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力道不重,但握住的手却给人霸道的感觉,任她怎么甩都甩不开。
一股热力从手腕往上蔓延,引发方如意体内不小的震撼。她甩甩手,讨厌这种感觉。
「现在是上课时间,请问你是来接小朋友的家长吗?如果不是请离开。」她倏地忆及他的身分,眼中带着不屑。「我想这里的学费那么贵,园长赚了不少,应该不至于向你这种人借钱吧?哦,或许是你又找错债主了。」她夸张地露出惊讶的表情。
「反正你们早就习惯了不是吗?只要摆出一副无法无天的样子,善良百姓就会害怕,就算被讨错债也不敢吭一声,你们说不定因此赚了不少意外之财,唉!我真羡慕你这种人,平白无故就有大笔的钱好赚——」
当她露出不屑至极的表情时,他竟不怒反笑,如果他微扯嘴角的动作也称之为笑的话。
「我发现你很好玩。」
好玩?
「我可以把你也踹下水去。让你玩玩看。」
「我不是指这个。」
她瞪着他,眼中充满不解。
「流氓你不怕,却怕一个小娃儿。」
方如意鼓起腮帮子。
「有理走遍天下,明明就是你们自己讨错债,我为什么要怕你们?」浑身湿答答的,方如意拉拉身上形同第二层皮肤的湿衣服,却错过了他眼中逐渐升温的热情。
「你快放开手,不然我要叫人报警抓你了!」不晓得警察的治平专案还在不在?
「白语盼过来。」她的喊叫没使他放手,他反而用斥责的声音叫唤白语盼。
白语盼早在他站在门前时就巳快速地躲在椅子下,露出一双惊惧的大眼瞅着两人的一举一动。
方如意皱起眉头。
躲在椅子下的白语盼猛摇头。
不要……她才不要出去……虎姑婆讨人厌,叔叔却更恐怖。
「白语盼,不要让我过去拎你。」
白语盼无法判断他此刻的心情是好是坏,只能牙一咬,不甘愿地从椅子底下爬出来,低头站在白立书面前。
「叔叔。」
叔叔?方如意眨眨眼,看了看白立书又看了看白语盼,想在两人之间找出相同点。
「道歉。」
白立书拎着白语盼的衣襟,严厉得不像在教训小孩子,反倒像在教训自己的手下。
「对不起!」白语盼毫不迟疑,乖巧听话得让人以为被鬼附身。
方如意吓了一跳,像看到鬼一样,眼珠子差点滚出来。
「你是白语盼的叔叔?」也就是说,他和白语盼的爸爸是兄弟……也就是说,白氏集团是黑道在撑腰?
洞悉她心里的猜测,他倒是不想解释。
「去请假,我载你回去。」
「为……为什么我要让你载我回家?」他们没那么熟吧!
「不然你有衣服可以换吗?」白立书将她从头看到脚,深邃的黑眸闪耀着莫名光芒,一种令她感到燥热的光芒。
他那双眼睛好像要将她生吞活剥,当场撕烂她的衣服……
方如意困难地咽咽口水,她指着一旁的白语盼,「我有没有衣服换不关你的事,如果你是来接白语盼的,请带走。」她现在看见那个小恶魔就有气。
不给方如意挣扎的机会,他手一揪,将她揪到眼前,令其娇弱身子紧贴着他,男女构造上的不同处正熨烫着彼此,方如意愕然,差点被惊讶的口水哽住。
他……他的身体好硬,撞得她的胸好痛!
「你,和那个小不点我都要带走。」他扬高的下颚充满唯我独尊的意味,让人看了就生气。
白语盼低着头噘高唇。她才不是小不点、上次量已经有一百零三公分,园长还夸她有长大哩。
白立书攫住方如意的手反箝身后的动作,让她胸前娇嫩的花瓣敏感地因此而含苞怯立,攫着她的手,掌心传来一阵阵温热,搞得她一身湿却不冷反热,方如意倏地瞪大眼睛看着白立书,在他黑眸间看见了**之火,她感受到自己敏感脆弱的山谷正抵着他灼热硬实的丘陵,隐隐约约感觉到他的春意波动。
她觉得口干舌燥。
「如……咳,如果你肯让我在地上站稳,我会很感激你。」方如意瞬间软成一滩泥,不忘眨眨眼装无辜。
为了得到自由,也为了脱离这种尴尬的处境——打,打不赢他,说又说不过他,力量也不如人,白白被吃尽豆腐,她倒是不在乎口头上多让他几分。
见她一脸狡猾,看样子完全不把他的话当作一回事。白立书低咒一声,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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