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允看了这道诏书,知道司马伦篡夺皇位,志在必得。于是不再上朝,把心思全都用到除掉司马伦和孙秀上。
吴王司马晏,字平度,是司马炎的第二十三个儿子。四月三日夜,吴太妃与贾午一道被司马伦拘捕并交给了行刑司;四月四日,吴王之友鉴与贾午等一道被司马伦杀掉。司马允暗中派人与他联系,要帮他为太妃雪耻,为鉴雪恨。太子左率陈徽知道司马遹被害与司马伦有关,司马允暗中与他相约,要同心协力为司马遹报仇。
潘岳佩服欧阳建的见识,以为是孔明再世,想把欧阳建推荐给司马允。他知道淮南王府的门户已被司马伦和孙秀所注意,于是暗中找到王府的长史,请长史转告他请见之意。司马允对潘岳依附贾南风之事早有所闻,以为他是一个喜攀高枝、惯于投机的角儿,一口回绝。
潘岳换上下人的服装,混进了淮南王府。王府的内史认出了他,告诉了司马允。司马允以为他是被司马伦和孙秀派来的,于是装出患病的样子,躺到床上,故意让潘岳混进来。潘岳来到床前,脱掉下人的衣服,跪下拜见。司马允装出一副两眼昏花、看不清楚的样子,含糊不清地问道:“你……你……是……是……谁?”
潘岳说出自己的姓名。
司马允假装糊涂,说:“药?……好……给……我……服。”
潘岳:“奴才想给殿下送一个人!”
司马允:“仁?……不……吃。”
潘岳:“奴才想给殿下一个诸葛亮!”
“亮?……”司马允睁着眼睛,“不……亮。”
内史请潘岳离开,说司马允身体虚弱,需要休息。
潘岳认准司马允这些都是装出来的,没有动。
内史朝着门外两个侍卫使了一个眼色,那两个侍卫架起潘岳往外走。
潘岳不愿失去机会,一边被迫往外走,一边回过头来:“殿下,欧阳建是当下不可多得的人才!”
七月的一个夜晚,司马诩有两个心腹想去酒店喝酒,走到淮南府旁边,突然发现一个像是穿着囚服的人跃上了淮南府的院墙,跳进了淮南府的院子。他俩想起司马诩的叮嘱,就打消了去酒店喝酒的念头。他俩在淮南府外面守了一个夜晚,没听出淮南府里有什么动静,也没见到那人出来。
第二天,他俩把这些情况告诉了司马诩,司马诩把这些情况告诉了司马伦。司马伦分析不出是怎么回事,就把这些情况告诉了孙秀。
孙秀派人询问洛阳廷尉最近有没有人越狱,派去的人回来说,廷尉说昨夜逃走了一个
死囚。
司马伦问那个人会不会是那个死囚,孙秀说肯定是。司马伦问那死囚会去哪里,孙秀说就留在淮南府中。司马伦问留在淮南府中干什么,孙秀说:“司马允想利用这些人的手砍下殿下的头颅。”
司马伦大惊失色,要下令洛阳廷尉去淮南府抓那死囚。孙秀连说“不可”。
司马伦问:“为什么?”
孙秀:“司马允此举叫‘阴养死士’,所养死士,肯定不止那个死囚。别说司马允不让抓,就是让抓,未必抓得着;就是抓着了,未必抓得尽;就是抓尽了,未必今后不再养。”
司马伦:“就只好伸着脖子等他砍?”
孙秀:“要伸着脖子叫他砍他也砍不了。”
司马伦:“有何妙法?”
孙秀:“给司马允升官!”
司马伦:“升什么官?”
孙秀:“太尉!”
司马伦:“那不是为虎添翼吗?”
孙秀:“这是外示优崇,实夺兵权,等于敲掉老虎的爪牙,给老虎披上锦绣。”
按照规定,大臣对于皇上授予的官职,经过跪拜才算接受。司马允深知司马伦与孙秀的用心,不愿接受这一官职,就躺在床上,对着前来宣旨的黄门,有气无力地说自己重病在身,无法跪拜。
黄门将司马允的这些情况告诉了孙秀,孙秀料定司马允是没病装病,故意推托。他召来御史刘机,如此这般地耳语了一番。
第二天早晨,刘机带着两名御史台令史和一队宫中卫兵来到淮南王府,在司马允卧室前面的院子里高声喊道:“淮南王接旨——”
院子里静悄悄,司马允卧室那边也是静悄悄。
过了一会,刘机又高声喊道:“淮南王接旨——”
院子里又是静悄悄,司马允卧室那边又是静悄悄。
又过了一会儿,刘机又一次高声喊道:“淮南王接旨——”
又静了一会儿,司马允的长史才慢慢地从司马允的卧室里走出来:“淮南王重病在身,无法跪拜。请御史大人体谅。”
刘机大喝一声:“抓起来!”
两个皇宫卫兵冲上去,抓住长史的双手,用绳子捆了起来。
长史喊道:“在下无罪,为何抓我?”
“抗拒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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