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问题了,而且就电影本身来说,也不能说是没有深刻的主题我不觉得它比《泰坦尼克号》差多少,《泰坦尼克号》告诉我们什么?那部电影根本没有主题,还不是拿了奥斯卡最佳电影。”
“人类在灾难跟前的反应和人性也是个主题啊,而且那是一部历史电影,你知道评委们都喜欢详细的考证、道具和服装,《阿凡达》在这上面太吃亏了。”哈利犀利地说道,“哦,当然,还有爱情,评委们喜欢感情,而《阿凡达》的打斗画面过多,这都是软肋。”
“但我其实不觉得我在看《泰坦尼克号》的时候有比看《阿凡达》更开心。”琼恩有些认真了,她坐起身争辩道,“当然啦,爱情故事是很感人,可《阿凡达》的景色也很感人啊我是说,当然了,奥斯卡总选《迈克尔.克莱顿》那种严肃的电影做最佳电影的话,那它就是个很小众,很严肃的奖,它不喜欢《阿凡达》是可以理解的,但既然它会选择《迈克尔.克莱顿》,也会选择《泰坦尼克号》,甚至是《阿甘正传》……嗯,不对,《阿甘正传》在思想性上虽然比不上《肖申克的救赎》,但还是很有深度的……总之,我的意思是,既然奥斯卡是个综合性的奖,那么在评选最佳电影的时候,就应该把特效、画面的精美,观众的观影感受等等都列入考虑,否则它应该公开宣布自己的艺术性就像是今年,如果没有《阿凡达》,谁要看颁奖礼?或者去年,如果没有《梦露》,我根本不会看颁奖典礼,那和我的观影名单一点关系都没有,它又要颁奖给所谓的严肃电影,又要用提名和颁奖嘉宾吸引热门电影的主演去出席,然后吸引我们这些观众去看,但又不给他们得奖的机会,这等于是一种欺诈吧?”
“你已经完全被《阿凡达》的宣传公关给洗脑了。”哈利摇了摇头,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问题是,奥斯卡就是这么玩的,如果你有意见,你可以选择不看,但你没有影响他们做法的权力”
“但我有提出批评的权力,不是吗?”琼恩摊了摊手,“这是我的自由而且我觉得福克斯的说法没有错,奥斯卡起码应该保证评审做到真正的公正,《阿凡达》不是因为它20亿的票房而在商业性上妥协地得到提名,提到得奖,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这种思维方式本来就是错的,去年的《对话尼克松》,那么闷,总票房才2000多万,它为什么被提名为最佳电影?为什么会被视为是得奖热门?因为它的故事性好吗?拍摄手法好?表演好?主题严肃?如果奥斯卡喜欢这样的电影,它们就不应该提名《阿凡达》,既然给与提名,就应该公正地把《阿凡达》的优势也列入一样的权重评分票房也是很重要的,特效也是很重要的,故事的观赏性,对于一般大众的亲和力是很重要的,它们会让《阿凡达》成为最佳电影的有力竞争者,而不是让人一提起‘《阿凡达》得最佳电影’就感到好笑如果对票房这个大众的选择真的这么不屑的话,奥斯卡就不应该在乎收视率啊,为什么每年的颁奖典礼都是一次商业活动?如果他们喜欢的是只有小众欣赏的电影的话,为什么要拖大众来当观众?为了见证他们的伟大吗?”
“搞不好是为了教化大众,告诉他们这才是好电影。”哈利开玩笑地说了一句,随后又摆了摆手地笑了起来,“e on,别把课堂里的辩论习惯带过来,我承认你说得是对的j.j这几年说的一直也都是对的,奥斯卡应该找好商业性和艺术性的平衡,不过,即使是这么说的话,《阿凡达》的艺术性也欠缺了一些,不是吗?我还是觉得它不太可能得奖考虑到商业性和艺术性的平衡,《百万富翁》的胜算应该很大。”
“嗯,《拆弹部队》实在有点太政治正确了,票房也不够好。”琼恩考虑了一下,“我也不是觉得《阿凡达》就该得奖,但我觉得卡梅隆说得没错,评判一部电影好不好,只能在电影院,而出了电影院以后,《阿凡达》也应该享有一个公平的竞争环境,而不是继续受到偏见的影响,这应该是奥斯卡扭转态度的开始,或者说,如果奥斯卡开始扭转态度,这会是很可喜的转变而如果假定环境已经非常公平了,那么,它能得奖吗?问我的话,我会说也许还未必,因为《阿凡达》的故事的确浅了一点,没有更多的深度在里面。”
“是的,但这应该是经过考虑的结果,因为对于一般的观众来说,要接受潘多拉相关的种种设定接受一整个新的星球,新的种族文化,这已经有太多的东西去思考和期待了,如果你再往里面加入一些深入的哲学思考,故事会变得更长,而且也会难以找到重心。”哈利也来了精神,这种有些严肃的电影讨论正是他所喜欢的,“现在的2小时40分钟已经是个很长的时间了,要再添加下去,故事结构会因此崩溃的,那么就只能削减一些动作戏码但话又说回来了,在一部这样的电影里削减动作戏,添加内心戏”
“福克斯不会答应的。”
“福克斯不会答应的。”哈利和琼恩一起说完,“甚至我也不会答应,因为我真的不是付钱来看这个的,我所以我想这种浅薄是卡梅隆主动的选择,他不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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