否则,你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凌非狂语气发颤,不知道是恼怒,还是气愤,亦或是狗急跳墙。
凌非狂此时只想快刀斩乱麻,别的不想听她说了,他也不知道他在怕什么。
面对圣主的威胁恫吓,鱼蝶儿秋水般的眸子漾起一片幽光,凌非狂的神情令她捕捉到了一丝生机。
人越是发怒越说明心中已是急躁,越紧张,越是有可突破的地方。
“若我誓死不交呢?”鱼蝶儿声音低低的,眸中似乎还带着一丝嘲讽。
凌非狂面色一凛!这小丫头搞什么鬼,上次还一副愿意配合的样子,现在怎么突然变了个样,像是存心与他对着干了。她到底有什么依仗?这么有恃无恐。
还是她真的知道那画的秘密?知道在得到画之前,轻易不会对她怎么样,所以才这么大胆?
凌非狂真的捉摸不透了。
“不交?那你就随着那些画一起到阴曹地府去吧!”凌非狂眼中迸射出一股杀气。
不能再等了,宝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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