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是古井观余秋阳?”
孔维民说道:“绝大部分和孔府有过仇怨的人最后都倒在了孔家子弟的脚下,面对孔圣人的圣威,我们的敌人选择了退避和忍让,也就只有古井观坚持到了最后,除了你们还有谁会闯到孔庙里来见我?祝淳刚合道离去,你那两个师侄尚且稚嫩,那也就你余秋阳可以做到了”
“好自负的孔门”
“自负也是建立在绝对的实力下的”
余秋阳从暗中最初,轻笑道:“孔家主,那你觉得我有自负的实力么?”
孔维民望着余秋阳,那种另他心悸的感觉愈加明显,余秋阳人站在那,但人却似乎没有在那,这么讲可能挺矛盾,可孔维民实实在在的觉察到,余秋阳那大道至简返璞归真的状态了,没有显露出任何的实力就让他心悸,这才是最可怕的。
“哎......”孔维民明白了,也看出来了:“关于合道我虽然尚且不算太了解,但似乎知道,你们已经不适合在滞留红尘中了,特别是更加不能随意出手,否则天道定不饶恕,余秋阳,你们古井观短短半年,一门两合道,真是够惊艳千古的了,哪怕就是放在那个佛门道派争相斗艳的时代你们也足以傲视天下了,可就算如此又能怎么样?你感冒大不讳朝我们下手不成?”
“那你觉得我在临离开尘世前,走一趟孔府是为何?是为了和你们炫耀自己合道已成的?我来是要告诉你们,收敛几分吧,有些事别做的太过了”
孔维民立马皱眉,隐约有一种不太好的欲感,这余秋阳来孔俯当真不是为了警告而是想实打实的做点什么?
这个,不太可能了吧?
据孔维民所知,合道之人是不能在世俗间随意出手的,否则天道不饶!
余秋阳说道:“三天前我合道共历经九道天雷劫,道道皆由我硬抗到底,到最后更是斩的天劫无功而返中途铩羽而归,不是这天劫不中用,而是我以战证道,杀的连天道都自知光凭天劫已经很难阻挡我合道的脚步了,天道我尚且不惧,孔家主,你说就这区区天惩,我会在乎?”
孔维民无以应答,余秋阳这态度明摆着告诉他一件事,今天我能来就肯定没想着空手而归,这是我合道离去之前,办的最后一件事。
“这里是孔庙,余秋阳你虽已合道,就真的认为可以强压我孔府?老祖宗被封圣后离去时,曾经留下了颇多的手段在孔家来护佑孔门千古不衰,自然也会防着有强敌来犯,我不知道合道后的你会强到某种程度,但我有信心可以穷尽孔门之力让你无功而返,就算是两败俱伤,我也在所不惜,孔府荣耀,不容亵渎”孔维民郑重的说道。
孔家的骄傲都来自两千多年前那位孔圣人,自从孔子被封圣之后,真可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从孔家人开始在到他门下弟的弟子,个个都觉得自已的脑袋上顶着个光环,每一个新出生我的孔家人都是带着荣耀与光辉降生的,自誉血统咔咔纯正,除了真龙天子外,就他们孔家最为尊贵了。
长久以来,这种高人一等的念头一直都存在于孔家每一个人的骨子里,哪怕就是到了近代这种思想也没有退去过,就像欧洲那些世袭的贵族一样,老子天生血液里就是闪闪发光的。
“唰”孔维民刚朗朗的吹起来,余秋阳阳根本都没在乎他这个牛bi,直接伸手抓向了对方。
余秋阳只一出手,合道和通阴之间境界中那一道深不见底的鸿沟顿时展现出来,身为孔家主,实力已经处在合道边缘的孔维民居然没有生出一丁点反抗的心思,他避无可避根本没有反抗的念头。
燕雀和鸿鹄到底还是差的太多太多了。
“你和我说这么多,其实说到底,你还是怕了,要是不怕,你会跟我在这滔滔废这么多话?孔家主,你的骄傲呢?”
孔维民低头看着抓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惊恐的咬牙说道:“你,你,你不能杀我,你不敢的!”
“说好的荣耀和光辉呢?孔家主,我以为你们孔家人有老祖宗的保护都是金刚不坏之身,什么也不怕呢,现在这么一看大难临头你也胆怯了?”余秋阳调笑了一句凑到孔家主眼前,低声说道:“谁说我要杀你了?”
不杀?
孔维民顿时松懈下来,面对生或者死的选择时,高高在上的孔维民也突突了,这世上谁都不能免俗,你的身份再牛,但要是死了,一切也就都成为浮云了。
孔维民皱眉问道:“不杀,那你来孔庙找我是.......”
“杀了你,我肯定会受天谴的,你区区孔家主的身份可不值得我这么做,本来我也没有要干掉你的意思,其实你不死远比死了的作用要大多了”
“你什么意思?”孔维民木然一惊。
“有的时候活人比死人更有用,比如......孔家主,你要是变成个又疯又傻的老人,孔家还会像现在这么平和吗?”
孔维民顿时豁然大惊,一脸惊慌。
余秋阳一指点向孔维民的印堂,片刻之后,那一双老眼缓缓变的混浊和呆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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