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送威远侯权当贺寿之礼,祝威远侯河山同寿,如日之升。”
道贤上前,手上灵光微闪,直接取出那深海红珊瑚,约有丈余大小,品相极佳。这种红珊瑚生长在万万斤水压之下,质地坚硬无比,水火不侵,刀剑难损,每隔万年才能上长一截手指长短,形成今日规模,不知经历了多少岁月。
这份礼物,自然是极其贵重,也代表着萧晨对威远侯的重视。
威远侯顿时大喜,感应着殿内宾客震惊羡慕的眼神,也难免生出几分得意,急忙起身与萧晨对饮一杯,连声道谢,令人将这红珊瑚小心抬走。
“侯爷,夫人带公子、小姐及诸位孙少爷、孙小姐来给您拜寿了。”大管家身穿崭新的长袍,满脸笑容在殿下恭谨行礼。
威远侯笑着点头,目光在左右宾客身上扫过,“本侯膝下一些子女,若是不入诸位法眼,还请大家海涵一二。”
诸人自然纷纷笑着开口,连道侯爷过谦。
大千界中,家族血脉被极为看重,位高权重者更是会大肆迎娶借以开枝散叶,繁衍子嗣,寻求更多优秀的后代,可以保住家族地位,乃至更上层楼。只有最出色的后辈,才能得到家族的大力培养,日后执掌家族事务。威远侯封爵多年,身后子嗣自然极多,但能够有资格入殿拜寿的,只是儿、孙两层血脉,再往下便没了资格。但即便如此,此刻涌入殿内修士也足有百余,在夫人带领下,向侯爷行礼贺寿。
威远侯摆了摆手,道:“都起来吧,今日本侯大寿,你们能来拜贺,本侯心中甚是安慰。”
言及此处,他目光在左右宾客身上扫过,“各方贵客拜贺,便由你们待本侯敬酒,以作感谢。”
“诺!”
夫人带领诸人恭谨应是。
由家中后辈向贵客致谢,既是表达对客人的尊重,也是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让家中后辈结识更多的人物,有利于日后发展。
少女站在人群最末尾的位置,虽然稍加装扮却依旧遮掩不住身体的虚弱,俏脸略显苍白,微微低首,安静的让人几乎不会注意到她。
在末席位,表明她在侯府中地位极低,只是因为血脉缘由才有资格进殿拜寿,估计应当是威远侯某个不得宠的妾室所出,自然不被人重视。
“左席首青云公,为本侯今日最为尊贵的客人,你们便先向国公敬酒。”
威远侯声音传来,少女心中一动,虽然知晓这青云公决然不会是他,但心中终归是有些期盼,毕竟这是与他同名同姓的人,跟随着诸人行礼拜下时,她小心抬了抬头,终于看清了那案桌后的男子。
黑发,黑眸,神态平静安然,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是他!
竟真的是他!
这个身影曾无数次出现在她的梦境中!
少女突然觉得心中发紧,一种苦苦寻求不得,蓦然回首,他却近在身侧的感觉骤然袭上心头,让少女出现了一瞬间的呆滞娇躯绷紧,但紧接着心中便生出了无数的委屈。虽仅有两面之缘,但在少女心中,他却已经成了她在大千界中除却云姨外唯一感觉到亲近的人。
萧晨早已经发现了少女的身影,较当初她又消瘦许多。此刻两人目光对碰,萧晨向她微微点头示意。
少女突然低下头去,感受着他目光中的温和,眼眸一阵酸涩。此刻她心中唯一的念头就是,他还记得她!原来大千界中,在这冰冷的侯府里,除了云姨外,还有人记挂着她。只是孱弱的身体,让她维持平日的行动已经是勉强,又岂能承受心绪的大起大落,眩晕无力瞬间而至,让她无法抵挡。
啪!
纤细手指间的玉质酒樽脱手掉落在地面,摔成了七八块儿,琥珀色的酒水洒落。
杯碎的声音,在大殿中清晰刺耳。
无数目光瞬间汇聚而来,落在那瘦弱娇小的身影上,她紧紧低着头,脸色已是一片苍白。
寿宴摔杯,尤其是向贵客敬酒时,这是极大的失礼,甚至可以认为是对威远侯的不恭,对贵客的不敬。
威远侯脸色瞬间一变,急忙起身,向萧晨恭谨抱拳,“国公恕罪,我这名孙儿乃是自小千界飞升而来,身子向来虚弱,又未曾见过今日这般场面,一时失态,绝无对国公不敬之心!”此事可大可小,若当真引得青云公不满,事情才真的麻烦。但看着少女孤弱无依的身影,威远侯却无法对她生出责怪之心,只希望可以保全她不受责罚。
“国公恕罪,这丫头向来不知礼仪,今日原本没有上殿的资格,只是念及她体内终归是侯爷的血脉才给了她这个机会,不想竟是冲撞了国公,妾身事后必定会好好的惩罚与她,还请国公莫要动怒。”夫人敛衽施礼,姣好的面容上隐有焦急。她自然知道青云公的态度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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