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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刘青希望能再进一次山。但当她吃过早饭去小木屋的时候,周子冽却不在那里。厅堂的桌面上除了两瓶蛇药,还留了张纸条。
周子冽在纸条上说,他师父回来了,他又到山上受虐去了;厨房锅里有一半烤兔,是留给她吃的。这字条最后又写了一句:那女人好烦!似乎是后面才加上去的,墨汁的浓淡完全不一样。周子冽的字写得龙飞凤舞,倒跟他房里屏风上的那首《定风波》的笔迹一样,显然是同出一人之手。
刘青对着纸条上那最后一句话“哈哈”笑了一阵,想像着周子冽满脸郁闷的样子,她刚才看到字条时的失望心情仿佛好了很多。
不能进山就不进山吧!刘青耸耸肩,自己安慰自己,然后直奔厨房,掀开盖得密实的炒锅,果然看到半只烤兔。她伸手摸一摸,兔子早已冰凉,看来周子冽已走了很久了。刘青去看了看院子走廊上晾着的药材,然后摘了几片竹叶,洗净后把烤兔包起来,准备拿回家去给秦玉英当封口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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