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您有几分把握?”学徒又问。
“一分吧。”萧潇在脑子里分析了一下这个时代的医术药品,再结合本身几乎为零的经验,斟酌着说道。
新手上路总得保险一点。
“啊?才一分哪。”学徒略有些失望。
“一个必死之人,能有一分活下来的希望已经很难得了。”萧潇没好气的说道:“有的治总比没得治的好。”
对于有钱的人来说,不怕治不好,就怕没得治。
萧潇在医馆里坐镇的期间又有几人登门,结合古今中外的医理,再加上小路庞大的数据库和强大的搜索引擎,很多病萧潇都能找到救治之道,比起原主来说,医术要更高一些,也不算堕了她神医的名头。
“师父,正夫和近侍都来询问好几次了,您何时回去?”学徒以一种太阳打西边出来的眼神看着萧潇,嘟着小嘴,小声的嘀咕道:“都在医馆里待了好几天了,这里有什么好住的,连带我受累。”
这个夜夜流连在花丛中的师父怎么像是突然改了性一样,夜夜流连在医馆了呢,以师父的医术,还用得着刻苦钻研吗?方圆百里,哪还有能与师父争锋的人?
“你在那里嘀咕些什么呢?”萧潇放下手中的丝线,白了她一眼,对着另外一个篮子里的丝线扬了扬下巴,“把拿个拿过来。”
要是能回去,她早就回去了,这一管理她吃不好,住不好,黑眼圈吓人,但是这里清静啊!
后院里的那一堆男侍就跟几辈子没见过女人的男人一样,萧潇一回去就如狼似虎的扑了上来,她可消受不起,他们长得水灵灵的,个个都是一顶一的小鲜肉,可惜那些人的穿衣打扮,行为状态都不符合萧潇的审美。
在萧潇眼里,那一个个的都是娘娘腔,她宁愿在医馆里呆着,再说了,她在医馆里也确实忙得很,很多疑难杂症都是需要动手术才能够治好的,远的不说,那天阑尾炎的病患估摸着就快撑不住了,虽然萧潇给她开的药方有奇效,但也只能为她减轻一下痛苦,拖延一段时间罢了。
萧潇得早点准备好动手术的工具和药物,比如麻沸散,凝血剂之类的,这些东西虽然系统空间里有,但如果不能够从这个世界里找出替代品的话,就等于白来这个世上走一遭了,还有自己的手法也得锻炼锻炼。
既然都来了,就不能这么敷衍了事的。
“师父,您查看了这么多的丝线,到底是要来做什么用的?”学徒低声下气的问道。
“既然开了刀,那就得缝起来,用什么缝,那就很重要了,选不好的话,容易造成伤口溃烂发炎,若是在体外还能拆,若是在体内……你想想会有什么后果?”萧潇说道。
学徒恍然大悟,难怪师父要让她去寻找各自的丝线,要求还特别的严格,什么植物做的,羊肠做的,好多东西听都没听说过。
就在萧潇挑选手术缝合线的时候,曾经被萧潇确诊为阑尾炎的那位病人家属眼泪纵横的登门了。
“神医,求求你,我女儿快不行了,就靠你了,你一定要救救她呀,否则日后我怎么活下去。”病人的父亲抱着萧潇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他一个单身男人,没了女儿养家,以后的日子定然艰难无比。
萧潇额角的青筋跳了跳,让学徒把人拉开,然后把早就拟好的手术同意书递了过去:“把这个签了,就给你女儿动手术,我呢,为全力的救助你女儿,但是手术成功的几率不到两成,若是人死了,你可不能怪我。”
“生死有命,自己好好想想吧,想好就在上面签字画押。”
医闹挺可怕的,萧潇可不希望每天都有人在自己的医馆门前闹。
“两成?这,这……”听到成功的几率不到两成,那我家属又胆怯了,还是他的下人在旁边劝诫:“正夫,小姐就要活不了了,死马当活马医,咱们也没有别的选择了,您就赶快签了吧,小姐等不起了啊。”
病人正躺在担架上不省人事,和上一次比起来,她右腹的痞块更大了,想也知道,因为肠子发臭的缘故,那里积蓄了很多的脓水,一会儿萧潇还得给她清理一下脓水。
家属擦了一把眼泪,迅速的把同意书过了一遍,抽抽噎噎的签字画押了。
“把人抬进去,放在我的那个平台上。”萧潇右手大拇指往后一扬,示意学徒带路,把人送到自己特意隔出来的手术间,萧潇则去准备给自己和自己的那些工具进行消毒工作。
吩咐学徒给即将开刀的地方抹上麻药,先麻痹那块肉上的神经,以免病人醒了以后挣扎,那药起作用起码也得15分钟的时间,在这期间,萧潇一次又一次的换水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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