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目姿座与风行烈及戚长征对峙了半晌后,喝道:“戚长征敢否和本人单打独斗一场?”
戚长征向身旁的风行烈笑道:“这小子以为可拣便宜。”
风行烈亦心中好笑,退了开去。
这冷止姿座见风行烈如此厉害,于是出言向戚长征挑战,最理想当然是可干掉戚长征,然后再转头对付风行烈,无论如何,他已可达到单玉如把两人缠着的目的了。
岂知风行烈两人另有想法,根本不怕他们纠缠,亦乐得拖延时间。
冷目姿座大喝一声,运劲一振手上倭刀,立时发出一种金属鸣响之音,倭刀在阳光下寒芒闪闪,耀人眼目。
戚长征知他必有技,暗暗戒备,外表则屹然不动,意态自若,丝毫不露出心事。
冷目姿座双手抱刀,倏进三步。
他每踏前一步,都大喝一声,气势则不住增长,刀气扑面往戚长征迫去,只要对手胆气略挫,就是出击的良机。
戚长征微俯向前,像头看到了猎物的豹子般两眼一瞬不瞬瞪着对方,天兵宝刀斜伸往外,遥指着这东洋刀手,一看便知冷目姿座的凌厉气势,一点都压不住他。
两人这刻可说是腹鼓相当。
但风】◇,..行烈却完全放下心来,原因在一动一静间的分别。
冷目姿座如此靠步法、刀势、眼神三者,气势才能与静若渊停岳峙的戚长征平分秋色,不问可知已逊了一筹。
而且动则不能久。冷目姿座若要保持气势,总不能停下步来,又或往后退去,唯一方法就是保持动态,主动出击。此乃天然物理,谁也不能违背。
对一个蓄势待发,无懈可击的敌人贸然抢攻,那和自杀实在没有什么分别。
冷目姿座身后那批同伴眼力远比不上风行烈,还以为头子占尽上风,一起叱喝助阵,以添声势。
冷目姿座则是心中叫苦,到踏出第四步,来到戚长征丈许处时,知道再不能犹豫,猛咬牙龈,全力一刀劈出。
寒光如电,瞬那间来至戚长征头顶处。
就在此时,一声冷哼由左方传来。
风行烈如响斯应,丈二红枪化作层层网影,把戚长征左方的空档封锁得水不通。
只凭对方能看出冷目姿座战况不利的眼力,就知来者高明之极。
屋顶足音尚未响起前。
范良极正仰望屋顶,看着青绿的梁枋支撑着一广阔屋面,两旁排列着整齐的暗红色木椽,望板则是浅蓝色,绿红蓝交错间,形成生动且有气势的构图,禁不住摇头叹道:“老虚设计的这建今天恐怕要遭殃了。噢:来了!”话犹未已,轰隆一声,屋顶开了个大洞,碎片木块雨点般随阳光激射下来。
下面的庄节、沙天放、向苍松、向清秋夫妇、云清、薄昭如等同时吓了一跳,退往一旁。
要知这屋顶坚实非常,纵是数人合力,要弄出这么一个破洞来仍不容易,对方才到来便先声夺人,确使他们有种措手不及的感觉。
范良极显示出他黑榜高手的本领,哈哈一笑,竟逆着掌风碎瓦,冲天而起,盗命往最先扑下来的人影点去。
蓦地一团黑忽忽的东西迎头掷来,范良极不敢挡格,横移开去,那东西落到中殿的半空处爆了开来,化作漫天黑雾,接着风声嗤嗤,无数疾劲凌厉十字镖一类的暗器,流星般自上雨点似的俪下来。
在伸手难见五指的黑雾里,又不知暗器是否带着剧毒,兼之整个空间充斥着避无可避的暗器,众人无奈下唯有撤往中殿外的两进去。
范良极自恃轻功绝世,横贴到一边殿壁上,运转护身真气,暗器打来,未触体便给震了开去,屏息静气以天下无双的灵耳监察着敌人的动静。
“当!”一下清脆的铃声在殿内响起,盖过了所有声响。
范良极心中好笑,他昨晚猝不及防中被单玉如以魔音破了他的耳功。使他引为生平奇耻大辱,事后检讨,早想到应忖之法。这刻凝神查察,立知对方的人尚未来到殿内,只是以内劲把声音蓄聚送到地面。双脚一撑,无声无息移至半空中。
果然风声压顶而来,范良极缓缓一朝上戳去。
上方一阵娇笑,头竟给对方在这么艰难至几乎不可能的环境下以匕首一类的东西点个正着。
一股奇寒无比的阴柔之气透而来,范良极暗呼厉害,斜斜往地面落去。
那人亦给范良极上精纯的内力震得往上抛飞,但仍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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