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他确实太不像话,将宗内的财富据为己有,背地里转移了多少财物出去了,我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时候还少吗?大师兄,这一回不能再让他为所欲为了。”
“对,大师兄,趁着他还没得手,咱们去找他,看他有何话说?”
“没错,走,趁热打铁,立刻就去,免得他到时不承认。”
“依我看,趁机把姓凌的拉下圣主之位,拥立大师兄为圣主。”有人提议道。
“我赞成,本来当初师傅就有意传位给大师兄的,他姓凌的不知道给师傅吃了什么迷魂药,竟然把师妹嫁给他,还将圣主之位传给他。哼,他有什么资格?我都替大师兄冤的慌。”
大长老闻言,像是被说到痛处,面容扭曲了一下,却喝止了他们,“休得胡言,他现在毕竟还是圣主。”
“师兄,咱们长老有权决议宗门之事,只要我们找个理由将他罢免,他就不是了。”
“师弟啊,你就是头脑简单,罢免他?岂是那么容易的事。他的拥立者可不少,不说别的,单说宗内四个阁主,除了秦嵱,其他三个对他都是忠心不二,而秦嵱刚刚又被他找了理由抓了。还不知道如何处置呢。我看此事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像是有预谋的。或许就是凌非狂做的一个局。你们想,既然那人票那么重要,既然暂时不审讯,为何不单独看管?为何还要送去刑狱阁?他不会不知道秦嵱的为人,将一个妙龄少女送去,本就是送羊入虎口,可他还要这样做。我看就是他故意为之,然后抓秦嵱的错处,好有理由将他处置了。这样一来,剩下的三个阁主都是他的人,他的地位便更稳固了。”大长老语重心长,耐心的讲解道。
“姓凌的好深的心机啊!”经大长老一分析,其他人也恍然大悟。
“哼,你们以为呢?他可是玩的一手好计谋,想扳倒他,岂是那么容易的?罢免他?就那肃兵,你们打的过?还有楚枫,也不是好对付的。”大长老感叹道。
他太不服了,怎么凌非狂那么好命,网罗的都是忠心的有勇有谋的人,而拥护自己的都是些没脑子的,唉!一个好汉三个帮,他空是一条好汉,可是单打独斗的又怎么斗的过凌非狂?
“师兄,肃兵现在刚好不在宗内,或许是个好机会呢?楚枫是厉害,可单凭他一个,又能如何?饿虎难敌群狼,我们几个对付他一个,绰绰有余。”
“就算扳不倒他,咱们也要去,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将这么大的财富据为己有吧?”
“对,一定要去,不然他还以为咱们是聋子,是瞎子,什么都不知道呢。”
最终,大长老也被说动了心,甚至也幻想了也许真能事成。至此,一伙人才怒气冲冲的赶来责问圣主的。可是想不到,一来就看见肃兵了。幻想已经破灭了一半。
肃兵见半晌也无人应答,心里火气直冒,眼中闪过怒意,沉声道,“方才如此放肆,敢破门,敢对圣主如此不敬,现在怎么竟没胆子承认了?说吧,是谁?我先把话撂这儿,我不管你是谁,是什么身份,对圣主不敬,便是与我肃兵为敌。有种的快点站出来,或许圣主开恩饶了你。若是想装哑巴不说?那本阁就把你们的手都剁下来。也好让你们张长记性。”他的目光环顾一遍后停留在站在中间的那些长老身上。
是谁指使的,是谁领头的,他心知肚明。
那些小头目本就对他惧怕,也深知他向来说到做到,是个杀人不手软的角色,现在听他这么一说,就更不敢承认了,谁也不想断手啊。不说剁手,说了可能命都没了。还是不说为妙。所以都垂首不言,还下意识的往两边退开,身后的长老们自然就显露出来,直面肃兵。
“一群废物,男子汉大丈夫宁可站着死,也不跪着生,你再看看你们,贪生怕死,还有没有一点气节,枉为我血宗门人!”大长老看了看垂头不语的那些人,愤恨极了。不禁对他们怒骂道。
大长老此时是非常没面子,怎么手底下怎么一群窝囊废,草包,就没见过这么怂的,稀泥糊不上墙,被人几句话就震住了?一点血性也没有。还怂恿自己跟圣主斗,拿什么斗?
其他几位长老也是郁闷难当,来势汹汹的一场兴师问罪,还没进门就泄了气。这些手下太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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