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记听后直摇头,韩主任忍不住叹口气,她心里忍不住涌起一句话,饥寒起盗心,现在全国都在渡饥荒,饭店里的东西早早便买光了,晚饭后还去买东西,这上那能买到。
冯老师也叹口气:“你们这些孩子呀! ”
事情清楚了,可处理还是要处理,几个孩子的家长全被请到学校来了,来的全是母亲,常胜利的母亲一见常胜利的情况便禁不住心痛,在教导处大发雷霆。
“你们学校是怎么管学生的!我儿子怎么成这样了!你们必须严肃处理凶手! ”
金兰正泪眼婆娑的拉着楚宽远,仔细看看他头上的伤,听到常胜利母亲的话,禁不住大怒:“怎么官大就了不起!你儿子作贼还有理了!天下还有这个道理! ”
楚宽远惊讶的看看金兰,在他的印象中,母亲是个很软弱的人,从不敢对人大声说话,在楚府时,常欣岚楚宽光无论怎么羞辱她,她都默默承受,从不敢反抗,今天她这是怎么啦,敢当场呵斥这个朝廷贵‘妇’。
常胜利的妈妈可不是什么‘女’学生出身,而是当年根据地的‘妇’‘女’主任,支前模范,脾气火爆,敢冒着枪林弹雨上阵地背伤员的。刚进城那会,常胜利他爸爸也看上一个‘女’学生,还没提出离婚,一些风言风语便传到她耳朵了。这‘女’人也不言声,拎起把大刀冲到他爸 爸办公室,一刀砍在他爸爸的办公桌上,告诉他爸爸,如果要离婚,那就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当时便震惊整个部委。当时部委领导找常胜利父亲谈话,准备处分他,常胜利的妈妈又跑到部委领导那替他求情,这事才这样缓下来。
此刻她更加愤怒,儿子被打伤了,还背上个贼的恶名,在这个资本家的小老婆面前丢人现眼。她以前见过金兰,打心眼里瞧不起这个穿着妖里妖气的资本家小老婆,此刻儿子却让她在这样的‘女’人面前抬不起头来,这让她尤其愤怒。
“啪! ”常胜利妈妈抬手便给了常胜利一耳光,常胜利脸上立刻出现个五道痕印,他捂着睑不敢叫嚷。
“你这地主资本家的小老婆!你说谁是贼呢!敢在这胡咧咧!信不信我一刀劈了你! ”常胜利的妈妈额头青筋暴跳,拿出当年‘妇’‘女’主任的气势,指着金兰便骂。
“我不信! ”金兰将儿子拦在身后,几步便冲到常胜利母亲面前,伸出修长脖子:“你来!今天你要不劈了我!你是大姑娘养的!”
金兰以前家庭也不算差,抗战时家庭败落,沦落到舞厅当舞‘女’,在舞厅遇上楚明书。舞厅这地方鱼龙‘混’杂,舞‘女’也良莠不齐,金兰还算洁身自好的,很快便跟了楚明书,不过,在那‘混’了段时间,也学会了些市井粗语,骂起人来又凶又刁,一下便将常胜利妈妈给 压下去了。
常胜利妈妈被堵住了,她随即更加愤怒,拳头握得紧紧的,楚宽远眼尖,立马过去,悄悄站到母亲身边,常胜利母亲最终还是没动手,而是指着金兰的鼻子骂,金兰也毫不示弱,一句不让。
老师们傻眼了,常胜利的妈妈是处级干部,算得上高级干部了,金兰平时也柔媚美丽,‘性’子温和,可此刻俩人却象大街上的两个大妈,象两只好斗的母‘鸡’,互不相让的顶着头。
韩主任连忙上去劝阻,冯老师将金兰拉到一边,夏副书记又气又好笑,心中的怒火无形中消了很多。
把家长请来,主要是通报学生在学校的情况,这次事情太严重了,三个学生受伤,其中两个的伤看上去还比较重,学校也不得不通报家长。
事情査清楚了,学校的处理也很快,就在等家长的这点时间,夏副书记和书记校长碰了个头便决定了。
“楚宽元给以记大过处分,金九根留校察看,常胜利记大过处分,魏宏记大过处分。”夏副书记将学校的决定通报家长,这个将‘交’给他爸爸。
金兰倒不觉着什么,她根本不知道这处分有什么,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不赶楚宽远出学校便行。
常胜利的妈妈却冲常胜利说:“做了错事,受处分,你活该!你小子要再在学校惹事生非,老娘扒了你的皮!”
冯老师见过常胜利妈妈数次,知道他妈妈的‘性’子,忍不住连连苦笑。不过,她也算松口气,她看了楚宽远一眼,觉着这楚宽远的运气还不错,两次冲突,遇上的家长都还‘挺’讲道理,不是那种胡搅蛮缠的人。有些家长便不是这样。就像这次事件,要是这三个家长 强行要求开除楚宽远,学校有时候也不得不让步,虽然不至于开除,留校察看是跑不了的。
想到这里,她不由想到,夏副书记提出给楚宽远记大过处分,恐怕便是留了一线,若这几个贵‘妇’真要闹起来,再升一级,现在没人闹,楚宽远侥幸逃过一劫。
想到楚宽远,冯老师禁不住多看了他几眼,这同学这一年多变化非常大,学习成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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