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探消息,凡是有什么宝物或是知道什么重大秘密的人,只要入了他们的名单,而东西又没得手的话,他们便会施计将人劫走。然后使劲办法将东西弄到手,或者把秘密问出来。”
听太子说完,鹤泰眸光一深。
还真有这么狡猾的人,将巢穴安在地下?
他先前的灵光一闪,也是想着会不会有这种可能,藏在地底下了。但是总觉得不太可能,便没往深处去想。
平琏川眉头拧了拧,“真有组织是藏在地下的啊!而且也真的很像,不然谁会劫小蝶呢?她应该不会得罪什么人的啊。应该是那些贼人想着小蝶是皇上的女官,应该有宝物,所以将她劫走的。”
“可是地面上肉眼可见,地下,可怎么搜?即便真的是藏匿于地下,可地下那么大,谁知道在哪里呢?总不能将整片大地都翻过来吧?”
鹤泰却道,“再难找也比没有线索好。”
本来想到了些眉目,可太子看起来却并不乐观,反而更加阴郁难安。
“皇兄,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话没说?”鹤泰也发觉了他的不对劲。
太子呆呆的抬头,又摇摇头,“我倒是希望,蝶儿不是被那帮人掳走的。”
若是有线索跟没线索相比,他宁愿没线索,漫无目的的找下去。也比被那伙人劫走要强。
虽然太子并没说什么,可是鹤泰与平琏川都察觉到了,他声音里有种恐慌的情绪。二人顿时面色也凝重无比。不知道太子到底隐瞒了他们什么。
“太子殿下,都到了这个份儿上了,有什么就直说吧。”平琏川受不了那种未知的惊慌,宁愿知道事实。
鹤泰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只是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三人的眼神交错凝视着,静静地,谁也没再说话。
鹤泰与平琏川心中都非常忐忑,一面期待着听到太子出声,一面又怕听到他说些什么。
太子犹豫了许久,重重喘了口气,唇畔带着一丝苦笑,眸中带着一丝伤怀。
声音轻的像蝶翼,“那位禁卫统领还说过,那个组织叫血宗,嗜血的血。凡是被他们抓去的人,不论是配合了他们,还是反抗了他们,都不曾被放出来过。”
“也就是说,被抓去的人,他们是不会留活口的。交出了宝物,说出了秘密,是死。不交宝物,不说秘密,还是死。总之,就是死。”
“所以,血宗毫无道义可言,甚至连山匪都不如,就算是山匪,有些还是按规矩办事的。给赎金就放人,不撕票的。”
太子说完,便颓然的垂首,似无比伤痛。
平琏川已膛目结舌,万万想不到会是这样。这个意思是,找也白找?根本就是个死局?他心中顿时一片幽凉,心魂无处安放的那种,致命的空落!
他一直以为自己从小就经历病痛折磨,早就看透生死,心性也早已淡泊。可是,他现在才发现,或许从遇到她的那一刻起,他平琏川就注定了,只要有关于她的,他是无论如何都淡泊不起来的。
鹤泰更是心头剧痛,怒与恨交织点燃在眸底,他涩声道:“不会的,我相信小蝶不会有事!”
太子话中的三个死,就像不是在说小蝶,而是一刹那间将他杀死了一样。他痛极了,痛死了!不要,他绝不要这样的结果,他相信不是这样的结果。
他转向平琏川,“你也说过的,小蝶吉人自有天相。无论什么样的情况,她都会是例外的,是不是?”
平琏川点头如捣蒜,“是,是,是。小蝶不可能有事的。”
看着太子与鹤泰的脸色没一个好看的,均是苍白中带着郁郁,他强打精神安慰道,“而且也不能肯定就是那什么血宗劫的人。都是猜测嘛?也许是其他什么组织,也听说了血宗藏身地宫的事情,所以便效仿而为,也藏在地下。但是行事却不像血宗那么毒辣。他们是只要东西,不杀人的。”
“也或许看小蝶懂医术,将她留下做大夫呢?你想啊,既是贼人,一定常行打打杀杀之事,难免受伤,有个大夫帮忙治伤治病的,不是很好吗?”
本来是安慰别人的话,可是说着说着,平琏川竟然被自己说服了,觉得也许真的会是这样的情况,心情也好转了起来。
太子也来了精神,抬首附和道,“对,你说的有理,我想也是,也许不是那什么血宗所为。而且,那统领所言也不知是真是假,也许是他说来哄我玩的。”
本来还是儿时听到的故事了,当时也就是当故事趣闻听听而已的,只是方才平琏川提到藏身地底的话,才令他突然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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