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容宽,原来你是因为我热闹才看上我的。”回绿园的路上,我愤愤不平地讨伐。
“知道就好。” 叶容宽若有若无地笑着。
“原先我以为是我清纯的外表,现在才知道你是被我广袤的内涵深深吸引。”我大咧咧地自夸。
“你有吗?” 叶容宽反问。
“你什么意思?”我很生气,“我也算是德才兼备, 德艺双馨的喜剧演员。”
叶容宽笑而不答。
“有什么可笑的?”我不满。
叶容宽噢了声,不说话。
“噢是什么意思?”我问。
“我听到了。” 叶容宽眨着眼说。
“ 我在电视上的表现,大人您不批评一下?听说你的脸和锅底一样黑。失态,失态啊。” 我不怕死地问。
“其实,你也没做错什么?” 叶容宽轻声答道。
“你现在知道是自己错了吧。我那天离家出走,你不担心?”我旧事重提。
“你不是很愿意走嘛?长江中路你不是来回走了两遍吗?”
“原来你一直跟踪我?”我有些小甜蜜。
“下车。” 叶容宽有些不太好意思,打断我的臆测。
“啊,没想到啊?这么傻的事你也会去做。”我不依不饶,跟在身后嘻嘻哈哈。
进了电梯,我就哼起小曲:“过了一山又一山,过了河滩又一庄。多承你叶兄情义深,登山涉水送我行。十八里相送到长亭,十八里相送到长亭………….”
叶容宽嘴角微翘,默不作声地看着我的独角戏。 我意犹未尽,进了家门,继续打压:“叶容宽,还有这句,你听听。”
我故意压低声音,有些沉沉地说:“哪里来的其他人。怎么样,我学得像不像?”
叶容宽眼底透着笑意,波光粼粼:“我什么时候说过。你记错了吧?”
我笑得更起劲:“哈哈,叶容宽你真笨,我有说是像你吗?不打自招啊。啊呀,我也是勉为其难啊。有道是烈女怕缠郎嘛。”一来一去,终于报了往日他给我吃鳖的仇,我神清气爽。
不过还没来得及到叶容轩那里惹是非,我被maggie一个电话,召回了新洲。厉狐狸回来了。
多日不见厉狐狸,出落得越发美丽“冻”人。厉狐狸翻着我的报告,过了好久才说:“你不觉得,该给个解释?”
“什么?”我诚恳地问。
厉狐狸冷冷地看了看我,双手交叉,靠着椅背。
“虚惊一场,我都解决了。”我好脾气地说。
“虚惊?下次呢?难道每一次都要这样去解决?” 厉狐狸毫不留情地质疑。
我如坐针毡:“下次我会注意选择好的运输公司。”
厉狐狸哼了哼:“真是上帝保佑,你还能活着来见我。”
我低着头,不敢吭声。
“好端端的利润,被你亏掉一大截。还有运输公司的事,一团糟。江米,你也有胆量坐在这里说都解决了。” 厉狐狸冷冽地说。
“谈生意,谈不成。接个货,也不行。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报告重写。”说完,把报告扔回我。
回到办公室,小张同情地看着我:“江米,没想到出了那么大的事。以后我给你介绍牢靠的运输公司。”
我没心情和他周旋,一上午我都对着电脑改写我的报告。与其说是报告,不如说是检讨书。更可悲地是,要用英文写忏悔书好比让我重读圣经一般。
中午时分,就接到叶容宽的电话:“怎么回事?”他劈头盖脸来了一句。
“什么?”我问。
“不是让你去容轩那里吗?” 叶容宽理直气壮。
“我没空。在查阅圣经呢。”我不耐烦地说,突然想到厉狐狸一大早的恶行恶状。我马上又颓废地说 :“我被领导骂了,让公司蒙受损失。叶容宽,你要替我报仇,那厉狐狸太难伺候了。我的道行太浅了,你来帮我对付他吧。”
叶容宽没说话。
“他都咒我去死了。我们很有可能因此阴阳永隔。”我又添了一把柴火。
“活该!” 叶容宽武断地挂了电话。
下午,厉狐狸又召见了我,中心思想是让我去天阙负责下半年在晋阳的项目,让我将功补罪。我有些喜出望外:“lee, 你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不让意外发生。”
厉狐狸嘲弄地看着我:“我其实也不指望你做什么,最起码,你也能替我看着小亨。仓库保管员和保姆的工作应该不会让你太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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