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笑骂。
闹了一会后,风行烈有点担心地道:“顺天方面军情告急,耿炳文率三十万大军北上,与燕王的靖难军队隔岸对峙于滹沱河,燕王的兵力只有二十万人.耿炳文又是明室硕果仅存的名将,现在谁都不看好燕王。”坐在韩柏椅旁扶手处的虚夜月哂道:“你是杞人忧天吧:爹说过燕王乃是天注定了要当皇帝的人,何用为他担心呢?”韩柏也道:“僧道衍就是另一个翟雨时,人多有什么用,看看现正困在怒蛟岛等死的齐泰和胡节便知是什么一回事了。”戚长征道:“担心的只是他,不过怒蛟岛上储粮充足,武备扰良,实力仍非常雄厚,到现在我们还奈何不了他们。”柔柔道:“为何不请出浪大侠,带入潜上岛上杀他一个人仰马翻,还怕收复不了怒蛟岛?”寒碧众失笑道:“我的柔大姐啊:岛上足有十万人啊:而且现在谁都不敢惊动他老人家,怕影响了拦江之战。”宋媚接着道:“所以才要来抓你的韩郎去做苦工,唉:真的妒忌你们,整天玩乐嬉戏,我们却要天天担心,盼他们安然归来。”庄青霜嘟着小嘴道:“好景不再了,以后我们都要学你们般担惊受怕了。”比姿仙道:“不要这个样子好吗?两时已有周详计划,保证可不费吹灰之力便把怒蛟岛收复过来哩!”此时手下来报,有战船来了。
众人大喜,戚长征更是一马当先,掠往码头去。
三艘战船品字形逆江而至,带头的一艘缓缓泊往码头。
甲板上有人不住向他们挥手,众人定睛一看。除了韩夫人和韩慧芷外,竟还有范良极、云清、薄昭如和荆城冷。
戚长征那会怠慢,比挟起韩宁芷的韩柏更早一步飞掠到船上去。
薄昭如含笑把早哭得梨花带两的韩慧芷送进爱郎怀里。
戚长征紧搂玉人,悲喜交集叹道:“所有噩梦和苦难都过去了由现在开始慧芷就是我老戚的女人,谁也不许来伤害你。”范良极大笑道:“算你会做,芷妹现在是我的好妹子了。”韩慧芷悲喜难分,只是不住抽泣。
旁边的韩夫人看得老泪纵横,由云清、薄昭如和刚登船的韩宁芷抚慰。
韩柏振臂高呼道:“丈母娘和两位戚夫人、范夫人、荆大哥请下船去。”船上的战士闻言一齐欢呼,声震两岸。
那晚“韩”府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众人都心怀怒放,尽情吃喝玩闹。
三天之后,韩柏、风行烈、戚长征,范良极、荆城冷五人告别了依依不舍的诸女,登上战船.开始登上收复怒蛟岛的征途。
沿途所见,一切无异,人民生活安详丰足,像丝毫不知道明室正陷于内战之局。
罢过了岳州府,尚未进入洞庭,捷报传来,顺天之战甫一接触,燕王已大败耿炳文,斩杀对方三万馀人。
允闻报.立即易师,改委锺仲游这曹国公李景隆北上以代,还大事铺排,饯之江浒。
赐以斧钹,俾专征伐。
燕王胜此一仗,连带怒蛟联军都受惠,不但士气大振,各地军将亦看好他们,无不暗中支持协助。
叶素冬、严无惧、直破天和帅念祖等则招兵买马,以八派的弟子为班底,大量吸纳黑白两道的人物,组织义军,稳守黄州、武昌、岳州三府,使怒蛟联军无有后顾之扰。
韩柏等先把左诗新近么好的二十多罐清溪流泉,送往小怒蛟的浪翻云,当晚由花朵儿和岐伯下厨,弄了一席酒菜款待各人。
小肮微隆的怜秀秀轻弹浅唱,各人无不倾倒迷醉,羡慕不已。
荆城冷赞叹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荆某听得秀秀小姐于先皇大寿演唱的那台戏绝后空前,总因未能耳聆目睹引以为憾,现在才能补偿这缺失。”坐回浪翻云旁的怜秀秀欣然道谢。
仍在神魂显倒的韩柏叹道:“秀秀小姐这姓名改得真好,颇有自怜之意,不知是否小姐自己起的名字呢?”怜秀秀与浪翻云相视一笑后,亲切温婉地道:“秀秀一向最仰慕就是纪惜惜,对她填词谱曲的作品更是爱不释手,所以名字也忍不住东施效颦,因‘惜’而得‘怜’,再重复本名中的‘秀’,就弄出了我这怜秀秀来哩!”范良极呼出一团怪气,拍案叫绝道:“惜惜秀秀,确是精绝伦。令人间俗世,亦生色不少。”浪翻云淡然一笑,举杯道:“说得好:我们喝一杯!”各人举杯痛饮,只有怜秀秀浅哙即止,非常节制。
浪翻云微笑这:“齐泰兵力鼎盛之时,仍非雨时对手,现今势穷力蹙,更是指日可破,此间事了,行烈自是回域外收复无双国,长征则须继缵对抗允,范兄、荆兄和韩小弟有何打算?”众人均知浪翻云一向不关心这类闲事。言出必有深意,思索半晌,范良极道:“我惯了和韩柏这小子混。没有了他恐怕日子难过得很,又舍不得离开诸位妹子,惟有看看他要到那里去,便在旁边搭间屋子,和云清相宿相栖算了。”韩柏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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