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么一个故事,有一堆极限挑战的高手参加什么比后一个项目,裁判把他们带到一栋大楼的前面,说他在对面等,谁头一个过去了谁就获胜。于是,高手们疯一样的冲上去开始表演徒手爬楼。
人群动起来了大概一分钟以后,一个选手姗姗来迟,听了一下比赛规则,再看看一群蜘蛛似的爬楼的对手们,二话没说,从大楼的前门走进去,穿过中厅,出后门,来到裁判身边,于是,他获胜了……
从大楼的一面到另一面,别管是左绕右绕还是中间穿,无疑别管哪一种都要比爬楼快得多。这个道理相信傻瓜都能理解,可是偏偏这些极限运动的行家就都绕进去了。世界上的事,总是那么的奇怪。
我们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地下的洞穴,一个自从建成之日起就始终保持着黑暗本色,搞到今天,不知道都已经几百还是上千年的鬼地方。环境影响下,本地的原著民们九成九都培养出了夜视能力,可是偏偏,就连阳光是什么都不知道。
大凡一种生物,习惯了一个环境以后你再给他换个地方,基本上都不能适应。所以鱼上了陆地以后就会干死;所以人到了水里就会憋气;所以卓尔到了地表就会发疯。所以,为了适应环境,我们这些善假于物的人类,在下到洞穴里面的时候,当然要准备足够的照明设施,于是,这些几代、十几代都没接触过光线的奇美拉们,就发疯了……
“听起来好像有点道理的样子。”肺炎歪着脑袋,瞅瞅远处还闹腾着的耗子,再瞅瞅跟前好像万事通地ao,语气里却总有些不放心,“可我怎么看不出这些东西有什么睁眼瞎的症状?千万别告诉我这些都是你们猜的。”
“猜的确是猜的,不过证据嘛,多少也有一点,你看吧。咱们这群人里面可是个个带伤。就连最能躲的猫太,他那胳臂上的口子刚刚才收口,可就是你这个始终打拼在前的反倒连头发都没伤到几根,难道你自己就不觉得奇怪?”
“唔……”低头看了看自己附着不灭明焰地盔甲。肺炎一脸地若有所思。
方向确定,不过为了保险,在正式通过以前还是做了个实验。结果很不错,那只被抓来的可怜耗子,差不多被照明棒头上苍蝇脑袋大小的光头吓疯了,惨叫挣扎无果之后,脑袋和躯干拧成了一个华丽的蚊香圈。看到这个景象,弟兄们一个个立刻变得底气十足。
最后地通行变成了很简单的一件事,惊惶的鼠群在大家脚下四处乱窜,被强烈地光源刺激到精神崩溃,甚至冲着身边的同类发动起疯狂攻击,可面对全员挂上不灭明焰的我们。却偏偏不敢越雷池一步,乃至塔塔干脆掏出一把瓜子来边走边吃……
这一段被老鼠们占据的通道并不太短,差不多有个三五公里的样子。这么一路走下来,到最后大家几乎对于这些啮齿类动物的存在都已经习惯了。以致于到了最后,耗子们的动静越来越小的时候,大家反倒有些不太适应了。
道路的尽头是一间大厅,大厅的门口划下了一条奇怪地白线,白线的这一边还是群魔乱舞,而另一边却完全看不到任何奇美拉的活动,天知道,那些长着兔子耳朵地家伙到底怎么做到的这一点。
大厅地造型好像一颗橄榄,我们进来的地方是橄榄的一个尖头,而另一个尖头则被岩壁堵得死死的,看不出丝毫缝隙,绕着大厅走了一圈,顺便抬头冲着天花板瞅上几眼,最后得出结论,这个地方,似乎的确只有一个出口。
“喵的,千万别告诉我,咱们这一趟其实走错了路。”悟道猫腰蹲在地下,右手攥成拳头,在地板和墙面上敲来敲去,“我可不想再去找那些奇美拉聊天了,一点都不想。”
“谁知道呢。”肺炎一脚踢在墙上,在看起来绿油油长满了青苔的石头墙壁上,留下一个华丽的大脚印,“进来的时候咱们可是直接用传送的,除了那本生物手册什么也没带上,天知道哪个方向才是正确的……见鬼!”
看起来很平整的墙壁上却莫名其妙的存在着大片凹进去的坑,以至于肺炎这一脚踹上去,差一点崴了脚,惊讶之下再仔细看时,却发现墙上这些凹陷,似乎正好组成了一个个字母的造型:“呃,我收回刚才的话,好像,咱们的确走对了。”
花了大概一个小时的功夫,把覆盖在墙壁上那厚厚的一层绿苔清理干净,紧接着,石壁上的东西,无比华丽的让我们吃了一惊。
在迷宫里面设置几个谜题,是很多dm的爱好,大多数时候,无非是各类文字圈套和谜语罢了,跑团这么多年,和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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