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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秀杰能怎么冲动,他也很无奈啊。
就在这个时候,李晋突然间呵呵一笑说:“金老板,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说起来我应该多谢你啊!”
金老板一愣,不过也听出来这个年轻人好像是在替江秀杰说话。
他也是个心思玲珑的人,马上便想到了一个可能。
当初江秀杰是为别人出头,放出话来要让自己出一笔血,结果被自己给阴了一把。江秀杰极有可能现在再请了一个人来跟自己对赌一把,这个年轻人就是江秀杰请来对付自己的。
金老板立马就呵呵一笑,玩味地说:“哦?怎么说应该多谢我?难道我让这位赚钱了?”
这一句明显就是嘲讽了。
李晋微笑说:“赚钱嘛……那是肯定的。”
金老板哈哈大笑,“行行行,您认为赚钱了那便是赚钱了。”
李晋不再多说什么,而是微笑着说:“既然如此,那我还不如这样吧,就在这里看看我到底有没有真的赚钱。”
童启越和江秀杰都是一愣,没明白李晋这是什么意思。
就看到李晋将刚才那幅画摊开,微笑说:“金老板,有刀吗?”
金老板不懂李晋要搞什么东西,但是还是笑眯眯地说:“当然有,您这是要毁画了?”
李晋摇了摇头,调侃地说:“这么值钱的玩意,我可不值得毁啊。等下你就知道了!”
金老板递过来一把锋利的刀,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李晋说:“要我说啊,其实古董交易这一行本来就是带着很多不确定的,买亏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嘛,就跟赌博一样,犯不着因此而将这张画毁了,说不定还真是某个大师的童年之作呢。”
李晋呵呵一笑说:“我也希望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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