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恍眼看到一个姑娘骂了周公子一句,便进房去了。此时看到桌上放着一把带血的匕首,又看了看周子冽身上的血迹,心中暗忖:“莫非刚才骂人的那位是刘老板的妹妹?这周公子非礼了她,她便拿刀刺伤了周公子?”
周子冽此时已不知有人已在yy他**民女的过程了,他呆呆地看了一会儿刘青的房门,长叹一声,转过身来向刘大春拱了拱手,便转身从大门出去。
刘大春自打那年大宝生病,就对周子冽从心底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敬畏。此时见他一言不发的扭头就走,也不敢去拦他,转手抓住了也想跟着出去的欧阳阔。
刘大春正想张嘴向欧阳阔细问详情,忽然想起身后站着的几位老板,忙回身拱手道:“几位,今天家中有事,就不招待各位了。下次有空再一起喝茶吧。”
那几位这戏虽然看得津津有味,但见刘大春如此说了,而且也不清楚知府公子和同知公子跟他家的关系,不肯强留,只好拱手告辞。
“刘大哥,这事你问令妹吧。我也说不清。”欧阳阔摆了摆手,也赶紧抬腿开溜。开玩笑,泠泉那小子重色轻友的程度可不是一般的强。今天要是自己跟刘大春说了啥不该说的话,坏了他的好事,他不得把自己掐死?
出了刘家,欧阳阔心里感慨万分:今天可真是大开眼界,叹为观止啊!周子冽脸皮之厚、手段之多、花样之新他是知道的。可他没想到,那哥们喜欢刘青竟然喜欢到了这种地步,竟然腆着脸假装自残,就差没假装上吊来以示清白了,佩服啊佩服!不过,他们俩说的那个“他”,是谁呢?刘青莫非曾被一个长得像泠泉一样的人伤害过?那么,到底谁长得像泠泉呢?
看到欧阳阔逃也似的离开了院子,刘大春心里越发的不放心起来。他走到刘青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门:“二丫,是哥哥。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没事吧?”
刘青将头从被子里伸了出来,望着蚊帐顶上的那幅苏绣,出声答道:“哥,我没事。刚才周子冽拿了包鸡血来跟我开玩笑,我生气了。”
“这样啊?”刘大春在外面挠挠头,半信半疑。不过听声音,妹妹好像没啥事,没事他就放心了。至于他们……唉唉,随他们闹去吧!反正,妹妹没吃亏就好。倒是那位周公子……似乎让人有些同情。
刘青盯着帐子顶上那幅苏绣发了好一阵呆,这才慢慢起了身,坐到桌前,对着镜子,愣愣地梳理刚才弄乱了的头发。
她最终还是喜欢上了周子冽么?
她终于还是无处可逃么?
刚才的那一刻,感动与恼恨如此强烈地撞击着她的心。这两种情绪如此的强烈,让她根本不用想就已明白,原来自己真的喜欢周子冽!
原来曾经告诫过自己要小心的,原来告诫过自己要提防的,明明知道这是一个老天的陷阱的,可她还是一头扎进了这潭泥淖中了吗?老天玩弄于股掌中的这一世的情劫,她最终还是逃不掉吗?
刘青看着镜子里与前世不一样的容颜,坐在那里久久不动,心里充满了无力的疲惫。
好吧,她认输!既然无处可逃,那她不再挣扎了吧!老天既要看戏,她又能逃到哪里去?
不过……刘青将面前的镜子放倒,对着空气微微笑了一下:老天,你既要玩我,那我就陪你玩好了。你既要给我一个深情款款的周子冽,那俺就笑纳了。不过,既然你要让他跟前世那家伙如此的相像,那便旧债新偿好了。我如何虐他,你还真管不着。到时候,你真要安排我的命运先甜后苦,让他再走前世那臭男人的老路,我也总归先享受了前半段的甜,为后半段报了仇了不是?哼,到时大不了你既无情我便休,一拍两散好了。
“当啷”一声,窗子被掀开,一个东西扔了进来。
刘青眨了眨眼,站了起来,走到床前靠坐到床上,从芥子里拿出一本书,认真的看了起来。至于那掉落到桌上的一封信,她完全地视而不见。
周子冽就是一颗牛皮糖,她就知道他绝不会这么轻易甘心离去的。随他骚扰吧。想要她原谅,哼哼,做梦!
(周小哥啊,受虐的悲惨命运就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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