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不要脸这一点来说,向缺绝对是当仁不让的,你别和他谈什么君子之交,他和这个词真不靠边。
关于不要脸这一点,其实和向缺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和人性的熏陶有很大的关系,十岁前在东北老家的屯子里,除了杜金拾跟他一起玩耍外其他的没人愿意搭理向缺,邻居什么的都绕着他走,这也就让他体会到了人性的凉薄,至于教育什么的向缺所能做到的就两个字。
识字!
十岁之后他被接到古井观,他整日里和老道,余秋阳,祁长青相处,所沾染的就是懒散,邋遢,颓废等负面习性,正能量基本全没沾上,二十几年的人生旅途中也就造成了向缺不择手段,自私等性格,那他的字典里自然也就不存在什么道义和讲理了。
而在出山之后,向缺缩接触到的人,陈三金嚣张跋扈,曹清道一脸流氓相,王胖子是个盗墓贼,王昆仑更是从来都不讲道理的悍匪,他的生活环境和所认识的朋友注定让向缺无法和好人这个词沾边了。
到现在为止,向缺没被熏陶成一个抢小孩嗦了蜜,扒寡妇门缝,跟老人抢座,没成为一个偷拿抢道的不良青年那已经不错了。
所以,在面对利益和好处摆在面前的时候,他首先想到的是争取而不是放手,至于信用什么的,他在某方面会遵守但在某些时候他肯定就给抛到脑后去了。
毕竟向缺认为他和这位熏儿姑娘不是朋友,之前只能算是有一点瓜葛的合作关系,两方之间的这层可怜的关系,注定让向缺不会放弃有可能得到的利益和好处。
既然他看出来启熏儿为了她长明太奶奶如此劳心劳力那就代表着这件事的背后肯定会有着令人惊诧的好处,他凭什么要放手?
向缺是有底气的,他这人虽然有时爱吹吹小牛什么的,但在涉及到自身利益的情况下,他向来是不打诳语的,他说能用满清十大酷刑逼的长明格格自己交代出来,那就绝对不会心慈手软的用语言求着对方,向缺威胁人必须是铿锵有力的。
启熏儿挺美丽个心情被向缺给整的稀碎,时不时的就咬着一口小白牙,磨的嘎吱直响。
向缺淡定的抽着烟,对方不开口他也不搭话,那咱们就耗着好了。
“你,真就不怕就此得罪我们满清皇室后裔?”良久,启熏儿无奈的叹了口气。
向缺指了指自己,淡淡的说道:“听过一句话么,叫虱子多了不怕咬,没错,我就是这样的”
“死猪不怕开水烫啊”启熏儿冷着脸说道。
向缺潇洒的甩了甩自己的小平头说道:“那必须的”
启熏儿无力而又颓然的望着向缺,她发现自己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用强的话她觉得自己未必能让向缺就范,并且这还是个不怕威胁的滚刀肉,而如果就这么低头那她又太不甘心了。
启熏儿恨恨的瞪了向缺一眼,拿出电话走到一旁拨了出去。
“大巫师·······”电话接通后,启熏儿将目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萨满教的大巫师。
萨满的巫师在满清皇室之中的地位非常独特,两百多年前满人执政的时候,萨满大巫师就是国师之职,他们终于满清皇室而不是终于某一位帝王,所以从来都不参加皇室的纷争,但任何一位皇帝在登基之后却必须都得同萨满教搞好关系。
萨满在大清之中,所负责的就是皇室的祭祀,皇陵修建,守卫清朝龙脉,地位非常超然。
而在清朝灭亡之后,萨满教也随同满清皇室后裔一同退隐了,从不展露头角,但在爱新觉罗家族和八旗子弟之中,萨满教威严依旧在。
启熏儿把这边的事说完之后,电话里萨满的大巫师只说了一句话:“答应他的条件······我现在回返东北”
启熏愣了愣,随即脸上就泛出一股笑意。
“向缺,你如此不要脸,真是让我长见识了”启熏儿在转头面向向缺的时候又摆出一副怒气冲冲的架势。
“呵呵······”向缺羞涩一笑,背着手不予评价。
启熏儿扫了一眼良山道观的三个道士,又跟向缺说道:“明天和我一起返回长春,到时我自然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东西”
“哎,你看,这么说咱不就能和睦相处了么,挺简单个事别整复杂了,你退一步我不就答应你了么”向缺收回符纸,说道:“到了长春咱们再接着研究”
“小人”启熏儿愤愤的说道。
“呵呵,来吃鸡,吃鸡,饿了一晚上也气了一晚上,吃点鸡肉补补吧”向缺就跟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
启熏儿直接甩给他一个后脑勺,然后让自己的人在到道观外面把帐篷给支上,等待明天往回返。
道观里,孙长亭淡淡的说道:“吃完这顿饭喝完酒,再去厕所里拉泡屎,你也算是在良山道观善始善终了,明就走吧”
向缺贱嗖嗖的笑道:“挺谢谢你们这段时间对我的热情招待”
“哎,一路走好吧”孙长亭叹了口气说道。
向缺顿时无语:“你能不能换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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