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的,这几天总有人向柳媛打听那回她去献血救的人是谁,柳媛本来就糊涂,只知道自己救了一个产妇,其他的还真没留意。于是也跟人说就是一个产妇,结果来打听的人全都觉得柳媛没有说实话。“媛媛,你也太不老实了,姐跟你是谁跟谁?你真不说?”
柳媛莫名的看着这一脸自来熟的大姐,一脸苦笑:“姐,我真不骗你。那天抽完我六百cc血之后,我就睡过去了。住院三天吃的用的全是医院里的人送来的。我就吃了睡、睡了吃。其他什么也没做。”然后那大姐半信半疑:“你真不知道?”柳媛很坚定的点头:“真不清楚。”
结果那大姐拉着柳媛的手道:“你也真是个糊涂的,好不容易救了个人,还是我们军区司令的儿媳妇,你就没问人要点什么?那可是一条人命呢!”
柳媛傻笑:“姐,真的吗?再说了,那天不是我一个人在献血的,还有一个男兵呢!”结果被人大姐狠狠的拍了。
“你还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就那男兵,现在人可得意了,回去连队后就跟人说自己救了司令员的儿媳妇。结果现在都准备提干了。就你傻,什么都不知道。”那大姐是恨铁不成钢!
柳媛趴在桌子上想着刚才那大姐的话,脑袋侧到东再侧到西。在想自己是不是真傻了,这救人是用得自己的血,用自己的血换点东西回来是不是可以称为以物易物?就这么想了半天柳媛也没能想明白,于是也就不想了。看了看时间,又到了训练时间了,拿起帽子就出门。
另一门,林仲文也头痛着呢,刚被老爷子指着鼻子骂了一通,骂他借老子的势却不知道要擦嘴。林仲文苦笑,摸着鼻子出了门,心里想着要不要一会给那献血的小姑娘打个电话,看看她有什么要求。如果有要求,二件事就一并解决了,省得过后了再有什么要求,再叫老爷子知道了又是一回痛批!
摸出手机给连队打电话,结果转了半天人说柳媛不在,出野外训练去了。于是林仲文只好等晚点再打。虽然老爷子当了一辈子的兵,但是林仲文偏偏没有进部队,凭着那股子精明劲自己下海扑腾了几下,开了家贸易公司,成天捣腾点东西。不知道是人给老爷子面子,还是林仲文自己真有那财运。居然还赚了不少。
苏联解体的时候,林仲文赚赚的捞了一把。俄罗斯边境倒腾了一年,借着老爷子的关系弄了好几十火车皮的罐头,白糖,运到边境后换了些实用的冰箱、电视机、收音机、手表。运回国内后再一倒手,林仲文的腰包鼓得不得了。跟徐山认识就是在俄罗斯边境。
那时候林仲文刚去,那时只是听人说这里会有机会,去的时候就准备了点白糖和罐头的样品。在当地人的中介下,林仲一次见到徐山,那时徐山只是俄方大头身后的一个小跑马仔,跟着跑跑脚传传话。虽然很好奇一个中国人怎么成了俄国人的跑脚,但林仲文也没多问。
林仲文带去的东西很好,俄国人很喜欢,于是便要了二十吨的罐头、十吨的白糖。俄方给林仲文二千台电视机、还有五百只手表。交接货时,徐山悄悄给了林仲文一张纸条,提醒林仲文注意交接。结果林仲文在验收发现有一批手表是不合格的。虽然这一小部分的不合格的手表并不能叫林仲文血本无归,但林仲文还是感谢徐山的提醒。于是就有了后来的两人交往。至于后来徐山为什么会摇身一变成了武警消防大队的大队长,林仲文也并没有多问,但多多少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大徐,晚上陪我走一回吧。”林仲文给徐山打了个电话。有些事情早一点解决早一点好。“晚上陪我去一回连队,老爷子生气了。”
徐山也听说那回事了,笑道:“行,跟你走一回,我也去看看,到底是谁那么大的胆子敲你文三的竹杠。对了,要不我们去看看那傻妞有没有什么要求?”
“要不赌一把?”突然林仲文来了兴致了,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拿着打火机敲击着红木的桌面。
“赌注是什么?你那瓶珍藏的茅台?”徐山想那瓶二十年茅台不是一天二天了……
“我拿茅台,你拿什么?”林仲文笑了,徐山就是光棍的主,这么多年了也不见他有什么爱好。“你那点家底还真不够的。”
徐山在电话耸了耸肩膀:“那你说吧,反正我有什么你全了解。”
“要不这样吧,我赌那小姑娘不会问我们要回报,如果你输了,你给我当一个星期的小弟。怎么样?”
“行,如果我赢了,那么就叫嫂子给我们做点好菜,然后我们一起把那瓶茅台唱掉。”
“行!就这么说定了!”
等徐山开着车把林仲文送到连队时,已经过了晚饭时间了。登记访客之后,林仲文跟徐山进了连队的访客室等柳媛的到来。哨兵来叫柳媛时,柳媛还一脑门的水雾这么晚了还有外人找?而且还是二个男人,这地方柳媛是人生地不熟的,又哪来机会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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