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活过来的时候,我们已经不在迷斯卓诺了。
被扔进了光芒之池的啤酒袋子,华丽的发生了爆炸,爆炸过后,无论那个袋子还是恶魔们的盐水池都彻底消失了——悲剧的,我也就此失去了这唯一的神器。
据说,几乎就在光芒之池完蛋的同时,正面战场上所有的恶魔就全都发了疯,他们肆意攻击着眼前所能看到的一切,恶魔、人类、大葵花,全部都在他们的杀戮名单之上,而且由于战争发生在地下城里,真正会和他们接触的联军部队很少,所以我们这边损失的非常有限。
不过,迷斯卓诺的大葵花们彻底的完了。很彻底,甚至连一个完整的尸体标本都找不到,被撕扯的全都是碎片,场面异常的凄惨。
看起来美坎修特女王的确遵守了她的约定,至于说为什么她控制下的恶魔也会攻击联军,那个,你总不能对于塔纳里的信用相信太多不是。
总之,当恶魔们从战场上消失的时候——并且,一段时间内不可能回来。根据费伦某些情报组织传回来地消息,狄摩高亘老爷好像吃坏了肚子,正在上吐下泻,一段时间之内根本做不了其他的事——天平就已经翻转了。
现在,轮到我们进行这场针对大葵花的最后决战——当然,暗处还有个龙巫教。
“不过其实,这就是一回事。”当我从俘获的帐篷里走出来时,凯尔本就站在那儿,“龙巫教本身不是麻烦。真正麻烦的是他们搞出来的这场龙狂,这一次,我们就要一起解决。”
“可要怎么做?那个新的迷锁核心已经找到了没?”
“就在那。”顺着凯老爷的手指看过去,我发现了一座城市。一座长满了古树的精灵城市,看到俺那莫名其妙地表情,他笑了笑,“那是艾弗瑞斯卡。一座精灵城市,下面就是撒伦墙,费林魔葵就囚禁在里面。”
“所以?”我还是不明白,一座精灵城市和迷锁核心有什么关系。
“我那位老朋友很伟大!”凯尔本感叹着。“真的,很伟大,他不但把龙狂迷锁的核心构建从弑王星上剥除。而且更顺利地把它移植到了撒伦墙上。”
“什么?”我不是差一点。而是直接源地跳了起来。看着城市的目光,顿时有些不同。
萨马斯特这一手玩得实在是够狠!撒伦墙没了。大葵花就会全都跑掉,撒伦墙存在,龙狂就永远不会结束,面对这么一招绝户计,至少我,似乎没什么解决地办法,这么想着,看着看凯尔本的目光就不自觉的透出了担心。
“没必要这样,年青人,办法我们已经有了。我说过,这次要一举解决问题。那么,要跟过去看看吗?”我点了点头,然后很自然的根在黑杖老爷身后。
艾弗瑞斯卡其实不大,再加上精灵大撤退地原因,更显得非常空旷,可就是这么一个城市,现在却变得非常活跃起来,上上下下至少有百十个法师在飞来飞去,从他们的衣饰上分辨,至少可以找到七八个大型组织的高层人物。
“这是一个伟大的时刻。”凯尔本这么说,然后,他就被打断了,被一个穿着红色袍子,戴着红色尖帽子,手里拿着烟斗,白胡子拖到地上地老人,“告诉我奥罗桑,告诉我,魔法阵里面为什么没有我的位子?为什么?不带那些小丫头可以,但是你怎么能不算上我?”
“还有我,奥罗桑!”说这话的不是人,而是一个眼睛里冒着火光地骷髅,一个巫妖,不过和我们平日所见到地巫妖不同,这一个地体表似乎附着一层奇怪的白光,淡淡地,但是给人一种生命的质感,“我等这个时候已经等了一千年,我甚至已经把命匣里的生命力转移回了自己身上,可他们告诉我什么?你能不能再告诉我一遍。”
“别这样,伊尔明斯特阁下,还有你拉沃克先生。我们的生活可不是只有和费林魔葵的战斗。”凯尔本很困难的才从这两位手中挣扎出来,“你们知道这次计划的后果是什么。我们已经经历过一次耐瑟帝国后的衰落了,不要再来第二次。我们需要你们,把你们所知道的知识传承下去,魔法,
再一次的大萧条。”
“得了,凯尔本,要留下也是你,而我是个孤老头子。”大贤者似乎很愤怒,胡子都已经翘起来了。旁边,骷髅头拉沃克也在凑热闹。
“很奇怪是吗?”俺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一幕,不知道老家伙们在吵什么,然后背后就传来这么一声问候,扭头,我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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