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点颜面,给惠亲王府留着颜面。若你非要纠缠不休,那就抖搂开了说。”鹤炎撇了她一眼,开口说了几句看似云里雾里的话来。
琳琅却是一震,神色略显惊慌,“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血口喷人!”
继而哀怨道,“人你已经杀了,还要往她们身上栽赃,还要拉上我?她们现在已经被你杀了,是死无对证了,无论你说什么,她们也无法反驳了。你就那么讨厌我父王吗?就因为她们心里效忠我父王,你觉得没面子了,就容不下她们了。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恨不得找个我的错处,将我这个太子妃给废了。”
鹤炎冷笑一声,“死无对证?说的好!她们是无法反驳了,而且更不能指认你了。”他目光移向琳琅,盯着的眼睛,缓缓道,“所以你也有恃无恐了,你现在心里一定在庆幸着,好在她们死了吧?”说着目光一凛,“别以为我真就不敢废你!你的账回头再算。”
他一说出这话,琳琅顿时脸色大变,废她?他真的会这样做吗?而且那些事做的隐秘,太子怎么会知道的?或许根本不知道,而是诈她的?
所以琳琅索性直接不承认道,“我的账?我有什么账?就因为那鱼蝶儿被人掳走了,我没告诉你?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被人掳走管我什么事,我更没有理由敲锣打鼓的到处宣扬这事,太子非要怪在我的头上,我也没办法,我自认掏心掏肺的对你,你不领情也就算了,可太子难道不觉得,你对我也未免太过于薄情了吗?”
鹤炎所说的账自然不单指这一件,只是他并没开口否认。琳琅说的对,那几个宫女现在已经是死无对证,况且就算是活着,也未必会招认。所以没有证据的事,是根本无法拿到台面上细说的,更何况,有权势依然壮大的惠亲王在,现在还真的动不了她分毫。而废她,现在看来,更是遥远的很。
惠亲王那老家伙是个护女狂魔,对儿子都没对琳琅好,若是琳琅真有个好歹,恐怕他是会拼命的。那个老狐狸现在是无法撼动的。所以鹤炎也清楚,现在能不碰他的底线就不碰。对待琳琅,不容忍不放纵,但也不会真的对她打打杀杀。
否则事情便会发展到无法收拾,因为就算鹤炎愿意豁出去,皇上那边也不会允许他这么做。杀几个惠亲王的人,敲山震虎是可以,谅他惠亲王也纠不出什么不对来,毕竟是那几个宫女不懂事犯了罪,杀了也便杀了。若是因为几个宫女跟太子对着干,那他看起来反而令人觉得有猫腻了。
所以鹤炎料定,惠亲王知晓以后,应该会兴师问罪,但不一定真的要讨出什么公道。所以他才果断的动了手,连送量刑司都没有。因为一旦没有立即解决,事情便有回旋。
到时惠亲王进宫,若是要求情,再搬出皇上来,反而难做。不但杀不了人还可能会打草惊蛇,那才是打不找狐狸惹一身骚。现在好了,直接都给杀了,谁求情也没用了。
他的沉默让琳琅以为她说的有理,接着道,“我知道太子是觉得没能第一时间去找她。她有什么好的,就这么让你念念不忘的?况且你堂堂一国之太子,去找她,算怎么回事儿啊?凭什么啊!不是有辱太子的身份吗?所以我没刻意说也是不想让太子为难。而且,母妃也是这样考虑的。”
琳琅不惜搬出了柔贵妃。想要藉此转嫁一下太子对她的不满之情。鹤炎听了眉头一皱,这里头还有母妃的事儿?恐怕是她们二人商量好的了。他心内苦笑,母妃还真是什么事都不落下。
鹤炎沉声道,“凭什么?就凭是我把她带进宫的,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她出事,却无动于衷。”
“带进宫的又怎样,带进宫就要管她一辈子吗?”琳琅只觉可笑,“那我还是你娶进宫的呢,也没见你对我这么好,这么关心过。”
“你能不能不要事事去和她比?况且这都什么时候了,生死攸关的时刻,你这样有意思吗?”鹤炎皱眉道。
若不是方才处置了那几个宫女,拔了钉子,他的气顺了一些,他是不会有这个耐心鹤心情与她说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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