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神医,我最近老感觉心口闷热,腰痛酸软无力,头晕耳鸣,这是什么病?”说话的是一位身体瘦弱的四十来岁男子。
“六哥,您以后还是少一点房事,尽量一个星期三到四次,多了会伤身。”
“咳咳,我这到底是什么病?”
“肾阴虚。”
“……”
容远在专心为老百姓们诊治身体,却没发现不远处的两位美女一直在打量着他。
“岩姐,你说他给百姓们看病不收诊费,也不指定老百姓到哪一家药店抓药,这里又没有其他新闻媒体,他到底图啥?”纪语芊不解问道。
“岩姐,都说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他免费给老百姓们诊治,又不炒作,您说他的医术水平怎样?会不会是庸医?”
“难道他自知水平太差,不敢收老百姓的钱,怕老百姓抓他去派出所?”
“岩姐,这么年轻的中医,医术能不能过关,会不会闹出医疗事故?他该不会是拿普通老百姓当小白鼠把?”纪语芊就像十万个为什么的好奇宝宝,好奇不断,问题不断。
“你想知道?”禹岩似乎对纪语芊的问题一点也不觉得啰嗦烦闷。
“嗯嗯嗯。”纪语芊小鸡子啄米般不断点头,用行动告诉禹岩,她很想知道。
“你去试试,结果不就分晓了?”禹岩也同样好奇,干她们最一行的,最严重的就是心理好奇,总有一种打破砂锅问到底心态。
“啊?我,我去?岩姐,您是在开玩笑吧?”
“你看我像在说笑吗?”
“好,好吧。”此刻,纪语芊有种无从说起的委屈,明明是我在问你,为啥我就成了你的实验试验品?
纪语芊有种三步一回头,五步一徘徊地感觉,就盼着禹岩喊她回来。时间过得是如此漫长,十几米的路是如此的坎坷。
“碰”
“哎呀,四姨,对不起。”纪语芊依依不舍回首后转身,一不小心碰到一位大妈。
“碰”
“啊,六姑,对不起,对不起。”又撞上了。
“碰”
“哇,大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碰”
“呜呜,三叔,抱歉。”
“碰”
……
汗,你能不能表这般呆萌?这才几步路,你就撞上多少位叔叔伯伯爷爷奶奶大姑阿姨的?饶是与纪语芊共事一段日子的禹岩,也是目瞪口呆了。
“七叔,您这毛病不大,按照这药方到普通药店抓药,三碗水熬成一碗服下,每天睡前喝一碗,连续三天便能根治。”容远第一次给这么多病人诊治,也第一次体会到当年神医华佗悬壶济世的用心。
禄劝县的老百姓太穷了,他们当中病例最多的竟然是营养不良,华夏的贫富悬殊太大了。
“大,大夫,您,您帮我诊,诊治,我到底得了什么病,最近老,老想呕吐,却,却又吐不出来。”说话的是纪语芊,平时一副呆萌的表情,见到生人后,说话也变得结巴了。
“把左手伸出来。”
“啊?”
“我要把脉。”
“哦,哦,好的。”尽管知道中医药把脉,可现在的纪语芊紧张得很,还没开始试探,她已经自乱阵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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