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冷笑,我自己还不知道呢,你怎么会知道。当然我是不会和花蝴蝶唠叨。见我不理,他很自觉地开始自编自演:“大哥一向不动声色,我在中间也很难做人。你不知道,前几天的寿宴,本来妈打算乘机和蓝家提提大哥的婚事,结果你们来了这么一出,让我们都很意外。”
我一听,明白了,原来是叶容宽拿我当挡箭牌啊,更恶劣的是我还助纣为虐了一把。我恼怒地攥着盘子,差不多要一把捏碎。而一旁的吴妈有些惊恐地望着我,小心地从我手中夺过盘子。
花蝴蝶看到我脸色发青,有些不解。还想说什么,被进来的叶容宽打断,只见他递过我的手机说:“你的电话。”
我恶声恶气地指责:“你怎么随便接我的电话?”
叶容宽却好脾气地说:“好像是荣享。”
我夺过手机,哼了一声。对面传来荣享疾呼:“江米,你这个叛徒。竟敢私吞烤鸭!”
我无可奈何:“我没有,这不是我的本意。”
“我不管,你伤了我的心,你要想办法补救。”说完气呼呼地挂了电话。
我泫然欲泣。一旁花蝴蝶早已不见踪影,而叶容宽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怎么了?”
“还有烤鸭吗?” 我无限沮丧地问。
“还没吃够?” 叶容宽笑着说。
“是给荣享他们的。”
叶容宽了然一笑,搂过我安慰:“不如下礼拜再请他们吧。荣享不是爱吃海鲜吗。”
叶容宽说得理所当然,我被他搂着,低低的声音在耳畔环绕,很温暖的怀抱,我竟然被蛊惑般,听话地点点头。两个人依偎在一起,上演了一幕豪门深情,甚至把一旁忙活的吴妈当作隐形。请不要问我为什么,现在我的情商也等于零,回答不了任何问题。
鉴于是厨房,终究躲不过一些丁丁当当地盘碟声,很快让我搞清楚状况,从惺松中醒来。我立刻绝然地脱离叶容宽的罪恶怀抱,太恶劣了,太歹毒了!
叶容宽很满足地看了看我说:“吃点水果再走吧。”拉着我出了厨房,回到客厅。
众人围着火炉吃哈密瓜,雷打不动地看着每日新闻。叶仲修向叶容宽询问晋阳地铁的改造工程,两个人细细交谈,我又习惯性地开小差。当然叶容宽一心二用的功夫更甚一筹,时不时还给我递上一块哈密瓜和餐巾,我也不客气地笑纳。两个人如此默契,让叶仲修有机可乘,他居然看着我问:“江米,你对晋阳地铁的改造有什么看法?”我一顿,抹抹嘴,硬着头皮说:“啊,好事啊好事啊。若是能顺便通到新洲就更好。再顺便订购我公司的产品,那就皆大欢喜了。”我的癞皮答案不出意外地迎来叶仲修的一阵大笑。叶容宽也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我:“你倒是顺便。”
一旁的赵允芝也和颜悦色:“这孩子,又胡闹。你们还是赶快给我们生个孩子,才是真正的皆大欢喜。” 赵允芝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胡说八道了?
叶容宽急忙大方地回应:“顺其自然。” 我立刻自觉闭嘴,低头啃瓜。而花蝴蝶兴致盎然:“啊,那我就是叔叔了。”
赵允芝娇嗔地望着叶容轩:“你也是,这么大的人了,早点定下来才是。”
花蝴蝶一下子就歇菜了。我很幸灾乐祸地朝花蝴蝶呲牙咧嘴。一回头恰好看到一旁的叶容宽满目笑意地对着我。我如芒在背,也是,我有什么好开心的,和我好像都没啥太大关系吧。我们不是离婚了吗,我不是修炼成为自由两者皆可抛的烈女吗?
难道我不是烈女,对,我是裂女,因为我现在精神分裂了!?能把开证明,开到大院里。又把吃饭变成讨论子孙万代,顺便还推销了马桶。这不是精神分裂,是什么?
我在内疚中,苦涩地啃着瓜。
“爸,妈,晚了,我们先回去了。”谈笑不久,叶容宽就站起身拉起石化中的我一起道别。
坐在车里,我喃喃道:“不是拿户口本吗?”
“嗯,明天我没空陪你,我让小毛陪你去吧。” 叶容宽很自如地说。
我一怔,搞了半天,是这样的结果。我生气地抱怨:“我明天还要上班呢。”
“所以你最好现在和领导请个假。” 叶容宽接着我的话茬。
“你耍我?” 我声音冷冽。
叶容宽看着前方,闷闷地说:“你不是很开心吗?”
回到绿园小区,一个很尴尬地问题出现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屋。而叶容宽唇角一缕若有若无的笑:“我今天刚回来,太累了,没有兴致。”
我脸不自然地红了红,反问:“你不是昨天就回来了吗?”
“原来你知道。” 口吻中带着一丝揶揄。最后又心平气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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