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愈热,身子愈来愈软,若非靠浪翻云的手支撑着她的娇躯,早仰身倒进浪翻云怀里。
就在此时,两股比前强烈百倍的热气自浪翻云掌心直透肩井穴而入,左诗全身剧震,眼前一点后,又回复清明,全身说不出的舒服自在,像身体忽然失了所有重量。
浪翻云哈哈一笑道:“鬼王丹也不外如是,终于给我压下毒性,最多十天,我可将它完全化去。”
左诗不知如何,感到一阵失落,好象没有了鬼王丹,也失去了和浪翻云间某种微妙的联系。
左诗心情矛盾之极,幽幽道:“那是否不用上京了?”
浪翻云对她的心情洞察无遗,微笑道:“怎么不用上京,你还要带我去参观你左家老巷的酒具,说不定由我打本钱给你开家小酒,直你的清溪流泉,让京师的人尝尝什么才是天下第一好酒呢。”
左诗既欢喜、又不安,道:“但小雯雯……”
浪翻云道:“不用担心小雯,我得到传报:有令儿作伴,她不知玩得多么高兴,还着你不用担心她哩。等你在京城的子开张时,我保证她还可以前来帮手。我看她挺本事的!”左诗神往地道:“小雯雯只懂捣蛋,能帮得我什么?”
浪翻云笑道:“的确是个令人疼爱的小家伙,告诉我,弄一间这样的小酒,要添置多少器具。”
左诗俏脸略往后仰,秀长的颈项贴着浪翻云仍按在她肩上的大手,兴奋地道:“让诗儿想想。”
“咯咯咯!”门声起。
浪翻云淡淡道:“范豹:进来吧!”左诗的心“卜卜”跳了起来,有人来了,为何浪翻云仍不拿回他的大手,给人看到自己和他这般亲热,实在羞人,何况范豹还是她过世丈夫生前的好友。
范豹推门而进,看到两人亲热的情形,眼中掠过欣慰之色,施礼道:“接到帮主的千里灵传书,诸浪首座亲闶。”
浪翻云这才若无其事地松开大手,接信拆开细看,剑眉轻蹙道:“方夜羽确有一手,有如玩弄魔术。”
按着向范豹问道:“陈公和范良极等是否仍在大厅里,”
范豹点头道:“陈老好象刚教完范爷和韩爷两人认书识字,回房去了!”浪翻云毫不避忌拍拍左诗肩头,通:“诗儿:让我介绍几位好朋友你认识。”
左诗见浪翻云对白己如此不拘俗礼,芳心泛满骄傲和欣喜,不停点着头。
一向都像阴霾密布的内心天地,刹那间被注进了无限的生机。她却不知因积郁而封闭了的十八道经脉.竟给浪翻云以无上智能和玄功,打通了八道之多。
小风帆划破鄱阳湖平滑如镜的湖面,往东而去。
比倩莲倦倦地半卧半坐挨在船尾,一对灵巧的乌黑眸子兜着风行烈,后者则负起操舟之责。
风行烈不知在想什么,望着前方水平极处一群小岛屿,沉默着。
左方远处一队鱼舟缓缓驶过,使人感到鄱阳湖闲适宁静的安逸气氛。
蹦满了的风帆“拂拂”晌着,显示风向有了轻微的改变,风行烈慌忙调整船帆的角度。
比倩莲赞道:“行烈:你对操舟也相当在行啊!”风行烈回过头来,看到夕阳光里的谷倩莲,俏脸闪着亮光,秀丽不可方物,心中暗呼道:“原来她是这么美?何我以前竟像看不到似的?”一时间忘了回答,眼光也没法移回原处。
比倩莲轻轻掴了自己的嫩滑脸蛋一记,自责道:“你看我多么糊涂,你们的邪异门以水寨浮坞名震黑道,自是操舟策船的大行家,噢:你瞪着我干吗,还嫌在南昌时欺负得我不够吗?现在也想继续欺负我吗?”她说来巧笑倩兮,神态动人之极,使人感到其实她很想被“欺负”。
风行烈心神全被她的娇憨吸引过去,微笑道:“何不进篷舱内休息一会,不怕晒得你白嫩的娇肤变粗变黑吗?”
比倩莲羞人答答地道:“你也着紧我吗?进了舱就不能像现在般好好看着你了。”
最难消受美人恩,谷倩莲对他用情如许之深,风行烈那能不受感动,点头道:“也好,让我也可以好好看看你。”
比倩莲脸上掠过意外之喜,啾了他一眼道:“风公子有心情听我们双修府的故事了吗?”
风行烈脸容一寒道:“若不说出你对付我的阴谋来,其它不说也罢。”
比倩莲甜丝丝地柔声道:“无论怎样,你该信我不会害你的。”
风行烈声音转冷道:“倩莲你你要在我和双修公主间打什么念头,否则我定不会饶你。”他并非愚鲁之辈,集合所有迹象,怎会猜不到几成,故先出言向谷倩莲作出严厉警告,说实在的,靳冰云的离去确使他对爱情感到厌倦,所以在最初时,即管对着谷倩莲这么明媚可爱的美少女,他也真的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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