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辛辰子,接受绿袍之叮嘱后,心中只觉得疑虑重重,不知老祖又是打得何等主意。不由得心中想起往日种种,本来自从当年被绿袍咬去左臂之后,就曾立下誓言,日后定要双倍奉还乃师。
只是这些个年来,虽然已得绿袍的尽心传授,但毕竟法力还是不如,更不要说是法宝了。近几年绿袍又自炼成第二元神---玄牝珠,法力越发通玄,报仇之望更加是遥遥无期。
辛辰子本来都快死心,不料今日老鬼发了什么疯,居然传授了其最心爱的百毒金蚕蛊的祭炼方法给自己,有了此宝,再使些手段,说不定就此能够收拾了老鬼,以报当年之仇恨。当下就转到平日祭炼金蝉蛊的赤血崖
这赤血崖背倚平坂孤峰,十分高阔。崖前有百十顷山田,种着一种不知名的花草。那崖壁石色深红,宛如赤血一般,崖面光细如玉,纵横百十丈,寸草不生。一顺溜排列着三个大圆洞,上下左右,俱是两三寸大小窟窿,每个相隔不过尺许,远望宛如蜂窝一般整齐严密。
不时有几缕彩烟从那许多小窟中袅袅飞扬,飘向天空。仔细一看,那彩烟好似一种定质,并不随风吹散,由窟中飞出,在空中摇曳了一阵,又缓缓收了回去。
崖下那一片田地中所种的花草,花似通萼,叶似松针,花色绿如翠玉,叶色却似黄金一般,分布有序,层次井然。尤其是花的大小,叶的长短,与枝干高下,一律整齐,宛如几千百万万个金针,密集一处,在阳光之下闪动;又似一片广阔的黄金丽褥上面,点缀着百万朵翠绿花朵。另一边田中又种着种种的毒花毒草,阳光一照腾起道道彩烟瘴气。
及至崖前,诸位弟子早已等候多时,盖因绿袍老祖平日里,言行甚严,无人敢于迟到炼法,轻则家法伺候,重则身死神消。要知道绿袍老祖祭炼百毒金蚕蛊已有数十年的岁月,再有半年即将功成,绿袍老祖也是越发的重视,老祖日日来此祭炼一次,都不曾落下。
众弟子见只有辛辰子一人回转,不见老祖前来主持祭炼,不知出了何等状况。
有人出言问道:“大师兄,为何不见师父前来?莫非是……他老人家忘记了今日要忌炼百毒金蝉蛊不成?”
辛辰子见诸位师兄弟满面疑惑的望着自己,也不多做解释。从背上取下一面白麻制就的小幡,血印斑斓,画着许多符篆和赤身倒立的男女。只是大喝一声:“诸位师弟开始准备祭炼百毒金蚕蛊。”
辛辰子取出销魂百炼蛊毒幡,就招呼众人开始准备祭炼百毒金蚕蛊。
绿袍老祖有一弟子,名叫梅鹿子,向来与辛辰子不合,与其处处在绿袍老祖前下争宠。平素倒也博得绿袍几分欢心,由此是更加的在百蛮山诸多弟子之中横行无忌,仗势欺人。
这梅鹿子身高近七尺,眉清目秀,倒是身得一幅好相貌,只是双眼是在太过灵巧,不停转悠,让别人看了总觉着他老是在算计些什么的感觉,却也不得不说破坏了几分好长相。梅鹿子乃是出身大户人家的公子,因家中为族人所欺,无奈避至南疆,后来才机缘拜在绿袍老祖的门下。
此番梅鹿子见师傅不曾前来,却由辛辰子来主持祭法,便疑心是不是他在其中搬弄了什么花言巧语,才让师傅放心将这等宝贝交由辛辰子主持。
“师兄,今天师傅未曾前来主持祭炼百毒金蚕蛊,却是为何?”
辛辰子早就料到今日如此,必会有人追问,何况这平日里就与他处处不合的梅鹿子。听见问话,对梅鹿子冷笑一声:“师弟,师父有事离开,交代我好好主持祭炼金蚕蛊。况且这是师傅的交代,难道你还有什么疑问不成?”
梅鹿子到底是大户出身,也不见怒色,依旧温温的问到:“师傅有事离开我等自是不敢怀疑,也不敢怀疑师傅他老人家的话语。只是我等尽皆未曾听见师傅,仅你一人,恐怕难保什么…….”余下的话却也不多说。
“哼!”辛辰子冷冷一哼,冷冰冰道:“你当我假传旨意骗你不成?等师父他老人家回来你自去问他老人家便是!哪来这许多的问题?”
“是,大师兄说的是,是小弟冒失了。”梅鹿子连忙答道。其实梅鹿子,知道辛辰子肯定也是没胆量假传师傅口谕,如此问法也就是气他一气,别无他想。
梅鹿子低下头来,心中暗自绯负:“不就是坐着大师兄的位子吗!狂什么狂,谁不知道师父把你的手臂咬去,心里不知道把师父有多恨。想要找机会报仇,以后有你倒霉的时候。”
平日里,众人摄于大师兄的威严,现在自是不敢忤逆辛辰子的意思。只有那唐石上前来将那梅鹿子拉了下去。唐石此人法力虽不及辛辰子高强,但平时与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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