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要剐,随便你们。”
“我们不会杀你!”宣奕冷言道:“说!是不是徐朝栋派你们来的?”
“啐!大爷我们为什么要告诉你?”老三憋不住气回嘴。
“放肆!”杨涵赶紧厉喝道:“可知在你们眼前是什么人,哪容得你们如此嚣张无礼。”
“哼,比徐知府大人大吗?”
“三个无知小民!”杨涵摇摇头,又气又无奈。“在你们眼前这两位,是当今万岁最喜爱的儿子,竟胆敢行刺,不要脑袋了你们!”
杨涵话才落地,紧接着响起三声抽气声…天哪!他们动到天子脚下的人了!
“草民知罪,这…这全是徐朝栋那昏官指使的。”老大已不顾颈上的刀了,赶紧扑通的跪下。“请大人饶命,阿哥饶命!”
见两个弟弟还愣在那,他赶紧朝他们使眼色…你们不要脑袋了是不是?
“阿哥饶命,大人饶命!”其余两个总算开窍了,一骨碌全跪在地上。
宣奕收回了剑,没好气道:“饶你们一命可以,但有一个条件。”
“什…什么条件?”三人诚惶诚恐的问。
宣儒笑说着:“你们或许可以以这戴罪之身,将功折罪。明白吗?”
“不明白。”三人异口同声——
徐朝栋背着手,心慌意乱的在屋内走来走去。都一个时辰过去了,怎么还没有半点消息,究竟是得手了没?
他连连叹气。要不是皇上派他们来暗中察访民情,他和贾柱勾结、欺凌百姓一事,也不会渲染开来。这事只要一证实,不仅他的官没了,到时恐怕他的命也不保,更何况,关在狱中的贾柱口口声声说要供出他…所以,他不得不出此下策。
时间仿佛过得特别慢,徐朝栋烦得六神无主,直到身后的脚步声传来。
“徐大人。”
“事情办成了没?”徐朝栋猛地一回头,险些吓得三魂七魄全飞了。
站在他身后的不是杭州三恶霸,而是此刻应该一命归西的宣奕、宣儒及杨涵,三张脸均带着笑意望着他,让他无端端的在这大热天里寒毛全竖了起来。
“夜深了,两位阿哥和大人还…没睡?”他害怕的问着。
“是呀!方才有三只飞蚊闯进我们房里,吵得我们睡不着。徐大人,你呢?”宣儒故意冲着他一笑。
事迹败露了!徐朝栋脸色一片铁灰,转身就要逃。
“哪里走?”
宣奕飞身跃起,截去他的去路,再大腿一挥,将徐朝栋给踢滚了回来,像葫芦似的转了好几圈,宣奕大腿一踩,踏在他背上。
“你好大的狗胆,居然行刺我们,不要命了你!”宣奕喝道。
“下…下官该死…下官胡涂,请六阿哥饶命。”徐朝栋全身都在发抖,赶紧跪下来,拚命的磕头。
“该死的东西,咱们大清朝要你这昏官何用?”宣奕气极,蹋腿一扫,扫掉了徐朝栋头上的顶戴花翎,徐朝栋胆子小,以为是一剑砍来,他的头搬家了,吓得晕了过去。
“杨大人。”
“臣在。”
“差人来把这狗官关到大牢去!”
“是。”——
徐朝栋被押人大牢听候发落。杭州城人民得知,个个开心的不得了,杭州少了这贪赃枉法、欺凌百姓的昏官,日子不知可以好过多少。
听说,徐朝栋天天在狱中大喊冤枉,和贾柱互揭疮疤呢!而那杭州三恶霸成了指证徐朝栋罪证的最佳人证。
目前,宣儒、宣奕、杨涵及月儿等人还借住在知府府邸,静待着宜伦携麝日回来。
两天过去了,宣伦还没有回来,这一天早上天刚亮,才五更天,宣奕一觉醒来…喔!应该说他又让月儿给惊醒了。
他嘴角噙着笑意,默默凝视着沉睡中的月儿。一种幸福的感觉充斥着全身,好怪异…又如此的舒服。
直到现在,他十分的肯定…他需要月儿陪伴在自己身边,直到老了、死了的那一刻为止。
真是奇怪,以前他怎么会和月儿刻意保持距离呢?这么美好的感觉,他以往怎么会忽略呢?
沉睡中的月儿发出一声满足的嘤咛声,宣奕满是爱怜的伸出手,抚上月儿柔滑的脸上。
“嗯。”月儿像只猫儿似的,紧挨在他身旁磨蹭,然后慵懒的睁开双眼,一映入眼帘的就是宜奕那双溢满柔情的眼。
这是怎么回事?
月儿再度眨了眨眼,低喃道:“啊…是了,我一定在作梦…”否则她每次溜上宜奕的床,张开眼肯定看到一张吹胡子瞪眼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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