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中,因此突然窜高,又因摔落姿势不当,导致脑袋重撞,脖子折断而亡,死亡缘由是那块击中粪门的小石子。」
伐越听得傻了眼,想到事发的情况,简直一模一样,不禁对馆主的洞察力和分析力大为钦佩。
藤忍一旁插嘴道:「杀人者的判断力和力量的运用非常纯熟,石子进入的角度,正好是骑马时身子颠簸起伏唯一的进入口,这样的能力绝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哦!原来如此,真是高明的手段啊!」赤炽面露惊叹之色,神情突然一滞,问道:「这又与我何干?」
「分明就是你做的事情,为什么没有胆量承认?」
「嗯,为什么说我杀的?」得德的意外身亡倒是让赤炽有点头疼,若因此成了青龙国的通缉犯,对青龙国的行动将造成极大的麻烦。
一直对他怀有敌意的藤骑又站了起来,冷冰冰地道:「杀人偿命,你在义道杀人更是罪加一等,必须严惩。」
「证据?」
「除了你还会有谁?」藤骑大声怒吼。
赤炽不怒反笑,耸耸肩轻松地道:「天知道会是谁,在场的人又不少,树林里好像藏着不少人,再说,马蹄踢到了石子高飞也不是没有可能,凭什么就说是我?」
藤骑哼了一声,转向龙馆馆主道:「馆主大人,一定是他,审问下去也只是狡辩,直接处置算了。」
龙馆馆主紧盯着赤炽,虽然相信得德之死与他有关,但证据的确不足以指认凶手,若是他一再否认也确实无法定罪。
赤炽平静地迎着各种目光,审判没有任何结果,赤炽就像一块点不透的顽石,阻挡了一切指责与批判,也因此激怒了在场大部分的参议,都等待着他离开龙跃堂的一刻。
伐越此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望着赤炽走出议堂,苦苦叹息,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红毛猴子,议堂的事情让你躲过去了,我的剑你可躲不过,你要为羞辱参议负上沉重的代价。」
「大叔,你怎么比女人还罗嗦!」赤炽从左议堂外拾起冷巨,大摇大摆地朝门口走去。
身后的长廊站满了参议,都用同一种目光望着甩动的红色长辫,彷佛在他们眼中赤炽已经是个死人了。
「红毛猴子,我不会放过你,绝对不会!」藤骑大叫一声,拔出配剑就往门口窜去,速度奇快无比,眨眼之间便已追到赤炽身后。
突然间,赤炽停下脚步,位置正好在龙跃堂的大门门口,右手把冷巨往地面一放,如同门神一样挡住了入口。
在场之人无不大惊失色,因为藤骑的剑已经刺到赤炽身后,若是藤骑无法及时停下,锋剑的长剑就会狠狠刺入赤炽的背后,恐怕神医在世也无法救他的性命。
「炽老弟,快……」伐越想起朝日城的出生入死,心中大急,可此时藤骑已经冲到了赤炽的背后。
千钧一发,生与死的差距那样明显,时间彷佛定格在这一刻,藤骑的剑尖在离赤炽背后不到一寸的地方停了下来。
赤炽回头笑了,白里透红的面颊没有一丝惊色,反而露出扬扬得意的笑容,像是刚刚捉弄了人。
相比之下藤骑的脸毫无血色,斗大的汗珠也惊出了一脸,嘀嗒嘀嗒地下掉,持剑的手微微颤动,剑尖也在不住的颤动。
「参议大人,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大不了一起死呗,哈哈!」捉弄了藤骑,赤炽心满意足地踏出龙跃堂,洪亮的笑声回荡在空气中,化成了耻辱二字印在了藤骑的脑门上。
人们这才知道赤炽有意戏弄藤骑,都忍不住咒骂起来,但也有不少人暗暗吃惊,馆主与伐越都是这一类。
赤炽这番举动虽然看似戏弄,其实是在向所有人示威,胆识、魄力及自信皆展露于人前,无论实力上的胜负如何,这一场他已经赢了。
藤骑脸色由白变红,由红转黑,又由黑变绿,如果说言语上的羞辱等于扇了耳光,这样的羞辱就是用刀捅心窝,更何况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藤忍脸沉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天空,阴沉的目光狠狠瞪着令家族荣誉蒙羞的族弟,森然道:「藤骑,还站着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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