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蝶儿才对自己变了呢?还是说炎哥哥是因为不想娶自己,才变得呢?
可是她们的婚约早就定下的啊。若是那么讨厌自己,以前却不这样的啊。
她也无力去细想,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毕竟要她去认真思考一个自己爱的男人,到底是从什么时候不爱自己的,或是从未爱过。是一件多么残忍伤心的事。
琳琅闭上眼睛,就让她享受这片刻的温暖宁静。她与她的炎哥哥是如此的贴近。
当她的双手被赫然扯开,继而被鹤炎一把推开的时候,她才一脸发懵的睁开眼睛,怔怔的看着鹤炎。心中下意识明白了什么,却不敢相信。她痴痴地叫道,“炎哥哥?你?”
“我已经妥协的够多,难道做一件心里想做的事都不可以吗,你们非要联合起来,横加干涉吗?非要阻拦吗?你们到底要我怎样?”鹤炎痛心的吼道。
琳琅听着他的话,心都要碎了。原来他真的没被自己说动,他只不过是让自己放松警惕,然后好摆脱开而已。
“我跟母妃都是希望你好好的,并没有想要你怎样。我们不会害你的。我是你的妻子,你就不能为我想想吗?你要是出了事我怎么办,要真是那样,我也活不成了,母妃更是没法活。
你不能为了她,而伤害两个爱你的人啊!炎哥哥,你不要出宫去,不要去找她,除了这件事以外,哪怕你想做一百件,一千件,一万件事都可以。我们都答应,就是这一件,就这一件不可以!”
琳琅的劝解听似温柔哀怨,却也无比坚决。
总之,就是不许他去。
“若我偏要去呢?”鹤炎并无意妥协。
“你敢走,我现在就死给你看。”琳琅眼神一凛,亦不甘示弱。
“好,那你就死一个我看看。”鹤炎不为所动。
“你当我不敢?”琳琅露出一抹狠色。说着便跑向殿内的一根大柱,打算撞柱。她也是被鹤炎的话给激了。
鹤炎眼神一凛,看不透她是真敢死,还是在作戏。殿内的奴才这时候可不敢当木头人了,一齐涌上去,将琳琅给死死拽住,说什么也不撒手。吵闹可以,要闹人命那可不行。
若真是太子妃死在他们这帮奴才的眼皮子底下,他们的脑袋也会跟着搬家的。
“要死,你就死远点。别脏了本宫的摘星殿。”鹤炎冷冷道。之后便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和越来越远的脚步声。
死远点?他竟叫她死远点?琳琅望着他的背影,觉得心伤透了一样的疼,泪珠也不受控的噼里啪啦向下掉。
他走了,他终于还是要去。不顾她的生死,连一句安慰都没有。就算她真的撞死了,恐怕他也只是淡漠的说一句,早点死也好,终于可以重新寻觅合意的太子妃了。是这样吗?
应该是的。连她要死,他都不为所动,可见他心里是一丁点都没有她的。
琳琅无比伤心的瘫倒在地,两个宫女将她搀扶起来。几个太监慌忙沏茶,打扇。好言好语的安慰。而她却只是哭,哭的泣不成声,哭的伤心欲绝。
哭的一众奴才也都生了怜悯之心。不再揪着她的错不放,甚至连她进了储青宫以后,暗自处决了一个宫女的事,也暂时抛却了脑后。当时奴才们暗地里可是恨死她了。
做奴才难,做心软的奴才更难。好了伤疤忘了疼,忘记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他们不曾去想,也许待琳琅恢复了元气以后,可能会对他们这帮奴才记恨。
因为他们可是目睹了今日的一切,目睹了她的丑相,目睹了太子对她的绝情。这是多么没面子的事情!
知道的越多,越危险!
为什么君王都是可以共患难,不可以共富贵的,为什么帮助君王打下江山,立下汗马功劳的良臣,结局都不好?
所谓的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其一是因为功高盖主是威胁,其二是因为参与了,也见证了君王过去的低人一等,曾经的落魄。
这些事想不为人知,只有将知道的人都杀死。也少了威胁!
反正江山已经打下,他们已失去了可利用的价值。
可惜,一众心软心善的奴才,怎么会去想那么多。而且就算是想的了那么多,作为奴才又能怎么样呢?只能任人宰割。
哭累了,琳琅才由奴才搀扶着,神不守舍的回到拢凤殿,环顾四周,她唇角泛起一丝冷笑。
这拢凤殿多豪华啊!代表着无上尊崇的正妃地位与光华,在这皇宫之中,这所有的女人中,除了皇后、太后的宫殿,也就数她这儿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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