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锐露出了一副意味深长的笑容,也说了句颇为意味深长的话:“你是出身古井观,信不到你?呵呵,那我还能信任谁?”
向缺刚拿起酒瓶的手略微一顿,徐锐这话听着有点像是恭维,但这又怎么可能真是一句客套话,古井观的名头恐怕天下能听过的都不见得有几个人,要不是向缺下山后在风水阴阳界掀起过几次风浪的话,恐怕所有人都以为古井观不过是个不出其名的小道观罢了,但听徐锐话中的意思是,他好像知道古井观具体的底细。
向缺端起酒瓶仰头喝了一大口,然后点了根烟眯眯着眼睛,脑袋里的思绪开始转了起来,古井观干了这么多大事,但他下山之际老道从未和他提过跟国家层面有关的一句话,这其中能没有深意么?
向缺缓缓把桌上的小本朝徐锐又推了回去,然后淡笑着说道:“我这个人比较习惯当一个闲云野鹤,自由自在的惯了,我比较喜欢当一条浪里小白龙,却最反感给自己的脖子上套个枷锁,受不得约束,受不得管辖,没有一点组织意识,我爹都管不了我你说别人对我指手画脚的我能愿意么?你别看我都二十多岁了,但我一叛逆起来自己都怕,我要是在这上面签了名你们会很头疼的,好意只能心领了”
“我们这个组织机构平时很松散的,管理非常人性化,你可以随意处理自己的事我们不会有任何的干涉,只有需要你的时候才会找上你,做完你该做的继续可以当你的闲云野鹤,自由度非常的高没有任何的约束性”徐锐苦口婆心的劝了一句。
“啊,听起来是真不错,哎,那我问问,加入你们有啥好处么”向缺好奇的问了一句。
“哦······”向缺拉了个长音,点了点头:“听起来待遇真挺不错的,挺动人的”
徐锐拍了拍桌子上的小红本,说道:“有这个殊荣的如今不到二十人,位置非常稀缺,多少人都盯着呢但打破头了都不一定能挤上来”
“你应该挺了解我吧?你觉得我这样的人用得着浪费时间去拿什么年薪么,我真要是想杀什么人的话,还会给人留下什么证据么?至于法律什么的,对我有用么?”向缺云淡风轻的说道:“你整的这些条件,真挺不错,比较诱人,但对我来讲全是鸡肋,提不起一点的兴趣”
“唰,唰”徐锐眨了眨眼,一时间有点无语了,你跟陈三金的女婿谈什么三环两居室,这个条件给出来的好像略微有点玩笑了。
“向缺,咱就不能谈点国家荣誉什么的么?”徐锐似乎无计可施的整出了一句比较扯淡的话。
向缺乐了,说道:“你看,我一没有工作二不用交社保,我连九年义务教育都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人你跟我谈国家荣誉?国家的概念我有,但得分用在什么地方,要是有外敌入侵我可能会提刀就上,但国内的事我就不想掺和了,没那个心思”
向缺十分斩钉截铁的就给拒绝了,他的理由非常充分,我对你们不感兴趣,这就足够了。
说实话,向缺真没心思加入什么有关部门,为啥呢,一是完完的问题,再一个更为主要的是他的大限只有一年半的时间了,他根本没有任何时间去关心别的狗屁糟糟的时,他现在得掐着时间过,身外事一概不想操心,浪费时间就等于浪费生命这句话现在用在向缺的身上最合适不过了。
廖宏十分自嘲的跟马英俊说道:“你看看,当年咱们跟个宝似的捧在手里的东西,人家当个屁就给放了”
马英俊嗯了一声,点头说道:“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
徐锐不甘心的劝慰着说道:“不是,你不仔细想想啊?多了这么一个身份对你来说没有任何的影响,你也没被拴着啊,只不过就是名义上加入了我们,但实质上你的情况并没有被改变什么,而且还平白得了这些好处,这是送上门的好事啊”
向缺十分无奈的摊着手,说道:“我能问问,你为什么死乞白赖的非得要拉我入伙么?没我地球就不转了啊?”
徐锐张了张嘴,似乎有话要说但话到嘴边又给咽下去了:“董老的面子也不给?”
“董老是挺有面子,但也得分什么事啊,这个面子明显触及到我的底线了,那我可能就不给了,再说了董老就是玉皇大帝,那不是也有个管不了的齐天大圣么,你非得让我当个听起来好像挺好听的马倌,但我实在不敢兴趣啊”向缺举着酒瓶子说道:“喝酒可以,大事面谈,我这人一点政治觉悟都没有,你可能得失望了”
徐锐幽幽的叹了口气,挺幽怨的说道:“哥们,你真是油盐不进啊,我这三寸不烂之舌第一次撞钉子上了”
向缺喝着酒,徐徐的说道:“你们目标选错了,赶紧的,找几个比较听话又有眼力见的人吧。”
“行,不提这个了”徐锐端起酒跟他碰了一下,喝完之后,他忽然有意又好像无意的说道:“哎,前段时间你在孔府闹的动静挺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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