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眸中写着好奇,可是却又不知该不该问。
陆逵注意到了。“小娃儿,你可有心上人?”他突然问道。
裘娃儿眨眨眼,娇憨地摇摇头。
“她还小,哪懂得这些。”应铁衣双眼看着杯上的花纹道。
“不小啦,”他的眼望向遥远的那方。“我遇到她时,她大概就是你这年纪,”他对着裘娃儿说道:“她比你还美,就像朵花儿似的,迷得我一脚踏进蝎子门,可惜她从来就不曾多看我一眼。”
“她不喜欢你吗?”裘娃儿不解。“那么,你为什么不去找一个喜欢你的人呢?”
陆逵怔怔地看着她,然后转向应铁衣道:“她果然还是个孩子。”
“我不是说了吗?”他轻扬的唇带着难以察觉的苦。
瞧裘娃儿有些不服气的样,陆逵笑了笑道:“她不喜欢我,我却不能不喜欢她,我也不求什么,只要她能对我笑笑就好了。”
裘娃儿的眼里写满迷惑,她寻求解答地望向应铁衣,却发现他俊美的脸庞透着淡淡的伤怀。“阿叔,”她惊讶地唤。“你怎么了?”
应铁衣一震,敛住情绪,他微微笑道:“我哪有怎么了?”
“但…”
“好了,”应铁衣止住她。“不提这些了。陆逵,”他抬回正题。“我这趟来,是想来跟你打探消息。”
“什么消息?”陆逵亦正色道。
“荆城左近算是蝎子门的地盘,在你们地盘上发生的事,你不会不知吧?”
陆逵沉吟了半晌。“这事跟绿庄有关?”
“锡魔老人的徒弟失踪的事倒底是真是假?”应铁衣单刀直入地问。
“绿庄和咱蝎子门,一黑一白、一里一暗,平时井水不犯河水,他绿庄的事,你怎会来问我?”陆逵打太极拳似的回。
“看来这事真有隐情了。”他喃喃。
“你知道就好。”陆逵一口将茶水喝干。“总之,这事你别管比较好。”
应铁衣看向裘娃儿。“如何?你管还是不管?”
“不管。”她回,陆逵一口气还没松下,她又接着道:“我只要见到孙家少爷,跟他说句话,其它的事我们不管。”说完,还朝陆逵露出个灿烂的笑。
应铁衣露出淡淡笑意,伸手斟了杯茶。
陆逵张大眼来回看他们两人,他拍拍额。“看来我也不用问你的意思了。”
双手捧起茶杯,应铁衣朝他敬道:“我会尽量不给你惹麻烦的。”
“那年我们潜进皇帝老窝时,你不也是这么说的吗?”他叹口气。“算了,你们等我消息吧,我替你们探探。”
“我不想勉强你。”应铁衣微扬了扬唇。
“不勉强。”陆逵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去探,总比你们乱闯得好。”
※※
“哎。”回绿庄的路上,裘娃儿突然叹了。
“怎么了?”应铁农问。
“本来是很简单的事,怎么会变成这么复杂呢?”她不解地偏着头,小脸上有些气馁。
她不过是想替人传句话罢了。
应铁衣抚了抚她的头。“我知道你原是好心,不过外头不比咱们谷里单纯,所以我才要你多小心,别胡乱惹事呀。”
看裘娃儿仍有些不能释怀的样,他换个方式道:“你在谷里不是常替王妈跑腿吗?”
裘娃儿点点头。
“你替王妈送篓萝卜到厨房,那是再单纯不过的事,王妈还会拍拍你的头,拿她亲手做的蜜果给你吃,可在外头不同,你好意替人送东西,人家说不定还诬你是贼;甚至,那拍着你头的手可能暗藏杀招,送给你吃的果子说不定藏着毒。”
裘娃儿低头想着应铁衣的话。
“娃儿,”他温柔地说。“在谷里人人疼你,从没有人想过要伤害你,可外头的人却不一定如此,拿孙峻的事做个例子,如果孙峻不是锡魔老人的徒弟呢?如果他们有仇呢?如果孙老头骗了你呢?”
裘娃儿没法回答。
“阿叔怎会怕你惹麻烦?你就算把天弄倒了,也有阿叔替你把天给翻回来。我怕的是,”他叹口气。“万一你伤了呢?万一你出事了呢?要是阿叔来不及救你呢?”他声音转低。“那我如何能原谅自己?”
“呜…”裘娃儿扑进他怀里。“阿叔,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会再管别人闲事了,真的!”她加重语气。
应铁衣一开始的确是以长辈的立场说话,可当裘娃儿扑进他怀里,当他感觉到彼此的身体相贴着时,他的心思不试曝制地往另一个方向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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