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了想四处探险的冲动,所以没有考虑的打开房门即走到外面去。
如果不是失明看不见,这房子里的一切恐怕会让她无法接受,甚至是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
如今她已经逐渐适应失明的日子,心中对黑暗不再像之前一样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她已学会怎么去调适、去接受看不见的事实。
白柔涵伸出双手,贴着墙壁行走。
慢慢的,她摸到第一道门。
她确定这间房在较早前就已经探索过了,于是她又再往前移动,经过第二道、第三道门。当她来到第四道门时,她突地停住,偏过头回想,这道门后的世界她似乎还没接触过。
于是,她的小手摸上门把,轻轻扭动,门很轻易的就开了。一阵风迎面而来,感觉似乎没有之前几间房间里那股极重的霉味。
她的脚步慢慢地往前移,双手平伸,向四周挥舞。
往前移没几步,她便被不知名的东西绊了下,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前倾,狠狠跌倒在地上,手掌擦过尖锐物体,刺痛感马上直捣神经。
“痛——”
她狼狈地坐在地上,不太敢去摸手上的伤,因为不干净的地板上布满了灰尘、沙子和脏东西,而这些东西在她的手划破的那一刹那。全沾惹上了伤口,有的细小尘土甚至侵入了伤口。
强忍着痛楚,她勉强站起身,慌乱地挥舞手,生怕又撞到什么东西。
她往前移的速度更慢了,一寸寸的移动,怕再去绊到什么东西又会让自己跌个狗吃屎。
其实如果不是闷得慌,她实在不想到处乱走,尤其是在她看不见任何东西的时候。
她依赖他,所以一些事情都是由他代劳,就连最隐密的……清洁工作也是。
第一次让他擦拭她肮脏的身体时,她极力抗拒,因为害羞的她不敢让他看见她的身体。
但他给她的感觉却是无动无衷,对待她女性**的身体就好像和他男性的**一般自在。
还记得他的手抚过她因羞怯而发热发烫的身体时,她战栗得好厉害,无法克制自己频频颤抖的身体。
那是一种安适,甚至是令人迷恋的感觉,她从不知道自己竟然对他存有遐想,渴望被他温柔的大手拥抱……
白柔涵随即覆住发烫羞红的双颊。
天呐!她究竟在想什么?为什么思想这么龌龊,竟然幻想着被他抱着时的感觉!
白柔涵甩甩头,甩去脑中不洁的想法,才刚踏出一步,脚又被绊了下,瞬间,在她脑中闪过会重重跌在地上的画面时,身子被接住了。
一切令她来不及反应,她不知道自己被谁接住,只知道,她的身子没有跌在地上,没有预期的疼痛在身体扩散。
粗重的鼻息在她耳边拂过,而且是男性的气息,她紧抓来人的衣领。
“洌?”
抱起她,阎罗洌将她抱回房里,安置在床上。
“不是说好要待在房里的吗?”他的担忧完全表现在脸上。
“我很无聊,所以就到处走走。”
阎罗洌翻开白柔涵的手。
“看看你,又搞得自己全身都是伤了。”他对着她的掌心吹气,倍感疼惜。“疼吗?”
“嗯。”
他这样吹着气息在她手心上,让她觉得一阵酥麻的感觉由掌心绵延直达心坎,热呼呼的。
“以后我不在身边时,别到处乱走,你又看不见——”话一出口,阎罗洌才惊觉自己说错话。“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白柔涵脸色黯沉毫无表情,她直直盯着下方,然后淡道:
“我的确是看不见没错。”
“涵……”
“你能保护我多久?一年、两年、还是一辈子?”到最后,她几乎是以嗤哼的口气说话。
谁会无缘无故照顾不相干的人一辈子?世l界上没有这样的好人。
白柔涵想别过头去,却被阎罗洌的回答震住了动作。
“如果你愿意让我照顾你一辈子的话……”他轻柔地以拇指腹抚过她手部肌肤。“我愿意。”
“你愿意?”她诧异地道:“我对你来说只是个陌生人而已,为何你会愿意照顾我一辈子?”
没有回答的声音,他要用行动表示。他倾身向前,封缄住她轻启的朱唇,将她的所有疑问也一并吻住。
她的手,下意识的贴放在他颈后,在他的需索当中,放纵自己去享受他带来的奇异感觉和那一种说不上来的满足感。
他的气息总是在她最不堪一击、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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