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奇奇吃过饭后有了些许精神,他的伤重点都在上半身,腿上没什么事,只需要有人扶住他的两只手臂,他自己走路就成。出了屋慢慢走到自己平日里练功时休息的石凳子前,石天成与韩婷婷的爷爷韩斗拱已经坐在了另外的两个石凳子上,韩婷婷与王亦荷缓缓地将栗奇奇扶着坐下,也依次挨着他坐了下来。
石天成吸了一口旱烟丝,语气沉沉地问道:“奇奇,你那晚在湖边与梁帅那三个孩子发生了什么,说来听听。”
栗奇奇点点头,仰头又细想了一遍,确定没有遗漏后便将那晚从金蟾子的出现,到自己在湖水底遇到的水洞,水洞里的金银珠宝以及那些致命的机关,再到后来游出水面后与梁帅三人的打斗这些发生过的每一件事情都讲了出来。他讲这些的时候语气平淡,不像王亦荷那样子一惊一乍地夸张失色,好像在说别人的经历似的,却把其他人都听得非常专心,甚至入了迷,石天成听得烟丝抽完了都忘了从烟袋子里面往出掏,韩斗拱一双精亮的眼睛望着眼前的院子,似乎那里便现出了水洞里的机关暗器;
韩婷婷定定地望着栗奇奇,心想‘原来你在水底下已经受了那么多的伤,出来后又遭了那些坏蛋的毒手。’她对梁帅等人现在是恨得咬牙切齿;王亦荷早就惊奇的张大了嘴巴忘了合拢,她心中想的却是‘水底下有那么多的珠宝,栗奇奇为什么不带上来一些,那些东西卖掉的话他不就有钱了吗?等有机会我一定要跟他下水底去看一看,那都是些什么样的珠宝。’
院子另一边的三个奶奶正端着煮好的伤药走过来,听得栗奇奇正在述说那晚的事情,也都坐下来听他讲。待得栗奇奇讲完,众人沉默了一会儿,石天成重新装满烟丝,点着了火长吸了一口说道:“原来是这样,梁家那小子下手真狠呐!”
栗奇奇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这件事一直盘旋在他脑中,当时打斗正激烈的时候是顾不上去想,刚才醒来时是没空去想,现在刚好想起来了,于是问道:“石爷爷,我一直都想不通,怎么我刚一露出水面梁帅那三人便对我下手,他们怎么知道我在水里面,好像专门就在等我出来?”
石天成还未答话,韩婷婷早已跳了起来,恨声骂道:“哼!这个我知道,除了那个死胖子还有谁!那晚你刚走,我就在大门口转角处发现了王胖子,他一直躲在大门外的拐角处偷偷瞄着你,看准你的方向便悄悄跟了上去,我先发现了他,刚想叫喊一声他也发现了我,那死胖子跑的贼快,我想追都追不上,那会儿你已经走远了,没办法告诉你知道,就是王胖子跟踪你到了湖边,他看见你随着金蟾子跳进了湖里,然后跑回去告诉了梁帅与程鹏,然后三人拿着家伙到了湖里,专门就是对付你去的!”
栗奇奇这才明白梁帅那三人为什么会那么准确地等待在自己露出水面的地方,石天成接着说道:“那三个小子怎么那么坏,次次都对奇奇下狠手?”
栗奇奇说道:“梁帅以为我偷学了他家的拳术武功,一直就纠缠着非得打败我,不过每次都被我打败了。”
石天成笑着说道:“嗯,不错,你的韧性非常强,以一敌三都能冷静对付,听婷婷说那晚你就是把那三小子打得晕过去了,现在都还各自躺在家里没有醒过来呢。”
栗奇奇想了一下说道:“那晚我是占了黑夜的光,我的眼睛在黑夜里看得比他们清楚,我一出手他们都几乎看不见的,如果是在白天的话,他们手中有长棍,那我就招架不住了。”
韩斗拱‘哼’了一声怒声向着石天成说道:“我说石老哥,你得想想办法,不能让奇奇这么让人追着打吧?咱栗老哥哥可是就这么一颗独苗孙子,你就眼睁睁地看着他受人欺负吗?”
这韩斗拱是个急性脾气,心里憋不住话,他和石天成,栗奇奇的爷爷栗泽三人自小玩到大,自栗泽失踪以来,韩斗拱也和石天成一样,找遍了所有的线索,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没有放弃,他把栗奇奇看得比自己的孙女都亲,自己虽然不会武功,但他知道石天成精通奇门遁甲之术,如果教给栗奇奇的话也许以后能对付得了那些小子。
石天成不耐烦韩斗拱这么急躁地说话,他向石凳下面敲敲烟杆子,瞪了一眼韩斗拱骂道:“画棺材画的,你给我闭嘴了,我问话的时候你不知道什么规矩?”
韩斗拱一听便不说话了,他知道石天成这么一说便是在想什么办法了,他在问话的时候最不喜欢别人瞎掺和打搅他。石天成说道:“奇奇,你再把在水底洞里面遇到的机关给我说一遍。”
同时他向韩婷婷一招手说道:“婷婷过来,将他说的那些机关给我画出来。”
韩婷婷拿来了纸和笔,在栗奇奇的述说下将那些机关都画了出来,她只能画出一个大概,就是设在明面上的弓弩,箭簇,石头路面和箱子,两块巨大的血印石,至于这些机关的变化,她却是画不出来,这也不能怪她,她才十多岁,理解不了这些机关的妙处。
当栗奇奇说道那些机关如何发射如何精妙绝伦,韩婷婷却是苦着一张小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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