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亲的上司,并且他们还都因为这个案子立功受奖了。
乐正弘干脆坐在了床前面的地毯上,颤抖着手又翻开了一页,仍然是一张发黄的简报,也是一则短消息,看看时间差不多是表彰大会召开半年之后。
不过,这一次报道的却是祁学东一个人,消息很简单,祁学东升官了,去掉了前面的副字,当上了三分局的一把手。
只是,这篇报道好像不是为了报道他升官,而主要是报道他刚正不阿、铁面无私的办案作风,似乎是替他升官做一个注解。
最让乐正弘惊讶的是剪报上留着一行用钢笔写的字,一看笔迹就是知道出自母亲之手,只不过她是用开处方的笔迹写的,潦草的一般人根本看不懂。
乐正弘把剪报凑到眼前看了半天,等他把这行字看明白的时候,忍不住浑身打了一个冷战,原来周钰那行字的意思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天哪,难道母亲和祁学东有仇?不可能啊,这么长时间了,她表现的好像压根就不认识祁学东,再说,一个是公安局长,一个是医生,他们能有什么仇?也许跟自己的父亲有关。
乐正弘来不及多想,迅速把整本剪报都翻阅了一遍,然后坐在那里怔怔发呆,觉得腿软的站不起来。
他没想到这一本剪报上所有的内容都和祁学东有关,要么是祁学东破了什么大案的报道,要么就是报道他又升官了,最令人震惊的是剪报的时间跨度达到了二十多年。
最后那张剪报篇幅最大,报道的是祁学东出任市公安局局长,并且还有他的一张照片,这一次,周钰又在上面留下了一行字,经过仔细辨认,写的是“难道是天意?”几个字,很显然,母亲好像对祁学东出任是公安局长感到很惊讶,并且似乎也透着一丝无奈。
天哪,母亲为什么会暗中关注媒体对祁学东的报道,并且关注了这么多年,这是一种怎样的仇恨?难道母亲和祁学东之间存在不正当男女关系?
一个女人只有在感情破灭的情况下才会有这么执着的行为,否则她为什么会暗中盯着祁学东的一举一动呢?并且坚持了二十几年,这份执着可不是一般的女人所能做到的。
毫无疑问,从她留在剪报上的两行字来看,她对这个男人充满了怨恨,可是,对于男女之间来说,没有爱哪来的怨和恨呢?
乐正弘坐在那里呆呆想了半天,最后认定,这本剪报是一个重要的发现,它甚至能解释母亲后来的诸多变化,也许她参与关璐诈死以及接近戴明月、参加蓝裳组织都和这本剪报有着某种神秘的联系,只是一时无法弄清楚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必然联系。
乐正弘把剪报又仔细翻了一遍,再没有什么新的发现,这才重新把剪报放回母亲的枕头下面,然后带着一万个为什么出了家门。
南安县公安局侦查员阿芬根据张素云的安排到江州市当地派出所调取了苏秀梅一家的有关资料,本来她应该回去向张素云复命,可她还是按照自己的意思在苏秀梅家门口蹲守了一天。
可直到晚上快天黑了也没有什么发现,就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看见苏秀梅家的大铁门打开了,一辆黑色奔驰轿车从里面开了出来,开车的人正是苏秀梅的女儿张宁。
眼看着奔驰车就要开出弄堂,阿芬犹豫了一下,还是开车跟了上去,只见奔驰车穿街走巷绕来绕去,最后开上了环城公路。
阿芬尽量让自己的车和前面的奔驰车保持一定的距离,只是正好是下班时间,路上的车流量很大,跟踪起来并不容易,好几次差点失去奔驰车的踪影,好在最终还是出现在了视野里。
约莫三四十分钟之后,轿车拐进了一条辅道,阿芬对江州市并不是太熟悉,不清楚这条辅道通向什么地方,不过,稍微犹豫了一下,她还是远远地跟了上去。
奔驰车穿过一片小树林,道路的尽头是一栋带着铁栅栏的建筑物,看上去像是有钱人的独栋别墅。
由于路上再没有其他车辆,阿芬担心被发现,所以把车停在了小树林的一个拐角处,然后迅速从车里面钻出来,快速穿过小树林,正好看见奔驰车开进了院子。
此刻天已经黑下来了,不过还是能看清楚张宁从车里面钻出来,一个人走上了台阶,别墅的大门打开了,里面的光线透出来,仿佛看见一个男人迎上前来,不过大门马上关上了。
阿芬也没多想,迅速从树林中跑出来,沿着铁栅栏跑到接近大门的地方,正好从窗户看见一个男人抱着张宁亲嘴,很显然,张宁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和某个神秘的情人约会,而阿芬感兴趣的正是这个男人的身份。
不过张宁好像马上挣脱开了男人,走到窗户跟前,一下拉上了窗帘,可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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