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当年没有问出来，后来便也没有人问了！”
“可是……他是大英雄。”李一飞辩解道。
“大英雄么？”姚灵芙情绪似乎是落了下来，轻轻叹口气，道：“是啊，他是大英雄，慕容也是，那些死去的人都是英雄，所以我也只是猜测，可是除了他，我猜不到别人了！”
李一飞摇摇头，道：“这事……应该不是真的，姚前辈，我知道中神秘前辈很有嫌疑，不过咱们最好拿到证据，或者当着他的面对峙，否则这样猜测，对华夏的修者圈子里不好，质疑华夏五大高手之一，尤其是最神秘的那个前辈，这种事……”
“本来我不会怀疑他的，但是现在没有别人可以怀疑，当然，如果有人的话，我也可以怀疑别人。”
“这个……”李一飞仍然摇头，他是很难接受这个猜测，道：“我还是觉得不太可能，或者说你能去质疑，因为你们身份相当，但是我不能，如果真是中神秘前辈的话，我还要考虑到一个事情，他为什么要那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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