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生存方式而固执地存在?
抬头,仿佛,看见了天使的一抹笑意,
我终于明白,它们如此生存、这般存在
只是为了看清楚最真实的微笑,
为了离天堂之门更近、更亲切。
于是乎,我把石头放在我自己的头顶,
只是为了向天使说明,向天堂证明,
虽然,我懦弱,经不起风吹雨打,
险些被风吹雨打去,
但是,我也有一幅完整的骨架,
只要给我一个支点,我也能撬开天堂之门!
父亲完整的笑意似乎映现于天堂之门了,
他趁兴下达了第三个任务:
“挖一个坑,栽一棵树,
雨水不充足,阳光不温柔,高海拔高度
压根儿就不舒服!
但是,要保证树能存活千古!”
我,当然茫然,四顾茫然,茫然四顾……
山颠荒芜,有草无树。高处不胜寒,胜寒不高处!
纵然栽树,一无是处,无为而碌碌,年华尽虚度,
不过三天,定会变成枯藤老树,无昏鸦,无比孤独!
但是,我还是挖了一个坑,自己站入,
用土,或是用金、木、水、火、土,埋了自己的双足,
展开双手,面朝天空,面带微笑,
呼风唤雨,渴求雷电,大声疾呼:
“想要不停地成长、成熟,
更想要参天……参天呀----者也、之乎!唉哉、呜呼!”
仿佛,
我的双足开始不断地生根,根系正在一个劲儿地钻土,
一股脑儿要稳扎大山最深处!
双手开始不住地延伸、伸展,生根、发芽,到处、到处,
又生根,再发芽,花骨朵已经冒出,到处、到处。
整个身躯几乎都在成长,心、梦和魂都极限成活、成熟。
头几乎与白云相接触,头发也一发不可收拾地使劲冒出,
从云层顶端再伸向九天云霄,直往更高处。
仿佛,自己,彻头彻尾成了一棵树,
根深蒂固,不可一世,亦可存活千古、千古!
父亲很满意,脸上笑意甚是丰富,很是满足。
“第四个任务,你不是树,而是树上的一只飞鸟,
你有翅膀,有天使一般无以伦比的自由度,
告诉我,你能飞多高飞多远,飞翔到什么高度
什么远度,什么反向深度,什么程度?”
简言之,我的第四个任务就是飞翔。
如果我是一只飞鸟,我将拥有天使之翼,
我能自由飞翔,自由出入天堂,自由穿梭时光秩序,
我能仰笑天空,俯冲大地,飘翔于气流,浏览大地,
侧翔旋转,卧翔仰飘,静滑翔,曲线漂,倒飞悬停,
以任何角度、任何姿态,风度翩翩,顺畅无阻,
自动调控力度、量度,获得及拥有莫大自由度!
甚至像蝴蝶一样,找到一个时空效应点,
以一定的频率轻轻扇动翅膀……
我能仰笑的高度可能是九天之颠;
我能直行的远度可能是世界尽头;
我能俯冲的深度可能是帝王谷;
我能纵横的时空程度可能是万年千古。
但是,当我凌驾于一定的高度,
才发现我的故土,梦开始的地方,才是我的“太古”,
盘古在召唤我快快归宿……
风驰电掣地思索千百度、千百度,
春风化雨地蓦然回首……我只想要盘古的利斧,
以及父亲的镰和锄,
重复父亲的脚步,不是重蹈覆辙,而是归宿故土,
勤俭,勤勤恳恳,厚道,任劳任怨,
灰头土脑、笨重粗鲁却又不失风度。
开垦我的荒芜,栽种我的痛楚,
浇灌我的阴暗,金风我的玉露,
饱和我的希望,收割我的时光,
成熟、成熟再成熟,沉甸甸的幸福!
于是,我理直气壮地表态:
“我不愿意变作一只飞鸟,
我不要翅膀,我不想飞翔!
我,只想走路!
铺展我的脚步,修正我的脚步,重叠我的脚步……”
父亲笑而不答,是最好的回复。
“你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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