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多。而且乔什的话语权也未必会低多少,毕竟他已经注定是人气新星了,《海盗》虽然投资大,却还是有点前途未卜的味道。
而切萨雷在说的选角原则,也让珍妮有大开眼界的感觉,但她还有几分怀疑,“乔什真的这么够义气吗?只因为他的经纪人和你关系紧密,就会这么热情地支持我?”
切萨雷回以商务微笑,他继续往下说,“但这些对杰瑞还形成不了致命威胁,他是个资深制作人,你知道,他是小王,虽然分值比不上这三张牌的叠加,但比单张却足以压死。所以,我动用了最后一张牌。”
“你不会是找到大鬼迪士尼那里去了吧?”珍妮狐疑地问在制片人是小鬼的情况下,能做大鬼的当然只有出资人了。“但你要有这份能量”
“如果我有这份能量,我就不需要走戈尔路线了,”切萨雷说,“不,我是给伊诺.马丁打了电话。”
他冲珍妮扬了扬手机,“刚才第二通电话就是给他打的。”
“而伊诺.马丁是?”珍妮问。
“他是caa的ceo。”切萨雷容忍地看了珍妮一眼,“在升任ceo之前是杰瑞多年来的经纪人,迪士尼没和caa签订打包合同,但这并不意味着caa的制作人需要对所有演员一视同仁。也许当候选人有十多个的时候,他不会给与谁特殊优待,但现在我们在谈论的是你和凯拉,导演支持你,第一男主演支持你,第二男主演支持你,这两人里caa艺人是你。虽然马丁未必知道你是谁,但他对此当然有话要说。”
他又抽了一口雪茄,“当然你知道,经纪人对于大制作人更多的还是服务性角色,但在这种情况下,杰瑞如果要支持凯拉,受到的压力就让他不能不好好考虑考虑了。”
珍妮沉默了一会,而后走到书桌边上,非常罕见地为自己倒了一杯酒,“我是该为你的能量欢呼雀跃呢,还是该感到惶恐?你为了我做的努力,让我情不自禁地感觉我是个资不抵债的失败投资。即使我拿下这个角色,我能拿到多少片酬?三十万元?最后它只能给你的报酬多上可怜的两万多元。”
虽然caa抽成是15%,但公司肯定还要再抽,切萨雷能拿到抽成的一半都算是多的了。
“哦,在这件事上你大可不必惴惴不安。”切萨雷和她碰了碰杯子,“来一根?不?我只是在这个游戏里选择了更复杂一点的玩法,实际上,如果我走另一条路,你现在可能已经在签订三方合同了。”
“你是说?”珍妮呷了一口威士忌,感受着芬芳香醇的苦涩从喉咙一路往下灼烧。
“杰瑞毕竟是caa的制作人,他也不想和我水火不容,”切萨雷吐出一个烟圈,“他期待的无非是一次低头,一次示好和一次道歉。”
“但你不愿给他。”珍妮说。
“我不愿给他。”切萨雷同意道,“可以说这个牌局最难的部分有9o%都是我一手制造出来的,我是在和我自己玩牌。”
“我猜这又和旧账有关,”珍妮翻了个白眼,“你不肯承认你在贝尔《珍珠港》事件中有做错,是吗?”
“我的确没做错,这谁也不能否认。”切萨雷说,他加满了自己的杯子。“但我们在争抢的并不是简单的对与错。”
他的嘴唇虽然被酒液濡湿,但眼神却依然锐利,“我们在争抢的是权力,杰弗森,在好莱坞,这个词和金钱毫无关系,它是个流动的载体,片刻不停地在人们心中增减。制作人、经纪人、出资人、出品人、发行人、演员,我们都在争抢着这份虚无缥缈的权力,杰瑞想要我向他低头,而我想要在他反感我的情况下往他的片子里塞人即使塞的是女主角,我也想证明我能够做到,这件事已经和《珍珠港》毫无关系,杰瑞并不在意我反对贝尔参演,但他在意我能对他的片子指手画脚施加种种影响,他在意和我分摊他的权力。”
“人们说好莱坞走过制片厂时代、明星时代,现在正在进入制片人时代,”切萨雷说,“但我不相信时代,我只相信在任何时候,一个强者都能在好莱坞的任何一个位置攫取到权力只要你足够优秀,这是一份专为强者准备的挑战。没有这份决心,你永远也不可能落座桌边,成为一个玩家(p1ayer,见注)”
“……看来我不过是你博弈过程中的一枚棋子。”珍妮承认道,她走到窗前,推开窗户放出烟气,“太上层的事我现在也没法关心,总之,在《海盗》这件事上,你已经把你的牌都打出去了。”
切萨雷点了点头。“现在,除了等待以外,的确没什么好做的了。”
“ok,”珍妮呼了口气,“我们大概什么时候会知道结果?”
“可能是几分钟,也可能是几小时、几天。”切萨雷说,他转过椅子面对珍妮,这个新方位使得他的面孔隐藏在黑暗里,但珍妮能感觉到切萨雷在观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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