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龙飞到半途落下云头,山间一些熟悉的小路让他有一种恍惚的感觉。
那是放牛、砍柴之际熟识的路途,闭着眼睛都能走的下来。
苔痕斑驳的老树似乎没有长大半点,溪流依旧叮咚作响欢畅的流淌。
明明只是离开了十几年而已,加上那渐渐融合归一的三千六百载记忆,李云龙感觉自己已经离开太久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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