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袍摘去水火莲,抬头看去,看到火中异兽现身,待他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只火猿。那火猿现出身来,双爪连抓,抓起偏偏地火劈头盖脸朝绿袍打来,这火猿乃是火中精灵,最善御使火焰,看着情形,这只火猿比起方才降服的水猿还要厉害,显然源自太古的血脉比水猿纯粹,故此能借火藏形,也能御使地火。
看到火猿御使地火打来,绿袍哈哈一笑,也不去理会火猿,伸脚一跺,脚下虹桥卷着他飞跨火海倏地缩回去,那满空地火之精扑了个空。
这些火猿拨弄的地火他虽然不惧,应付起来却有些麻烦,若是无人操控还好,只是费些功夫便镇压住了。可是这些地火之精被火猿操控,绿袍应付起来难免手忙脚乱,玄牝之门正在孕育第十九道道禁,暂时还无法运用,否则哪还需顾忌火猿,直接一体镇压便是。
绿袍借助先天五行阵图飞架虹桥,轻易将灵药采来。这水火莲本是火猿预先发现,它在此守候数百余年却不想被绿袍给摘了桃子,只把那火猿气得暴跳如雷,却拿绿袍无可奈何。火猿眼力不弱,自然发现绿袍身边还有一只水猿。那水猿它也认得,不就是一直觊觎水火莲的那只水猿么。此时看到老对头站在绿袍身边,哪还不知道是水猿把绿袍等人引来此处。
水猿看到身处地火之中的火猿,顿时露出得意之形,对着火猿一阵手舞足蹈。只把那火猿气得吱吱乱叫,却不敢离开地火上来。绿袍在旁看着有趣,饶有趣味地问水猿:“你与那火猿认得么?”
水猿听到绿袍发话,嘿嘿一笑答道:“怎么不认得!都是多年的老对头了,当初我发现此处有一株灵药的时候,曾要去摘取,却被这货给阻拦住,我们俩打了一场,因它身处地火中,我身处水中,它也不敢离开地火,我也不敢进入地火,我二人便斗了个旗鼓相当,谁也奈何不得谁!”绿袍闻言心下了然,这水火莲对于水猿与火猿二者俱是难得的灵药。若是能将此水火莲整朵服用,经过一番水火调和,阴阳相济,自身功行便能跟上一层,日后水火相克之性就能减弱许多,火猿也可来到水中,水猿也能不惧火焰,于自身乃是真正的奇珍。
绿袍看着火中气得手舞足蹈的猴子,周身裹着烈焰。看它情形似乎将那恐怖的地火之精当做洗澡水了,丝毫不惧地火之炽烈,若是寻常的散仙没有好的护身法宝,被这地火沾到身上,顷刻间便要化作灰灰,这猴子能将地火当做洗澡水,看来着实不凡。这火猿看着似乎比水猿要厉害一些,水猿虽说善于控水,却无法借水遁形,这火猿身处火焰之中,却能借火遁形,绿袍也不好下手捉它。它若见势头不对,只需借火遁形,顺着海眼潜入地肺,绿袍绝计无法捉住它。
绿袍也不去管它,看了看手中水火莲,手中水火莲被绿袍连根一锅端,水火莲看着黑红间杂,莲瓣内呈黑色,莲瓣外呈现红色,莲瓣团团簇拥,中心是一枚大莲蓬,莲蓬上生了十余颗莲子。
绿袍对身旁众人说道:“我取灵药炼丹,却不能将此奇珍断根,却要重新种下,也好为后人留个珍宝,诸位看如何?”众人俱都赞叹绿袍心善,对于此事自无不可。
绿袍伸手拈出三枚莲子,对着火海屈指一弹,一道青碧光芒裹着三枚莲子落入火海,霎时间,三枚莲子经万木母气催发,在火海中生根发芽,长成一株含苞待放的水火莲。不过这三株水火莲的气息要弱了许多,还需经过地火与深海无数灵气孕育才能开花,众人默默估算一番,大约需要三百年时间这三株水火莲才能长成与母株一般的灵效。
看到绿袍重新再海眼中种下三株水火莲,那火猿脾气稍稍收敛一些,若是能守好这三株水火莲,日后说不得还有得道的时日,不过到底是宕延了时日,日后成道难免有些波折。到底也是修行千余年,也见识过许多厉害的修道人的手段,火猿见到绿袍又往海眼中栽了三株水火莲,便放弃追究绿袍采摘走即将成熟的灵药。只把手一抓,团团地火护着水火莲往海眼中心去了,接着这只火猿便遁入海眼中消失不见。
绿袍也不去理会这只火猿,招呼众人离开了海眼。既然采到重要的一味灵药,许飞娘与晓月禅师自然心急,要去寻找下一种灵药,三凤姊妹也要回宫虔心修炼一番。
正在此时,水猿忽然唤住偷偷地拉拉绿袍衣袖。绿袍回首看它支支吾吾,颦眉问道:“怎么了?”
水猿知道这位降服自己的仙人是个炼丹高手,水猿修行千年,在这海底乃是霸主一级的精怪,寻常海兽哪敢与它对上。它这千年来每每遇到灵药许多都搜集起来,移栽到这海渊之下,千年来攒了有许多灵药,都是水猿从别处移植过来。它本拟采到水火莲之后,待功行更进一步,便前往仙山宝地寻找前辈高人,学一些炼丹法门,把自己的搜集来的灵药都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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