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不然我们在绿园可舒服了。” 叶容宽默不作声。
我又说:“你说有没有可能王母娘娘姓赵,不然如何能在我们之间划道银河,硬生生把我们拆成牛郎织女?”
听罢,叶容宽也略显无奈地点点头。
不过,最悠闲的是叶容轩,他更加减少了回家次数,每每还在三米开外和我对话,客气到不行。我也很无奈,我的人生因为怀孕而无聊透顶。赵允芝说实话比我妈敬业多了,我妈只是义务问问我的身体情况,临了说一句:“江米,你和叶容宽说,这头胎一定要姓江,不然你不要生。你和他说你皮糙肉厚,生一打也没问题。以后姓啥都可以。”我暗想,是没问题,有问题的是我妈,她明显无视国家计划生育的政策。
当下,我在和叶容宽珍贵的相处时间里,和他提了提是否会取消计划生育的政策。叶容宽已经被赵允芝折腾得没有人样了,回了我一句:“下一个,不能在这里生。”
我吃惊:“你说是要跑到国外生?”
“不,回家,回绿园。你不累我还累呢。” 叶容宽挫败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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