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快点!崇哥哥,治辰哥哥!”
“呐,崇,这样真的合适吗?毕竟是蒲原家的孙小姐呀!”川崎治辰看着前面穿着浴衣兴奋得穿梭在人群中的南宫若叶有些担忧得说道。
“没关系,我们警醒点就可以了。再说了,你愿意年年都规规矩矩得过盂兰盆节吗?”樱泽崇反问道,眼睛却一刻也没有离开过不远处的若叶。
“我可不要!那根本没有过节的样子嘛,闷都闷死了!”治辰一想到那个场面就头皮发麻。世人都羡慕有钱人的生活,孰不知,有钱人也有有钱人的悲哀,虽然这话说出来,给人一种欠扁的感觉,但事实如此。最简单的就是,根本在身边看不到真心微笑的人,大家都把真实的自我掩藏在那些假模假式的笑容里,做作得让人恶心。当然,除了一个人,那就是他的少主——樱泽崇。
做为没有继承家业资格的次男来说,崇既不能表现得峰芒毕露,也不能平庸无为,但小小年纪的他却把这一尺度撑握得很好,隐忍,内敛。当然也有一点自己的小固执,那就是不会和那些人一样露出虚伪的表情,所以他的脸上极其缺少表情,但只要变化,那么一定是他内心最真实的反映。其实他是一个很简单的人。
从平安年间起,川崎家就成为樱泽家的家臣,并世代相传。随着年代的久远,特别是到了近代,两家开始通婚,这种主仆关系早已淡漠,而且战后川崎家迅速发展,已经进入贵族之列,现在两家的关系更像是朋友,合作伙伴。但川崎家仍坚守着当初的主仆之意,川崎家的男子从婴儿开始便浸入家族秘制的药酒里,据说有强身健体,百毒不侵的功效,当会走时便传授武艺及川崎家的空手道。三岁后,便送入樱泽家,服侍少主。从此便和少主一起生活,学习,当然,每天还必须兼修川崎家做为家臣的必须课程。直到16岁才算正式成为担当起保护主人重任的家臣。不过,现在这种称谓已经变淡,逐渐演变成了,发小的存在。有点太子伴读的意味,家臣基本上在主人成家立业后,使命就算完成。当然辅佐长子的,要相当辛苦一些,大多数这样的人,日后都成为主人商场上的重要助手。
川崎治辰便是这一代樱泽家次子樱泽崇的家臣。虽然他现在还只是个见习家臣,不过,他倒是非常满意自己的少主,而且从心里爱上了这份家臣的工作。崇是一个特别的人,他原意跟在他身边,这和他所受的教育无关,是从心里想要守在他身边,治辰有时候在想,即使他不是樱泽崇,他也会和他做朋友的。是的,朋友,一个他真心愿意为他赴汤蹈火的朋友。
“哇,那白的像是用纸糊的东西是什么?”治辰看着随着河流而下的那些用白纸糊的东西皱着眉问道。
“是盆提灯了!”若叶说道,“我刚才问过那边的老人了。”
“什么?那是盆提灯?”治辰惊讶得张大了嘴,他真的没有办法把那些用劣质白纸糊成的发光圆柱体叫做盆提灯,这和他的认识完全不同。
“好像你受到的冲击比我还大。”崇看着治辰那惊奇的表情嘴角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其实,从穿上这种劣质的纯棉印花浴衣,徒步走从出樱泽家的后门开始,他就不断得受到冲击,街道上挂着稀奇古怪的灯笼,坐在路边一边喝着没见过的牌子的啤酒一边大声说话的男人们,路边摊上那些滋滋冒烟的大阪烧,章鱼烧,还有一些叫不出名来的小吃,还有这些所谓的盆提灯,这些东西和他平时所认知的根本是两个世界的产物。不过,人们脸上那种发自内心的笑容,却让他感到从未有过的快乐,这才是真正开心的样子,节日不就是为了开心吗?
“不过,崇,即使你穿着平民的衣服也一样惹人注意,究竟是你本身的出众呢,还是你真的很适合平民的装扮呢?”治辰嬉笑着说道,因为他可以感觉出来崇今天很高兴,不,应该说,从认识了南宫若叶开始,崇就变得比以前开心。
“你也一样呀,治辰。”崇看着周围不时对他投以热烈眼神的女孩子,回答道。虽然脸上没有笑容,但眉眼间隐约可见那盈盈的笑意。
“哎呀,京都的魅力还真是大呀!崇,连你都被平民化了,居然会说笑了。”治辰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宛如阳光般可以照亮周围的一切。
“其实,这样才有节日的气氛。我觉得,这个样子,才是京都真正的盂兰盆节。”崇看着熙攘的人群,热闹的街市,由衷得感叹道。
“是呀,能够摘下面具好好得过个盂兰盆节,真的不容易呢!这还真的要感谢她呢!”治辰看着兴奋得看着一切的若叶。
“嗯。”崇赞同道。
“她真是一个不像大小姐的大小姐。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怎么说呢,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治辰说道。
“呃?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崇不解得问。
“哈,中国的老话,我和南宫叔叔学的,意思就是一模一样吧。没想到,有机会在崇的面前卖弄呀!”治辰摸着头笑道。
“治辰。”说着崇用手拂上此时正笑得忘乎所以的治辰的脸上。
“呐,天色不早了。要想看著名的‘大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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