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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那个,烟花。”真田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什么事?如果是向我告白就免了吧,虽然我承认自己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但我早就明花有主了,这辈子除了小介别人免谈。”烟花一脸得意说道,“我烟花可真是世间少有的痴情女子呀!”
“喂,你以为你是离殇呀!少在那说这些废话!”真田皱着眉说道,看到烟花用她平时说话的方式心里说不出的反感,还有一种莫名的火大。
“什么?”烟花瞪着眼,“你刚才说什么?你说‘你以为你是离殇呀’,你叫她离殇?”
“呃……”真田别过脸,刚才是怎么了就脱口而出了,真是太松懈了!
“脸红了?哇,你这个黑面神也会脸红,真是天下奇闻呀!说吧,今天来找我什么事?”烟花挑着眉问道,女人的执着告诉她,一定和离殇有关。
“嗯,她呢,在吗?”真田问道,却突然感到一丝难为情,就好像是情窦初开的小男生在向别人打听心仪的女生似的。
“她?谁呀?”烟花反问道,这个黑面神露出这么难为情的表情干什么,要道歉吗?当初想什么了!
“呃……司徒离殇。”真田说出那个名字时,感到心跳得有些乱了节奏。
“离殇?呵呵,”烟花轻笑着,费了好大劲居然问了这么个白痴的问题,还以为他能说出些有营养的呢,“喂,真田你是不是睡傻了呀?还是想她想疯了,离殇上个星期就去做驻外记者了。”
“什么?去做驻外记者了?”真田瞪大眼大声得问道。
“呃?你、你……她、她没告诉你?”烟花诧异得问道,“难道不是因为你讨厌她,才把她赶走的吗?”
“谁告诉她我讨厌她了?我什么时候说我讨厌她了?”真田的脸色微怒,严厉得质问道。(百汇举牌:是你自己喝醉的时候说的。某皇帝:罗嗦!)
“喂,你向我凶个什么劲呀!明明是你自己把离殇赶走的,现在后悔了,早干什么了?真不明白离殇为什么会看上你这个长相差,性情霸道,态度恶劣的家伙!全心全意得为你付出那么多,到头来就换到了一句讨厌她,你可真是没良心呢!就是一块石头,这五年也能捂热了!我要是她呀,早就走了,还用等到现在!”
“离殇一个女孩子一个人跑来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来干什么?还不是为了你!你知道她为你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泪吗?你知道她为了学做料理,烫伤过多少次,又切到多少次手吗?你呢,你除了向她大吼大叫的,为她做过什么?不喜欢她,你就应该早点拒绝她!有哪个女孩子能等得起五年?离殇她早就应该走了,留在你身边,她早晚会哭死的!”烟花的眼圈眼忍不住红了,一想到离殇去的那个地方,就心痛。
“烟花……”真田说道,烟花的指责如针一般刺在他的心上,一下一下,虽不是刻骨的痛却渐渐遍布全身,久久不能消失。
“都是你了,都是你这个黑面神,无情的面瘫男!离殇才会应征跑到那个什么巴格达,去做战地记者!战地记者呀,你知不知道,战地记者意味着什么吗?这都是你害的!离殇要是……要是真的有什么事,我……我绝对饶不了你!”烟花忍着泪向真田气鼓鼓得喊道,转身跑了进去。
“战、战地记者,她居然跑到巴格达做战地记者?!不、不可能的……”真田茫然得站在那里,突然一种要失去她的恐惧,不,不要,我不能失去你呀,离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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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一郎,你吃完早餐再看吧。”敬一郎看着几乎铺满桌子的报纸,皱着眉头说道。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对起国际政治这么关心,这几天他一直住在本家,每天早上几乎要把东京所有报纸上的国际政治版看一遍,尤其是对于巴格达的战事特别的关心。
“嗯,马上就看完了。”真田说着,“哥,你是不是有个学长在《东方日报》?”收起报纸问道。
“嗯,是的。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来了?”敬一郎问道,虽然这几天弦一郎还是有些奇怪,不过比前几天的混乱要正常了许多,至少知道他在干什么。
“我有个朋友在巴格达做战地记者。”真田说道,心还是无可救要的痛了一下。
“噢,等我帮你问下吧。他们这一次联合了几家媒体组织了一个战地记者团。听说那里还有个中国小姑娘,以前是一个副刊的体育记者,是唯一自愿去的记者。”敬一郎喝了口咖啡说道。
“那个中国记者是不是《体育周刊》的司徒离殇?”真田激动得问道。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等我帮你问一下。”敬一郎看着失常的弟弟说道。司徒离殇,噢,就是那个人呀,难道他会这么失常呢。敬一郎的嘴角嘴出一丝笑容,看样子弦一郎好像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心意了。
真田躺在床上,寻思着敬一郎带来的消息,那边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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