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更难消挡。”
陈令方再次色变道:“那怎么办?”
范良极差点笑出来.强忍着道:“化煞的唯一方法,就是要找个福缘深淳的人。才能尽纳煞气,这一送才有效。”
陈令方拍案道:“有了:就送给专使大人.他天庭宽阔、两目神藏不露、山根高耸、龙气由显透眉心、贯鼻梁、人中深浅适中、地间又托得起,此人非他莫属……嘿:对不起,我一时兴奋。这些看相法都靠不住的,是吗?”
范良极终忍不住,借机狂笑起来。
陈令方一颗心十五十六,暗叹难道今次又真看错了。
范良极收起笑声,取回按在他肩头的盗命,燃着烟丝,深吸两口后道:“你这老小子才是缘深厚,连这人也给你找了出来,你说得对,以我阅人千万的无敌相眼,天下间只有韩柏一人才可消受朝霞,为你解煞,从今以后,起始时或有阻滞,不过包保你官运比我的大便更顺畅,唉:真是便宜了你这老小子。”忽又眉头一皱道:“不好:你今年多少岁?”
陈令方给他吓得提心吊胆,战战兢兢地道:“老夫今年五十一岁,流年部位刚好是人中这大关口,有……有什么本妥吗?”
范良极色变道:“若你不能在生日的四十七天前将朝霞送给韩柏,大萝金仙都救不了你。”
陈令方发着抖,举起震个不停的手指逐个数着,来来回回数了十多次,忽地跳了起来,冲往门口去。
范良极一个翻身,拦着去路,喝道:“你疯了吗?”
陈令方颤声道:“今天刚好是生日前第四十八日,我要立即去找韩柏,跪地哀求也要他把朝霞接收过去。”
左诗和柔柔才走出厅门,立即你推我撞苦忍着笑往上逃去。
剩下韩柏和朝霞落在后面。
朝霞奇怪地看着两人消失在楼梯转角处的倩影,暗忖为何她们会如此兴奋?
韩柏怕她看穿他们的诡计,撩她说话道:“不若我们到上舱的看台,欣赏一下岸上的夜景,吸两口凉风好不好?”
朝霞低下头,想了想,竟出乎意料之外地点点头表示同意。
韩柏大喜,差点就要去拉她的手,伸了出去又缩回来,傻兮兮地道:“如夫人:请!”朝霞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往上走去。
韩柏跟在她身后.口涎欲滴地望着她摇曳生婆的动人体态,心想若能搂着她睡觉,必是人生最快乐的事情之一朝霞到了上舱,回头嫣然一笑道:“我怕上面风大,让我先回房取件披风。”
韩柏道:“我陪你去!”朝霞吓了一跳.连声拒绝,急步走了。
韩柏见不到左诗和柔柔两人的踪影,暗忖可能是回房躲起来笑个饱,不若先上舱顶,于是往上走去。
走上了几步梯阶,左诗和柔柔的笑声由上面传来,原来两女早一步到了望台去。
韩柏来到楼梯顶,站在门旁,往外看去,只见左诗和柔柔作一团,开心到不得了。秋夜江风,吹得两女秀发飞扬.衣袂飘拂,有如天上仙女下凡。一时忘了走出去。
左诗这时虽脸向着他,眼光却望往江上去,没有发觉他呆立门旁。
柔柔背对着韩柏,同左诗笑道:“诗姊:我从未见过你这么开心的,看你是愈来愈欢喜和你的义弟,我的大哥走在一块儿啦。”
左诗呆了一呆,然后点头道:“我很少会这样忘形的,刚才憋得我真辛苦,和这两个人一起很易会笑断气的。”
柔美轻轻问道:“诗姊:告诉我,你是否只想当韩柏的义姊?”
左诗俏脸立时飞起两朵夺人眼目的飞红,嗔怪地横了柔美一眼,垂下头去,想了好一会后,抬起脸来,正想说话,一眼瞥见韩柏呆头鸟般站在入口处。吓得花容失色,颤声道:“韩柏你站在那里有多久了。”
美柔转过身来,甜甜一笑道:“公子来了!”韩柏嘻嘻一笑道:“刚刚来到,见诗姊你脸红红地不知想着谁,所以不敢立即走过来,怕扰了你的思路。”
左诗芳心稍安,马上又羞得要找地方钻进去,因为她刚才千真万确是全心想着韩柏一个人。
看到美丽的义姊给自己调弄得不胜娇羞,比对起她平时对他的“疾言厉色”,分外得意,心中又酥腻又甜蜜,直走到两女之侧,在气息可闻的近距离下,向左诗道:“请姊的脸为何会愈来愈红,是否因为弟弟我来了。”这句话已偏离了义姊弟的关系,明显地带着男女调情的成分。
左诗泛于双颊的红晕,恍似瘟疫般蔓延至耳根和粉颊。她想发怒骂他一顿,偏又心中全无半点怒气;想跺脚走吗,那对美腿硬是迈不开那第一步。
忽然间她发觉韩柏实在是很好看,很懂男女情趣,很真诚的一个人,诱得人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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