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颜神佑道:“我是回家了,有什么不适的?来,正好趁着你独个儿来了,我给你看好东西。”颜希真订亲,姜氏可是收拾了不少好东西。颜神佑临来之前,又磨了颜肃之,拿了几张单子。上面是盐场的分红股,拿到的人填了一式两份的名字,与颜神佑双方画了押,可以每年拿若干利息。但是不能参与管理,也不能过问盐场的事儿。
颜希真看了,吓了一跳:“这是做什么?”
颜神佑笑嘻嘻地道:“给你的呀,别问那么多了,六娘长大了,我要还有,也给她。谁叫咱们俩好呢,可不许说给旁人听啊,我只给你,我的钱也只认你的。”却并不提颜静姝等人了。
颜希真心说,少时有芥蒂,长大了能寻常相处已是不易了,再让二娘有好事都要想着三娘,也是强人所强,如今我便只领二娘的人情便是了。待到她出嫁时,我也与她厚礼,总是处得好的便照好的相交便是。
当下也不推辞,提笔写了自己的名字,写毕,相视而笑。
当然,要颜希真完全不跟父母说,那也是不可能的。反正,当天晚上,颜孝之与柴氏夫妇两个都知道她收了一份大礼,不是说现在有多少钱,而是以后每年保守估计会有万贯的收入,实是厚厚的一份添妆礼。便是颜希真结婚的时候二房赶不及给礼物,有这个打底,也足够了。
颜孝之差点把自己愁成皇帝的发型:“这可怎么是好?”
柴氏道:“我们虽然没有这样一大处出息,然而日后二房有事,你难道不要撑着么?待他们好些,便是了。自家兄弟,你们又没有冤仇,又不似那死鬼,你愁的什么?”
颜孝之怒道:“妇道人家,你知道个甚?你道这些盐是哪里来的?这些钱,又是哪里来的?”
“怎么说?”
颜孝之不吭气了。
别说是他,楚氏都愁呢。颜神佑做梦梦到个仙女儿教制盐之法的事情,已经有不少人知道了。这事儿也是没办法瞒着的,不特是因为归义人都知道。更因被颜神佑收拾的牛、羊两家人被颜肃之给流放了,虽然懵头懵脑的不知道是谁端了他们的家(外界盛传是颜肃之),但是却知道盐的事儿。
他们被流放了,自然就带了这些消息出来。颜肃之回京,又跟亲友们漏了一些。两下印证,颜神佑之身份,自然是水涨船高的。她的婚事,也就让颜孝之快要秃顶了,真是比自己闺女的事情都让他头疼。
颜神佑却不管这些,要说婚姻的事情,不互相掂量一下斤两,不差不多门户对、至少脾气相投,那也是不可能的。但是她也不能由人把自己给随便卖了,当然要适应透露一点自己的牌,门当户对,也得对一个配得上自己的。
她只负责展示自己的部分资本,剩下的,让别人抢去吧!颜家的拳头,她的搂钱能力(允许食盐私营),谁来鄙视挑剔她试试!
把问题丢给要将她嫁掉的长辈们,颜神佑开开心心地去拜见外祖母了。
蒋氏比以前瘦了很多,且已知道外孙女儿是乘马车入京的。来了就抱着颜神佑一通哭,颜神佑哭笑不得:“别别别,那是哄人的呢,不然给京里上奏本,说把牛给捐出去了,我又乘牛车,不是招御史来咬吗?”
咬字把蒋氏逗笑了:“淘气。”
颜神佑又见了舅母、表姐、表嫂等等人,献了礼物。大舅母范氏道:“来便来,又带甚礼物?”
颜神佑狡猾地道:“我们穷,都是些粗糙东西呢。”一面拿了礼单,范氏一看,都是些冬天少见的果蔬,还有一车盐……
颜神佑嘻嘻地笑了,同样拿出一份股份授权书来也是分成干股的。上面也没写盐田多少亩,只写了分红的内容。这一份,却比给颜希真的要大得多了。蒋氏的表情严肃了起来,连赶回来见外甥女的姜戎,也被这大手笔给惊呆了。
颜神佑见她面容整肃,也正经脸道:“这个,我能做主,我们家那些盐场,是我首倡。”
蒋氏冷静地问:“你们本家那里呢?”
颜神佑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又不是记到我爹名下的产业。这是我爹的主意,要揍先揍他!”
蒋氏:“……”姜家欠颜肃之的人情,欠大发了!而且,这盐什么的新的制法似乎是颜神佑梦到的?
姜戎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了,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颜神佑在舅舅家开开心心地吃了顿饭,又开开心心地回家了。留下了两家头疼的亲友,看完了楚丰这回没盐送了只有一些归义的大好形势,比如颜肃之招了好多兵马之类的情况汇报。汇报完了,跟着颜孝之又回了自己家。
她得酝酿一下情绪,去见她爹的好盆友、她弟的准岳父唐中二。
作者有话要说:变态与女王的第一次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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