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不论来自何方,均要受我佛如来管辖。前已全部查看了,并无一人做下此事。并非我佛门故意推诿责任!”
齐漱溟闻言大怒如此,难道我那山门牌坊是自家打到的么?不是佛门所为,三界之中还有谁会使掌中佛国之术?分明就是巧言支吾,推卸责任。我蜀山派难道是好欺的么?”
迦叶道:“道兄勿要怒!我佛门与蜀山一向交好,从未有过冲突!请道兄看在多年的情分上,给我等一些时间,我佛门一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给道兄一个满意的交代。”
正说之间弟子来报:“山门外有一人求见,自称截教鬼谷子!”
众人一听,俱都心下大截两教虽然没有如人阐两教一般反目成仇,但一向也是井水不犯河水,双方心中颇有芥蒂。今何故却派人前来求见?偏生还是出了如此一件大事之时。
众人心下.思忖着,齐漱溟忙叫将鬼谷子好生请进来。不一时,鬼谷子到来,稽与长眉真人等见礼。众人还礼,齐漱溟便问鬼谷子来意。
鬼谷子笑道:“贫道此来非为别事.!我教中赵公明师伯的道场原在峨眉山,正巧与蜀山派山门相近。当年封神之时,赵公明师伯做了正一龙虎玄坛真君,为财运正神,故而将道场关闭。近来师伯下符命,说是经过一量劫苦修,兢兢业业掌理职司,功德圆满。即将斩却恶尸,代行职司。而本尊即可脱身出来,专心潜修。故而命我等为他开启山门,好生打扫看守一番。
贫道想两家既然相近,又同属道门。必然免不了要有些来往,因而特地前来见礼。却不想佛门中人也在。看情形,似乎有什么事情生。不知贫道能否听闻一二。”
齐漱溟闻言暗暗心惊,他蜀.山剑派独霸此地,方圆万里早已没有一家敌对势力。今硬生生要查一个截教门人进来,那可不是件小事。不过论起来,赵公明的道场的确是在峨眉山,那是比自己还要早的。蜀山派也没有什么理由不要人家回来。当下齐漱溟心下微微不喜,但见鬼谷子笑意吟吟,也不愿口出恶言,只得将自家山门被打坏之事说了一遍。
鬼谷.子闻言,面上一阵惊奇,看了长眉真人并齐漱溟半晌,又瞪了瞪迦叶等人,只是微笑不语。
齐漱溟道:“.道兄何故只是微笑?莫非知道这其中的因果!还请讲来,贫道感激不尽。”
鬼谷子道:“我截教虽是道门,但一向少与蜀山相交,而佛门却与蜀山派走的甚近。所谓疏不间亲,贫道不想枉作小人,实在是无话可说!”
齐漱溟笑道:“你我同属道门,都是参拜三清。虽然少有来往,但却无论如何也算不得外人。只今道兄知道什么,只管说来,贫道绝不怪你。”
鬼谷子看了看齐漱溟,笑道:“也罢,贫道一点拙见,可就说了。道兄可听可不听,全凭自愿。”齐漱溟点头应是。鬼谷子方才侃侃而谈了起来。
此时的流波山中,弥勒佛与秦华谈兴正隆。忽然秦华看看天色,对弥勒佛道:“不想时间过得如此之快,今日与你相谈,颇有所得,改日再来向你请教佛法!”
弥勒佛笑眯眯地送秦华离开,突然说道:“真人数次向我打听掌中佛国之术,可是修行遇到了难题?”
秦华笑道:“三界之中,六位圣人,只有你家那位准提教主证道之法颇为奇妙难解,令贫道想之不透。不瞒道友,贫道也算是到了天道的门槛,却迟迟不能迈出那最后一步。因而想借鉴佛法,以成就我道。”
弥勒佛闻言,合什笑道:“我佛法的确精微奥妙无穷。真人既然在道门无法寻找到证道良方,而寄希望于佛法,何不转投我教?贫僧保证,真人若是皈依,两位教主必定扫榻相迎,厚待真人。到时我佛门两位圣人亲自指导,解惑排忧。真人又何愁不能迈出那最后一步,证得混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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