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的心思还是来晚了。”当查到那晶莹剔透的颗粒是冰毒时,她感觉自己的神经快要炸裂了,再也不相信宁科会有什么改过自新的可能,弥漫在心底的只有无穷无尽的恐惧。
“晚了?”我听得模棱两可,故事的最后一段她交代的特别简略,并不知晓后来发生了什么,“什么意思?”
柳芸闻言一僵,最后擦擦眼角的泪渍,“噢,我爸的年纪大了,常年抱病在床,而且家里现在还仰仗着宁家以前的关系,我是离不了婚的。”
“这和你前面的说法有点自相矛盾。”我手探住她的肩膀,“你不会是在蒙我吧?”按照她之前的说法,她应该是属于那种乐观主义者,怎么可能会因为仰仗一点点关系就不敢离婚,而且她言辞闪烁,这很可能只是她胡乱编造的一个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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