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潇一点没留手,那力道,楼亲王苍白的肌肤上很快就多了青紫的鞭痕,不一会便皮开肉绽了。不得不说,执书出品,必属精品。
身上传来的剧痛终于将楼亲王的理智拉回了一点,眼里总算不是那么不管不顾了。
满意的对着成果点点头,萧潇拿走了楼亲王嘴里紧紧塞着的抹布,“感觉如何。”
楼亲王身体发颤,抖着苍白的嘴唇问道:“为什么你没有中毒?”
萧潇翻白眼,“我怎会知道,不是你带来的药吗?”
楼亲王浑身抽疼,不停的喘气,眼里满是不可置信,“这不可能,迷迭香根本就没有解药!咳咳。”
“就算没有解药,你所谓的迷迭香也不过就是……罢了,难道我不照你说的那么做,就会爆体而亡了?”萧潇嗤笑,“我什么都没有感觉到。”
楼亲王沉默了,确实,迷迭香会使中毒者理智全无,可若是能挨过药效的话,结果也不过是有些虚弱罢了。
楼亲王苦笑,“虽然迷迭香对你无效,不过,我话既己说出口,自是没有怨言的,随你高兴就好。”
温润的双眼看向萧潇,被人如此对待,楼亲王竟然还能笑得出口,“我倒是没想到,萧兄,竟然也深谙此道。呵呵,有意思。”
萧潇一本正经的撒谎:“没你说的那么夸张。事实上,此等手法,我也是去烟雨楼的那天才知道的。你知道的,练武之人耳力普遍都比较好,尤其是我。”
楼亲王无言以对。
打了个哈欠,我还是去睡觉吧。萧潇转身回卧室了。
被吊着的楼亲王,这是又要去拿什么东西了吗?
可是一晚上,萧潇都没再出来。
楼亲王:……萧兄,你忘了正屋里的我了吗?
第二天萧潇照例起得很早,解开气***力也完全恢复了,神清气爽的。
走到正屋看到被吊了一晚上以后奄奄一息的楼亲王,血迹已经干涸,将其解了下来。
从卧房里抬出洗脸水,蘸了水之后用干净的毛巾将血迹擦干,不一会儿,便成了一盆血水。
楼亲王从昏迷中醒过来,虚弱的掀起眼皮看向萧潇,抖了抖唇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嘶嘶痛呼。
萧潇擦完血迹,草草的上了些金疮药,给他套上衣服,咔嚓一声重新将手接好。
楼亲王又一次疼的要昏过去。
萧潇提溜着楼亲王的衣领走向门口,一脚轰碎了门,木屑四溅。
如此大的动静惊醒了外面对峙着的两方人。
“萧公子!”将军府的侍卫们惊喜万分的看着神清气爽的萧潇,要是萧公子出了什么事,他们有一个都跑不了。
“王爷!”王府的亲卫则是担忧看着楼亲王苍白的脸色。
昨天晚上迎客居究竟发生什么事,除了里面的当事人,谁也不知道。
王府的亲卫得了自家王爷的吩咐,将整个院子团团的围了起来,与建筑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而且整晚都在和将军府侍卫对峙,抽不出心神来打探里面的消息。
将军府的侍卫离得更远,更不清楚,只觉得楼亲王无耻至极,谁知道他还准备了什么后手。这些天来楼亲王醉翁之意不在酒,萧公子只怕是中招了。
偏偏将军大人昨晚正好被皇上留宿宫中,府里其他人分量不够,只能干着急。
萧潇好不客气的将楼亲王扔向他的亲卫,王府的亲卫一阵手忙脚乱。
楼亲王稳住之后,虚弱的对着萧潇笑笑,“感谢萧兄昨晚的招待,改日再来拜访。”
还来!皮糙肉厚还是怎么滴!
萧潇阴测测的笑了,“好啊,届时,在下必然扫榻相迎。”
楼亲王不着痕迹的打了个寒颤。
“请吧。”
萧潇送客了。
王府众人灰溜溜的走了。
“公子~呜呜,还好你没事,都是奴才不好,让公子被小人算计了。”流星双眼通红的哭道。
萧潇看了看守在这里一晚上的众人,勾起一抹笑容,意味深长的说道:“我无事,有事的,另有其人。”
其他人面面相觑,眼神交流都比较微妙。
呃,总觉得,楼亲王这次偷鸡不成蚀把米啊,没有被萧公子玩坏吧。
萧公子不像是有断袖之癖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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